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學校,倒是那洪彩衫往後山尋找過來,見到穆秋語驚慌失措的樣子,洪彩衫急忙問道:“大小姐,怎麽回事啊?”
“恐......恐怖分子啊!”穆秋語這一路小跑,跌跌撞撞的就從後山一直跑回來,他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還好,那個恐怖的家夥並沒有追回來。
“恐怖分子?”洪彩衫急忙陪著穆秋語往回走,關切的問道:“大小姐,我看到趙帥的石膏手破裂了,也是急匆匆的跑回來,心想是不是你和他在後山發生了爭執?可是我等了半天,還是不見你回來,想著要去問那趙帥是怎麽回事,那家夥早就帶著小蟲溜之大吉,好像受到了什麽刺激似的,大小姐,這是怎麽回事啊?”
穆秋語和洪彩衫三步並作兩步,終於跨進了校園,穆秋語這才鬆了一口氣,滿臉驚恐的說道:“太恐怖了,那家夥居然用手臂一揮,碗口粗細的樹木就倒在了地上,太恐怖了,誰要是被他打了一拳,非得嗚呼哀哉不可!”穆秋語一想起當時的情況,就覺得心悸。
“什麽?”洪彩衫十分驚訝:“大小姐,你說趙帥那家夥居然就手臂打在了樹上,把樹木也給打斷了?這家夥自殺啊,那手肯定第二次斷掉了,難怪他......”
“不是!”穆秋語順著教學樓門口的石階往下走,一邊朝著自己的車走去,一邊說道:“不是趙帥,是一個恐怖的家夥,三十幾歲的樣子,就連趙帥看到他也是嚇得屁滾尿流!”
洪彩衫驚訝極了,想不到後山樹林除了穆秋語和趙帥,竟然還有一個恐怖的家夥,這倒是太意外了。
“大小姐,那是誰啊?”洪彩衫的嘴巴成了O型。
“誰知道啊,太厲害了!”穆秋語被嚇得都快要不會說話了。原本,這樣的情況對於穆秋語來說,不見得是什麽大場麵,但是,正因為這不是大場麵,也沒有一個觀眾,就那家夥和自己在後山,那家夥要對自己實施強暴,試想一下,如果那家夥不貪錢,或者說自己家裏也沒啥錢,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錢,二十萬啊,不是個小數目,自己的賬號裏,這點錢還是有的,可是,難道都給那個家夥麽?
“有展大哥厲害麽?”洪彩衫接過話茬:“展大哥一腳就將趙帥的手腕骨給踢碎,要不然讓展大哥去會會他?”
事實上,當時穆秋語就是這麽想的,他之所以想到了一下子用二十萬塊來**那家夥,並不是不心疼錢,而是想著就讓展誌歌帶著這錢去會會這個家夥。隻是,展誌歌一放學就出去了,還說是去見李**老師,這小子,色膽包天了,看他那樣子,就是去勾引李老師的!
穆秋語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洪彩衫也上了副駕駛。
穆秋語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洪彩衫說道:“知道麽,你和那小蟲離開了後山,就發生了很多事兒,首先是趙帥要我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可是我怎麽可能答應他?然後,那家夥還威脅我,說一定要我答應他,否則他會怎麽樣怎麽樣,就在這時候,洪彩衫,你猜發生了什麽事兒?”
洪彩衫認真的想了想:“那還用說,那個恐怖的家夥出現了!”
“沒錯,那恐怖的家夥一開始出現,就製止了趙帥對我的非禮,然後,那家夥將自己的臉上的一張麵具給撕下來,然後,趙帥就被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當時我很納悶,不過倒是很感謝他的,誰知道,這家夥卻說,他暗中關注我已經很久了,今日就是個最好的機會,他要劫色,於是我就慌了,想跑,可是,這家夥太快,我完全沒有機會逃跑!”穆秋語說道。
“真是可怕,原以為他在救你,原來卻是要對你那樣!”洪彩衫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穆秋語。
穆秋語白了一眼洪彩衫,吼道:“看什麽看啊?你以為我就那麽傻,讓他欺負?我給錢,他放了我,二十萬啊!”
“啥?二十萬?”洪彩衫驚呆了。
“是啊,我一開始給十萬,那家夥不滿足呢,說你的貞操就值十萬?於是我就加了十萬,變成二十萬!”穆秋語頓了一頓,接著著說道:“當然,我的貞操也不止值這二十萬,這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我是想著到底在哪個價碼能夠將那家夥打發走。果然,那家夥妥協了,這年頭,缺錢花的人多了去了,色,算啥?”
