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進來的這位貴客微微一愣,一時沒搞懂陳霄的話。
他不是別人,正是司空破。
對於他的到來,陳霄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司空破會突然出現在澳城。
陳霄笑問道:“你來澳城,是散心來的?”
司空破搖了搖頭,然後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既然你在澳城,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做!”
陳霄好奇,“哦?是什麽事情?居然需要你親自動手?”
司空破瞥了眼陸青竹,笑道:“你在知道之前,不應該先和我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嗎?”
陸青竹笑道:“你好,我叫陸青竹。”
司空破笑著點頭,“你好。”
接著,他隨口一問,“你是陳霄的未婚妻?”
陸青竹啞口。
陳霄立馬道:“沒有錯,她是我的未婚妻!”
司空破了然點頭。
陳霄的未婚妻,真是不少!
不僅如此,每一位全都美若天仙,而且各有特點!
真令人羨慕!
羨慕他的女人很多,更羨慕他的身體很棒!
男人嘛!
一旦女人多了起來,難免會力不從心!
當然,陳霄是一個例外!
聽到陳霄的話,陸青竹靦腆一笑,沒有出聲反駁。
她與陳霄的關係,其實挺模糊。
既沒拒絕,又沒同意。
是與不是,皆可!
想到此,她覺得自己或許真可以和陳霄試一試看,對方不像是逗弄,而是認真的。
陳霄招手,示意司空破坐下說。
司空破順勢落座。
陳霄問道:“你是自己來的澳城?”
司空破點頭,“沒錯!我擔心會打草驚蛇,為防止意外發生,所以才獨自前來!”
打草驚蛇!
防止意外發生!
聞言,陳霄微微皺眉,“到底是什麽事啊?”
司空破翹起二郎腿,平靜道:“你應該清楚,港城、澳城與南島高度自治,藏著許多來自國外的勢力,其中以南島最為嚴重!而一些本地人,更是崇洋媚外,與國外勢力勾結!”
陳霄輕輕點頭,“是的。”
司空破道:“最近,我的人探查到許多東島國的忍者,已經悄悄潛入澳城!”
說著,他頓了頓後,忽然展顏一笑,“簡單說,我是特意跑過來殺鬼子的!”
陳霄眼睛一亮,“殺鬼子,我喜歡啊!”
司空破挑眉,“一起?”
陳霄道:“完全沒有問題!”
殺鬼子!
自己肯定要參與的啊!
東島國的人竟敢潛入澳城,膽大包天!
他可以篤定,對方是想做一些對國家不利的事情!
必須除掉!
夏國,不容許他人前來耀武揚威!
司空破看了眼陳霄,“那麽……你來做什麽?”
陳霄回道:“我過來,是打算滅了裴家!當初,裴南曼被我打敗,舉族逃到澳城,我是想斬草除根!”
剛說完話,他猛地一愣,若有所思。
司空破道:“哦。”
陸青竹察覺到異樣,“陳霄,你……”
陳霄皺眉,自顧自道:“難道說,裴家的依仗就是這些來自東島國的忍者?”
說著,他猛然看向司空破,急切問道:“那些忍者的藏身之地,你清楚嗎?”
司空破搖頭,“我剛到澳城,不知道。”
接著,他立馬話鋒一轉,道:“不過,作為澳城第一家族的向氏一族,是我們司空家的附庸,可以問一問他們。”
陳霄捏著下巴,“向氏嗎?”
司空破又道:“等一會兒,我會和向氏的大少爺向前見麵。”
“你要一起嗎?”
陳霄點頭,“可以。”
對於龍興之地一事,兩人心照不宣,全都沒有主動提起話茬。
當務之急,是查清楚那些忍者的藏身之地,以及他們突然潛入到澳城,究竟意欲何為?
至於其他,皆無關緊要!
甚至在陳霄看來,自己要滅掉裴家的事,都沒有除掉這些忍者重要!
殺裴家,是為自己!
殺東島忍者,是為國家!
陳霄是拎得清的。
司空破淡淡道:“忍術起源於我國的古武,吸收了許多道家、佛家,以及陰陽家等相關理念和術法,經過發展,逐漸變成成熟。”
陳霄平靜道:“忍術中,確實有許多值得學習和借鑒的,但不多!在我看來,忍術難登大雅之堂!”
司空破瞥了眼陳霄,“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陳霄嗤笑,“忍術,小道也!”
司空破蔑然一笑。
沒毛病!
等到時間差不多,陳霄與司空破離開酒店,打算去見向氏的大少爺向前。
魏渾留在酒店,負責保護陸青竹。
陸青竹不好推辭。
要是自己出事,就是在添麻煩。
她懂其中的利害。
陳霄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往餐廳。
由於兩人比較低調,澳城中的許多人和勢力,不知道他們的到來。
兩個南方古武最強戰力,一起來到澳城!
事情如果傳開,肯定會引起許多人的恐慌,怕是連覺都睡不安穩。
與此同時,何昌金返回港城,積極部署,準備迎戰南島的地下力量,而廣豪然,則是在用心調查著裴家的背後依仗。
很快,陳霄兩人到達餐廳,被服務員領到一間豪華包間。
包間內,僅向前一人,身材魁梧,長得凶神惡煞,不像好人。
等陳霄兩人走近,向前立馬起身,“向前,見過司空家主!”
司空破擺手,“坐吧。”
向前老實坐下,偷偷打量著陳霄。
如此年輕!
跟著司空家主過來!
難道,他是司空家主的隨從?還是……司空家主的弟子?
向前弄不清陳霄的身份,沒有敢輕視,客氣一笑。
陳霄點頭,一臉冷漠。
向前扯了扯嘴角。
好拽啊!
在司空家主麵前,就這麽拽,是什麽人啊?
他對陳霄的身份,更加好奇。
陳霄看了眼司空破,“聊事情吧!”
司空破點頭一笑,“行。”
見狀,向前心中一震,眼中滿是愕然。
什麽情況?
司空家主對他,居然如此客氣!
什麽鬼?
難道他不是司空家主的隨從或弟子?
那又會是什麽人?
陳霄打了個哈欠後,雙手抱著後腦勺。
舉止散漫隨意,對司空破更無絲毫客氣和尊敬之意,導致向前更加不敢輕視。
司空破看向對麵的向前,問道:“最近,一些東島忍者潛入到澳城,你們向氏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