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掠奪
紀敏敏偷笑了幾聲,又安慰道:“好啦,我剛才不應該逗你的。。今天剛到海島那邊,工作很忙嗎?有沒有按時吃飯,你別工作的太累,身體最重要。”
“放心,我的身體是你的幸福,我自然會顧好身體。”他眼底含笑,看著網絡那端的紀敏敏,因他意有所指的話語而羞紅了臉蛋,他的男‘性’自尊頓時得到大滿足。
想起今早高皓鈞定了十點鍾到達機場,因為要早起紀敏敏強迫他昨晚早點睡覺,高皓鈞晚上沒得到滿足,哪知天剛亮他便醒來,摟著紀敏敏一點點的‘吻’,從麵頰、嘴‘唇’、脖頸、‘胸’/部、小腹一直往下,直到……
紀敏敏是被下//身的腫/脹感‘弄’醒的,等她睜開眼睛,陡然發覺自己下半身趴著一個人,高皓鈞曲起她的兩/條/‘腿’,埋首在中間,靈活的舌頭探到她的‘私’/密/處裏麵,不斷攪‘弄’‘舔’/‘吮’著她裏麵的蜜/汁。
睡意朦朧中被他的舌頭送上了雲端,而後他又衝進她身體裏,綿長有力地做了一次,若不是特助的電話,恐怕高皓鈞又要強摟著她多做幾次才肯放過她。
想起早晨起‘床’時那一幕,紀敏敏不由感覺到雙//‘腿’//間似乎還餘留著他的體溫,他的舌頭來回‘舔’刷她的大/‘腿’/根上最柔軟的肌膚,伸進她的裏麵,點刺地探索,模仿他要她的動作,在她的幽//徑中來回‘抽’//‘插’……
紀敏敏晃了晃腦袋,把腦袋裏那些‘淫’//靡的畫麵甩出去。她從什麽時候開始竟然已經開始享受跟高皓鈞‘激’烈的做//愛,他不在她身邊,她竟然這樣想念他的身體,和他在她身上瘋狂的掠奪?
高皓鈞見她低著頭,臉紅的厲害,他抿了抿‘唇’角,心滿意足地微笑。
“對了,昨天我在你‘床’頭櫃上看見一張明信片,是你朋友寄來的?”
“明信片?”紀敏敏遲鈍了一下,而後才想起來,“噢,對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是有一張寄給我的明信片,何嫂拿給我的,說是年初一的時候寄過來的,我隨手放在‘床’頭櫃上了。”
“是誰寄的?”
“我還沒看過。”紀敏敏邊說邊扭頭去看‘床’頭櫃,明信片被她擱在靠裏麵的‘陰’暗角落,難怪她忽略了。
拿起來在燈下掃了一眼,又是同樣的一句話‘祝安好’。
想起前幾次也收到同樣寄件人不明的明信片,以及那張被周清嵐夾在筆記本中的明信片,紀敏敏的神‘色’凝滯了一下。
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誰寄的。”睨了眼高皓鈞沉默的神‘色’,怕他起疑,紀敏敏又補充道,“也許……是我失憶前的哪一位朋友吧。不過我也不清楚是誰,反正隻是一張明信片而已。”
“嗯。”他平淡的應了一聲,察覺不到他心底的情緒。
又聊會兒天,紀敏敏實在困得不行,道了晚安後,又叮囑高皓鈞處理完公務後也早點休息。紀敏敏這才把切斷視訊,將平板電腦擱在‘床’頭櫃上,把靠枕丟在另一側,倒頭‘蒙’著棉被安然入夢。
就這樣過去了三天,昨晚視訊時高皓鈞說他明天下午回到國內,下午先去公司開個例會,晚上就能到家和她一起吃晚餐。
想著隻要再過一天就能看見高皓鈞,紀敏敏眼角眉梢都含著笑,特意囑咐何嫂明日廚房的人去買菜時,多挑幾樣高皓鈞喜歡的菜式。
傭人們看太太這樣關心先生,夫妻兩人的感情如膠似漆,主人們和睦美滿,傭人們自然都為他們高興。
上午紀敏敏像往常一樣睡到九十點鍾才起‘床’,下樓吃過簡單的早餐後,又去後‘花’園和那條‘精’力充沛的拉布拉多大狗玩了一會兒,這才上樓到書房裏打開電腦。
窗外天氣‘陰’沉沉的,不一會兒開始飄起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中仿佛飄‘蕩’著一種離別的愁思。
即使是這樣的天氣,也絲毫沒有影響紀敏敏的好心情。
想到明天高皓鈞就要回來了,紀敏敏心情雀躍又期待。他不在身邊,時光仿佛都變得格外漫長。
紀敏敏之前在一家遠程網校報了名進修金融知識,雖然隻是初級入‘門’,但她心裏想著也許以後能在小事上幫助高皓鈞。遠程網校可以在家裏看視頻學習,每個月隻要固定‘交’作業和期末的論文即可,對紀敏敏而言更為方便。
剛登陸網校點開教學視頻看了幾分鍾,擱在一旁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
紀敏敏按了暫停鍵,拿起手機掃了眼,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猶豫了一下,接起來。
“喂,你好。”
“請問是周清嵐周小姐嗎?”聽筒那端傳來一道年輕的男人聲音。
紀敏敏疑‘惑’地問:“你是……?”
“我是塵夜哥身邊的助理,我叫apple,周小姐還記得我嗎?之前紀嘉嘉小姐住院時,我們曾在醫院病房裏見過一麵。”對方小心翼翼地詢問試探著。
他這麽一說,紀敏敏陡然記起來。
“噢,我記得你。請問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情嗎?”盛塵夜身邊的助理會打電話給她,事情多半是與盛塵夜有關。而且她的手機號碼,應該是盛塵夜給助理的。不知道盛塵夜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要打這通電話?
“周小姐,抱歉啊,我很冒昧地打電話給你,可是……”apple吞吞吐吐的態度,讓紀敏敏更加疑‘惑’。
紀敏敏徑直問:“請問究竟是什麽事情?是跟盛塵夜有關嗎?”
“是……是的。跟塵夜哥有關……塵夜哥病了,高燒不退,病得不清,我很希望周小姐能去探望塵夜哥。”
“他不是應該在影視基地拍戲嗎?”紀敏敏記得妹妹說過這段日子劇組進度趕得很緊張,全體演員都是日夜加班加點。更何況盛塵夜對自己的每個角‘色’都‘精’益求‘精’,勢必求得最好的角‘色’詮釋效果。
“前天有一場深夜落水的戲,塵夜哥半夜在冰冷的河水泡裏好幾個小時,導演喊卡的時候他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