加我一個!
柯帥狠狠一愣,然後猛地看向自己的身後。
隻見一道身影急掠而來,十分瀟灑。
正是,司空破!
隨著他的雙手揮動,一股磅礴威壓,猛然壓向那些試圖偷襲柯帥的忍者。
轟!
宛如萬座高山壓下,令人不堪重負。
刹那間,許多忍者猝不及防,被狠狠壓在地上,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後背鮮血淋漓,白骨暴露在外,已然奄奄一息。
威力驚人!
見到這一幕,很多旁觀的古武者微微倒吸一口涼氣。
與此同時,柯帥沒有閑著看戲,立馬再次遞出一劍。
嗤!
劍氣向四周激**開來。
其霸道的斬擊,瞬間把諸多忍者攔腰斬斷,被強行分成兩半,鮮血如柱般噴湧。
其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見狀,眾人再次震驚,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古街外,陳霄皺眉,不滿道:“不能隨便出手,真是憋屈,這麽好的裝逼機會,我居然沒趕上!”
風鈴眨了眨眼,“你不出手嗎?”
陳霄搖頭,“時機沒到,我不動手。”
時機!
他依然在等!
風鈴皺眉疑惑,不理解陳霄到底在等什麽時機?
司空破和柯帥殺得這麽起勁,他應該抓緊去幫忙,才對呀!
晚了的話,敵人可能就會被殺光!
豈不是白來一趟?
陳霄抬頭望向古街盡頭,目光如炬。
如此多的忍者慘死!
那些所謂的強大忍者,不會無動於衷吧?
他可不相信!
你們不是自詡高貴嗎?不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嗎?快來報仇吧!
老子,正等著你們!
不一會,出現在古街的忍者,盡數被司空破與柯帥殺光,無一生還。
跑掉一個人,都是罪啊!
司空破來到柯帥身旁,“什麽時候來的澳城?”
柯帥如實道:“昨天晚上。”
司空破微微一愣,“來的這麽早,你怎麽沒去找我們?”
柯帥認真道:“我懶得去找你們,就想出這麽一個辦法,讓你們主動過來找我!”
司空破啞言失笑。
原來,對方主動在古街搞事,竟是這個願意!
意想不到!
柯帥環顧四周,“陳霄呢?”
司空破笑道:“少問,多殺人!”
柯帥一愣。
啥意思?
司空破望了眼古街盡頭,“戰鬥沒有結束,對方是鐵了心要殺掉你,不會就隻派來這些小魚小蝦的。”
柯帥沒太懂,下意識順著他的目光,望向古街的盡頭。
就在這時,六道身影忽然出現,緩緩而來。
六名合一境實力的忍者!
司空破與柯帥臉色一沉,變得些許的凝重。
強敵!
已然到來!
果然,對方不會輕易放過柯帥!
古街外,陳霄咧嘴一笑,搓著手,興奮道:“我等的時機,終於出現了啊!哈哈哈……”
隨著欣喜的笑聲響起,他突然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風鈴頓時愣住。
啊?
這麽快!
自己完全沒反應過來啊!
想到此,她意識到自己與陳霄的差距,仍然很大,宛如鴻溝。
遠處,司空破與柯帥停在原地,靜等對方的到來,同時暗暗調息蓄力,準備迎戰對方的六名強者。
而在這時,一位清秀青年突然出現在六名忍者的麵前,與開始不同的是,他戴上了麵具,隻露出一雙迷人眼眸。
六人微微一愣。
“站住!”
“你們不能再往前走!”
清秀青年抬起手,攔住對方六人。
不遠處,柯帥指了指他,“他就是……”
司空破默然點頭。
看破不說破!
時機一到,這家夥自然就會現身!
柯帥由衷道:“看來,無需我們出手了。”
司空破聳了聳肩膀,“看戲吧。”
古街盡頭,一位忍者盯著清秀青年,冷聲質問道:“攔我們,你確定?”
清秀青年挺直腰板,義正言辭道:“古街有規矩,東島人與狗,不能入內!”
東島人與狗,不能入內!
一句話,直接點燃了對麵六人的怒火。
八嘎呀路!
**裸的羞辱!
不能忍!
…
另一邊,談判失敗,憤然離開的裴南曼返回裴家,臉色很是不佳。
等回到家門口,她打算下車,就在附近走一走。
可當她抬頭之時,直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在原地,雙眼瞪得溜圓。
夜色如墨!
裴家,已非寧靜之所。
淒厲的喊殺聲與絕望的慘叫聲交織,如同喪鍾,不絕於耳,時不時又會響起癲狂而扭曲的笑聲,更添幾分陰森與詭異。
月光稀薄,照亮如此血腥一幕。
裴家不再繁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已經成為了人間煉獄!
裴南曼大腦一片空白,愣在原地。
發生了什麽?
異象橫生!
族人們仿佛發了瘋,見人就殺,見狗就咬,活脫脫的畜生啊!
自己的家族為什麽會如此……
為什麽啊?
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她想不通,更無法接受。
自己拚命守護的家族,已經毀於一旦,而且是毀在自己人的手上!
天呐!
裴南曼的心中,正在歇斯底裏地呐喊著。
這時,兩名裴家人獰笑著跑了出來,徑直撲向裴南曼,眼神中充斥著貪婪,仿佛把裴南曼當成了事物。
裴南曼臉色一僵,來不及多想其他,轉身踉蹌跑上車,直接跑路。
裴家!
徹底玩完!
她不清楚裏麵的具體情況,更不敢獨自去探查。
向氏。
張滁檢查著黃興的身體,滿意地笑了笑,“我和陳霄的手段,沒有對你的身體造成任何影響,不用過於擔心。”
黃興拱手,恭敬道:“感謝張老先生!”
張滁擺了擺手,“用不著。”
說著,他滿臉笑容,雀躍道:“這一次多虧有你,我和陳霄才能成功,要是沒有你的話,事情就會變得麻煩很多。”
張滁拍了拍黃興的肩膀,“你居功至偉啊!”
黃興嚇得連忙自謙。
張滁自顧自地感歎道:“雖說手段殘忍了一些,甚至慘無人道,但對待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手段,到底是沒錯的!裴南曼帶領裴家當了內奸,成為東島忍者的走狗,罪無可恕!”
柳青皺了皺眉頭,“老師,我覺得裴家裏麵的一些人罪不至死,不能一概而論吧?”
聞言,張滁瞪了眼柳青,教訓道:“一次的心慈手軟,就會換來無數次的肆無忌憚!背叛國家和民族,本來就是罪大惡極,矯枉不可不過正!”
“我和陳霄的想法,就是要利用這些人的死,去徹底打消一些人的不軌之心!”
“手段殘忍,才能真正震懾宵小!”
柳青沉默,低頭沉思自省。
黃興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張老先生,高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