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404 你在跟蹤我?
“特助,這是李董事的電話,他要求和你通話,您要不要接……”若水一手拎著好幾個響個不停的電話,氣喘籲籲的說道。
“不接。”淩月頭也不抬的繼續在鍵盤上敲著字。
“那容董事的呢?”若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接……”依舊麵無表情的敲著鍵盤。
“王董事的呢?”看著淩月越來越冷的臉色,若水提心挑擔的問道。
“那……”
還沒等得若水說完,淩月忽然抬起頭看來,冷冽的目光淡淡的掃過她,若水咽了咽口水,下意思的撫了撫心髒,看它還能不能跳動。
這目光太……太可怕鳥……嗚嗚嗚……
“嗬嗬嗬……我馬上和他們說特助很忙,現在沒有空接電話。”不敢再迎接淩月的寒道冷箭,若水果斷的轉過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在耳膜破裂前,若水終於應付完電話裏一波波的獅子吼,摸了摸額邊的汗,呼,耳朵差點聾了。
“特助,今天ALLE竟然私自把九靈山開發項目拿去了,我們要不要……”
“不用,隨她吧。”
“呃……”若水張大著嘴,不敢置信的說道,前幾天不是還……怎麽現在……
若水發現,現在她越來越看不懂特助了,難道特助真的如傳言說得,根本沒有能力,她在攬世純屬瞎折騰,攬世遲早會在她的手中敗盡,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也不像啊!
這幾天特助兢兢業業,有時候晚上甚至工作到深夜,有次她落了一份重要的文件在公司,半夜過來取,竟然看到特助的辦公室裏還開著燈,嚇了她一跳。
而且誰敢說特助沒有能力,她就找誰拚命,要是特助沒有能力,那世界上的人都是傻子。
若水憤憤不平中……
淩月抬頭就看到若水一臉憤憤不平,不知道在想什麽那麽入神,她叫了她幾次都沒有聽到。
“若水……”
“啊,哦……”終於在淩月叫了她第四遍的時候,若水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地的看著淩月一眼,然後猛地第一下頭,完了,竟然在上班的時候神遊太虛,特助最討厭工作散漫的人,聽說最近公司解雇了不少人,嗚嗚嗚……她不會被特助解雇吧!
不要啊,她不想走,也舍不得走。
“不要苦著一張臉了,幫我把這份文件複印一下,等下要用,”淩月無奈的看著她,怎麽最近總是走恍恍惚惚的,實在不像她的性格。
“哦,哦,知道了,”若水急忙答道,沒想到特助竟然沒有責備她,心裏一陣慶幸,還好,還好。
“以後不要在上班的時候走神了,要知道一時的大意疏忽可能會要人命,同理,在工作中稍有不慎,就能結束一個公司的命運。”
正在她慶幸不已的時候,後麵忽然傳來一陣冷清嚴肅的聲音,若水一陣脊背發涼,嗚嗚嗚……下次她再也不敢啦!!!
下班的時間到了,淩月收拾東西的時候,忽然看到放在桌上的手機,這家夥自從走了之後,每天早中晚三個電話準時打來,怎麽今天一通電話都沒有呢?
這幾天看新聞說中東那邊又發生了恐怖襲擊,幾撥恐怖分子在大馬士革發生了劇烈的交火,人員傷亡無數。
雖然相信他,但是心裏不免有些擔憂。
握緊方向盤,她猛的的踩下油門,車子加速,像在發泄著她的不滿,亦或,不安。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戴上耳機,“喂?羽宮墨。”
“下班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知道他沒出什麽事,懸著的心緩緩的放下,嘴角微微勾起,“恩”
“嗬嗬,這麽精神,看來公司的事你還有遊刃有餘。”
淩月忙不理會他的調侃,問道,“你在哪?”
“飛機上。”
“呃,飛機上不是不可以用手機的嘛?”
“空姐看我長得帥,破例讓我用的。”
淩月抿唇笑了開,車子又開得極慢,“隻是讓你用手機了?再沒有別的要求嗎?”
“我告訴她,我結婚了。雖然老婆有點性*冷淡,可我很愛她,回去一定會好好的調教。”
“你,你怎麽能那麽說。”淩月先是甜蜜,聽到後麵不由得惱羞成怒。
聽著她惱怒的聲音,對麵的人笑得更歡,“老婆,諱疾忌醫可不好哦,放心吧,回去後,你的病肯定會不藥可愈。”
正想發火,對麵忽然傳來似感歎似似思念的聲音,“老婆,我想你”
淩月的心被他這句話塞得滿滿當當的,之前哪怕一丁點的惱怒,這會也都煙消雲散。
車子狹小的空間內,到處都醞釀著濃情蜜意。
良久,她輕輕說,“這段時間照顧好自己,不許受傷,還有……我也想你,”說完,淩月幾乎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臉上一陣發熱。
對麵的人聽到掛電話聲音,嘴角高高的掛起。
“老大,墨西哥境內到了。”小四的嚴肅的聲音,打破了一室的甜蜜,羽宮墨的臉上瞬間變得犀利冷酷。
“恩,知道了,先飛到墨西哥城,我要給他準備一件見麵禮,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怎麽能那麽無禮。”羽宮墨嘴角勾起一抹殘冷的笑,墨眸犀利如出鞘的利劍。
掛上電話,淩月還沉浸在他剛才製造的甜蜜中。絲毫沒有留意到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黑色轎車,直到轉彎時,那輛車超過她,車身突然橫在麵前。
淩月一驚,趕緊踩下刹車。
黑色轎車的車門打開,身著黑色風衣的瀟灑男子緩緩走出來,靠在車子上,朝她燦然一笑,一副白牙齒在夕陽下晃花了人的眼,“凝汐。”
淩月眉頭一擰,這家夥到現在都不忘耍帥,推開車門下車,“江少爺。”
見她神情內斂,極短時間內就將情緒掩飾得滴水不漏,這讓江瑜銘有點驚訝的同時,心中趣味更勝,他燦爛的笑了笑,“凝汐,我想你了。”
瞅一眼他的車,淩月不理會他,挑挑眉,“你在跟蹤我?”那聲音說出的冷冽。
江瑜銘一副你怎麽能怎麽說的傷心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