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囂張狂妄的話語,那些六大勢力的合一境強者聽到後,覺得無比刺耳。

能夠修煉到合一境,自然不是碌碌無為之輩,更不是貪生怕死之徒!

他們的武道天賦,才情乃至心誌,皆遠超常人,心中自然有些自傲。

看到陳霄如此張狂,藐視全場。

他們,很是不爽。

既然對方主動求戰,那就打!

媽的!

來都來了,不服就幹!

其中的不少人,早就想會一會這位後起之秀,看一看是否當之無愧!

瞬息間,六大頂尖勢力的強者盡數,圍攻了上來。

“嗬嗬!你們這些老不死的,先別想著欺負小輩,和我打完再說!”石開突然道。

他掃視那些六大頂尖勢力的強者,發現了不少的老朋友。

當年,他深陷圍殺之死局。

麵前這些人當中,就有當年的參與者。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既然遇到,索性就報了當年的圍殺之仇!

“華研春,你僥幸苟活下來,不想著苟且偷生,竟敢重出江湖,膽大包天!”一名魁梧老人暴喝道。

“活著不易,為什麽非要尋死?”又一名老人低頭哀歎。

“你們明知悠山監獄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卻仍然要來,真是愚蠢至極啊!華研春,我們當年沒成功殺了你,今日,我定要取你的狗命!”一位絡腮胡子的老人猖狂大笑。

六大頂尖勢力的合一境強者,紛至遝來。

共計八位!

實際上,六大頂尖勢力一共要派出九位才對,缺了一位。

少派出一位強者的勢力,正是司空家!

梅嶽眉頭一皺,“怎麽回事?司空家怎麽少了一位?”

司空破灑然一笑,“局長別心急,他馬上就會出現,不會耽誤戰局的!”

梅嶽點頭。

很快,八位合一境強者,就與陳霄、石開廝殺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三位武上將已經跳出了深坑,重新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他們全都有些狼狽,眼神中多了抹狠厲。

其中一位武上將回頭看向處決台,沉聲道:“武衛先按兵不動,我們出手就行。”

兩名武衛的隊長,肅然點頭。

另一名武上將看向陳霄,咧嘴獰笑道:“陳霄的實力這麽強,打起來才能過癮一些!原本以為,我們這一次來南方,稍微出些力氣就行,不需要太盡心盡力,沒想到你們這麽厲害!”

“要是真被你們打敗,我可沒有臉回總局!”

其餘兩名武上將深以為然。

陳霄輕鬆擋下三人的聯手進攻,並進行強有力的反擊,成功激發了他們的戰鬥欲望。

誠然,他們的進攻被擋住,可實際上,他們沒有使出真正的全力。

三位作為總局的武上將,其實力毋庸置疑,在合一境中,自然是遠超他人的強大存在!

能夠要他們使出全力的戰鬥,實在太少。

這一刻,三名武上將殺心大起,打算不再繼續藏掖。

陳霄瞥了眼三人,“三位失敗過的廢物!怎麽,你們想要再失敗一次?”

其中一名武上將目光淩冽,冷聲道:“隻會叫囂是沒有用的,沒有強大的實力,你注定會死得很慘!”

陳霄雙手一攤,“來,來殺我啊!”

聞言,三位為之一怒,憤然殺向陳霄。

媽的!

就沒見過這麽狂的!

居然在武上將麵前大言不慚,他怎麽敢的啊?

臭小子,馬上就要你見識到什麽是武上將真正的實力!

旋即,算上三位武上將在內,一共十一位合一境強者,圍攻陳霄與石開兩人!

祁雲鶴遠離陳霄與石開,避免被他們的廝殺波及,然後看了眼身後,沉聲喝道:“所有人,跟著我衝向處決台,必須要把石如初救回來!”

說完,他回過頭,悍然衝向處決台。

“衝啊!”項修山揮舞著紅纓槍。

左天賜大喊一聲,“如初別怕,我來了!”

他們奮勇爭先,恨不得成為第一個登上處決台的勇士。

對於這些人的悍勇無畏,梅嶽微微驚愕,“陳霄的這些屬下英勇非常,全都不是平庸之輩,是可造之材啊!這些人如果能被製武局所用,必會成為一股不俗的力量!”

說著,他低聲一歎,無奈道:“可惜,這些人對陳霄實在太過忠誠,想要他們投誠,難如登天啊!”

“這麽多的人全都對他忠心耿耿,陳霄是怎麽做到的呢?”

“看來,他不僅實力強大,馭人之術同樣出類拔萃!”

仲長空瞥了眼老葛,“按照目前的局勢來看,對方的強者太少,僅有兩位,隻要我們盡量拖延時間,他們很快就會疲軟下來,不攻自破。”

“救人,更是天方夜譚!”

老葛點頭,“沒錯的!在人數上麵,他們要比我們少,高手的數量同樣少得可憐,消耗戰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說著,他忽然眉頭一皺,遲疑道:“可是,我們這麽做是不是有些無恥?”

仲長空凝聲道:“無恥,比失敗要好很多!我們可以接受無恥之名,可無法接受失敗!”

老車長歎一口氣,“是啊!我們真是輸不起!不僅是為了製武局的顏麵和威嚴,更是牽扯到製武局的大局!我們已經退無可退,隻能背水一戰!”

就在這時,一名南方局成員火急火燎地跑到兩人麵前,急迫道:“報告,大事不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關押在監獄中的犯人,全部被放了出來!”

聞言,兩人臉色驟然一變,“什麽?”

“那些犯人已經占領了操控室,正試圖跑出監獄!”

仲長空急忙問道:“最下麵那一層,是什麽情況?”

悠山監獄,最下麵的一層,關押著重刑犯,全都屬於窮凶極惡之徒。

要是放跑了這些人,局勢必定更加混亂。

對南方局,極為不利。

這名南方局成員搖了搖頭,怯生生道:“我們無法偵查到最下麵一層的情況,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老葛冷哼一聲,“不知道就去偵查啊!說不知道有個屁用!”

這名南方局成員嚇得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喘。

仲長空看向處決台的前方,低聲道:“兩位隊長,我需要麻煩你們前往監獄,去鎮壓那些犯人,尤其是最下麵一層的犯人,他們絕對不能跑出來,否則禍患無窮!”

兩名武衛的隊長愕然對視一眼,然後問道:“怎麽,悠山監獄是沒有人了嗎?居然需要我們親自出手?”

仲長空無奈道:“我們預料到這個情況,監獄的人手確實不太夠。”

其中一名隊長質問道:“如果我們離開處決台,要是出現意外,怎麽辦?”

換句話來說,我們是來幫你對付陳霄的,不是來幫你鎮壓犯人的,要是陳霄來到處決台,把人救了回來。

責任,誰來承擔?

我們兩個人,可承擔不起!

仲長空咬牙道:“如果出現意外,責任由我們來承擔,請兩位隊長放心!”

兩名隊長點頭,勉強同意。

隨後,兩人離開處決台,去往監獄之內,嚐試鎮壓那些想要跑出來的犯人。

仲長空愁眉不展,“監獄裏麵,到底是什麽情況啊?那些犯人怎麽會被突然跑出來呢?該不會是陳霄他們搞的鬼吧?媽的,事情越來越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