“我知道了,大小姐原來你是有把握的啊!”洪彩衫豎起了大拇指:“就讓展誌歌去會會這個家夥,太正點了。”
“恩!”穆秋語答應一聲,開著自己的轎車,炮彈一般飛快的疾馳而去。
同樣被戰狼嚇得夠嗆的,還有趙帥。
趙帥回到自家的私人住宅的時候,也是一片燈火通明,屋裏屋外的燈光都閃現著耀眼的光芒,恨不得要將每一個陰暗的角落給照的透亮似的。
然而,再明亮的燈光也照不透趙帥滿臉的陰霾。
這一段時間,趙飛龍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兒子在醫院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前後反差那麽大?尤其是擺明了要展誌歌給他道歉的,順勢好好的教訓一下子這囂張的小子,可是,到頭來是自己的兒子不爭氣,臨陣膽怯,反而是他給展誌歌道歉了。
就為這事兒,趙飛龍非常生氣,但是,趙帥這龜兒子就是不肯說出其中的原因,雖然趙飛龍隱隱覺得這其中一定有隱情,但是,趙帥I幀及不說,一定有他自己的難處,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兒子願意回到學校上課,可是他自願的,趙飛龍見兒子放學回來的這麽晚,首先一眼就瞥見了龜兒子的右手臂的石膏手被弄得粉碎,然後,兒子的臉上除了愁雲密布,當然就是痛苦之色。
“又打架了?被誰打的?展誌歌麽?”趙飛龍激動起來了。
“不,不是!”趙帥齜牙咧嘴的坐到沙發上,舉著自己的右手:“爸爸,不是很疼,並咩有傷到我的手骨,但是,就那石膏手,你能一把捏碎麽?”
“一把捏碎?”趙飛龍一愣,這倒是可以坐到,不過,誰會這麽缺德,要去做這事兒!趙飛龍滿臉的詫異:“你說你這石膏手是被人一把就捏碎的?是誰?不是展誌歌?”
“不是他,這個家夥,我心生恐懼”趙帥快哭了出來:“爸爸,我隻要在睡夢中見到這個人,都會驚醒過來,爸爸,我怎麽辦?”
“誰?他是誰?我堂堂趙飛龍的兒子,誰敢如此無禮?”趙飛龍握緊了拳頭:“兒子,告訴我是誰,老子去教訓教訓他!”
“爸爸!”趙帥看了看緊閉的門窗,這才說道:“你一直問我為什麽在醫院裏有那麽大的反差,事實上,就是因為這個人!”
趙飛龍倒抽一口冷氣,這也太意外了,他急忙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先告訴我!”
“爸爸,這個人言而無信,再次威脅了我,我再也受不了了,你要幫我,可是,爸爸,我該怎麽辦呐?”趙帥開始語無倫次了。
看得出來,兒子這是受到了嚴重的刺激,要不然不會是這個樣子!
“兒子,不要慌張,你慢慢說,先把今天發生的事兒說給我聽聽!”趙飛龍坐在了兒子的身邊,還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趙帥勉強的吞了一口唾沫,從麵前的茶幾上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兩口,平息了不少,這才說道:“爸爸,其實我對那穆秋語動了真感情了,今天我就約見她,在學校的後山和她見麵,希望她能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爸爸,你知道,我就是這個德行,你也包容了我的這一個缺點的。可是,就在今天,那穆秋語愣是不答應我,我一著急,就想著霸王硬上!”
“上你媽的頭啊!”趙飛龍打斷了兒子的話語,這家夥,越來越不像話了。
“爸爸,你先聽我說,我當時是真的有了歹心,就在那時候,一個陌生人冒了出來,那家夥一下子製止了我,我正納悶,他卻撕下了自己的麵具,露出了那張讓我恐懼的臉!”趙帥說道這兒,忍不住就打了個寒蟬。
“沒出息,什麽臉那麽醜,讓你產生恐懼了?沒眼珠子?還是沒鼻子?”趙飛龍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這意思啊!”趙帥滿臉的痛苦:“爸爸,這張臉之所以讓我心生恐懼,是因為擁有這張臉的人太厲害了,一下子製止我不算,一伸手就捏碎了我的石膏手,這也算不上什麽,最關鍵的是,他給我看過一個東西。。。。。。”
“給你看過一個東西?一個東西有什麽了不起的!是什麽東西?”趙飛龍越發的好奇了。
“他給我看了一張相!”趙帥滿臉恐懼的看著父親趙飛龍。
“一張相?”趙飛龍更加納悶了,整個人簡直是呆了。
“沒錯,用手機照的一張相!”趙帥看著父親,說道:“那張像就是你的!”
“我的相讓你產生恐懼?”趙飛龍摸了摸趙帥的額頭:“龜兒子,你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