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逼宮(三)
若是江少,要是他真的趁機吞了攬世,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是選了墨少,外麵的輿論和現在他在商界的影響力,又使他們不敢相信他。
“既然大家猶豫不決,不如投票決定,”羽宮墨笑得自信。
其中一位董事動搖了,忐忑不安地問,“墨少,你真的有自信能帶領大家走出困境?”
“你覺得這次危機,比之十年前如何”羽宮墨冷然一笑,不答反問,看著他們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似乎很有趣。
眾人聽到羽宮墨提到十年前的危機,想到當年他的手段,心裏一凜,不由得心有戚戚。
“有過之而無不及,”有一個董事壯著膽子說道。
“那今天在加上有環球的助力呢?”羽宮墨再問。
“應該……應該沒有問題,”有一個董事猶豫了下,還是肯定的說道。
“那經營權……”羽宮墨看了在座的董事一眼,故意拉長了聲音。
“當然……當然還是墨少……”最先和羽宮墨打好協議的董事最先出聲,既然有人出頭表率,後麵的人當然沒有意見。
“除了墨少,誰還能勝任,當然是墨少……”
“我覺得還是交給墨少比較合適,對吧,各位……”
“對,對,我也是那麽覺得……”
“就是,就是……”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附和,最後的結果及時不用舉手表決,也不言而喻。
江瑜銘不知道為什麽羽宮墨提到當年之後,大家表情一片蒼白,好像很懼怕,因為後麵他的一句話,形勢急轉而下,江瑜銘大惑不解的同時,隻能在心裏暗罵這些老狐狸……
“話已至此,要是大家沒有意見,那就先出去吃飯了,話說,我還真是餓了呢,然,一起吧。”說著不管場上麵麵相覷的眾人,轉身就要離開。
剛走了幾步,羽宮墨忽然轉過身來,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各位,這次本少念你們不知內情,就不和你們計較了,要是再有下次,聽取別人的挑唆就生事,那就別怪本少……無情。”說著,不顧眾人尷尬驚嚇的臉,揚長而去。
江瑜銘看到羽宮墨揚長而去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森冷,唇角一勾,跟了上去。
“墨少,站住。”江瑜銘冷冽地喊住羽宮墨,此時道上偶爾有人來往,但是看到是他們三人氣勢,能進攬世哪個不是人精,早就避開了去。
“怎麽?江大明星還有什麽賜教?”該說的,他早就說完了,難道他還是自取其辱,要是真的這樣,那他也無需要客氣,不然就太對不起他了。
“你這是故意和我作對?”此時的江瑜銘哪裏還有會議室裏的陽光明媚,自信十足的笑容,?整個人顯得十分得的陰森和黯沉,仿佛無形的壓力從四麵八方用來,把他團團困住,?他知道,這是江瑜銘的心理戰,但是身經百戰的羽宮墨有何成被這樣的場麵嚇到,不過……這氣息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話好像是我要和你說的吧,江大明星,你來我地盤興風作浪,不僅要搶我的地盤,還要吞了我的兵馬?卻責備我不該和你作對,你是不是太可笑了?”
“墨少,這麽垂死掙紮,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如果你還要掙紮,我會奉陪到底,嗬嗬嗬……到底誰輸誰贏,你很快就會知道,你以為今天你保住自己的經營權,就萬無一失了嗎?從此,攬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你未免想得太天真?”江瑜銘輕笑,那帥氣陽光的模樣無害到讓人從心底信賴。
羽宮墨挑眉,似笑非笑,“哦,我天真不天真無需你評定,不過我倒很好奇,你想怎麽對我?”
“你很快就知道了?”江瑜銘輕笑,眸光流轉,有幾分冷森,那種從地獄?散發出來的黑暗氣息令人不由白主地顫栗。
整個金碧輝煌的道上頓時如蒙上一層黑沉的麵紗,沉重而危險,誰者能感覺到那是一方霸主的威壓。
偏偏墨少若無其事的站看,似一點察覺都沒有,無畏無懼,掛著他一貫邪魅到冷然的笑?,那是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任何人也不會懷疑的強硬,還有令人臣服的威壓。
兩股氣場激烈碰撞,空氣中激起強烈的火光,仿佛是一種無硝煙的戰爭。
勢均力敵,棋逢對手,誰也不肯多讓一步。
“很好,我期待你的表現,千萬不要讓我太失望哦。”羽宮墨勾唇,邪魅的一笑,帶著幾分戲謔,“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上宮內野這個人自視甚高,你是怎麽和他勾結在一起,而且你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肥,竟然敢跟他合作,你就不怕最後自己一無所有,死無全屍?”
夾槍帶棒的話說得江瑜銘眸光微沉,他一貫掩飾的好,即使是江父也……但是,這一次和羽宮墨的對話,卻敲碎了那層堅硬的麵具,微微出現一條裂痕,讓他差點按耐不住想……撕碎眼前的人。
“這就不是墨少該關心的問題,你現在還是關心一下自己比較好,不然對手太弱,你輸得太慘,我會沒有成就感的,希望墨少不要讓我失望才好。”江瑜銘挑眉,“不過不得不說,墨少,你模糊焦點?的手段真高,連我都不得不甘拜下風,不過……這樣的對手才有趣。”
羽宮墨看到他自大到狂妄的樣子,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不知道是在嘲笑他的自大還是無知。
夏淩然看到羽宮墨笑不可仰的樣子,也微微勾起了唇角,眼中瞟過江瑜銘,閃過一絲嘲諷。
江瑜銘看到羽宮墨這個樣子先是一愣,接著便覺得他不可理喻。
羽宮墨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攤攤手,“不好意思,我隻是忽然想到螞蟻鬥公雞的故事,覺得太好笑,所以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你現在依靠黑口組,希望你後麵不要哭的太慘,不然紙巾會漲價的。”
饒是江瑜銘自詡聰明睿智,一時也沒有明白羽宮墨的意思,一時有些茫然,而羽宮墨卻笑得越發的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