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古妻 196 一生的負疚
來到淩月的房間,淩月一進房就感到氣氛有些不一樣,房間隨著夕陽漸漸下落處於一片昏暗中,楊芷心坐在床上並沒有馬上說話,似乎在思考著怎麽說。
淩月並不逼她,隻是坐在椅子上,看著她。
直到夜晚降臨,整個房間全部都陷入一片黑暗中,楊芷心還是沒說話,就在淩月以為她不會開口的時候,她開口了。
“小汐,想必你也看出楊,白,羽三家的關係不一樣了吧,不然以我對羽宮墨的態度,他早就一一槍子把我解決了”
淩月點頭表示同意,羽宮墨性格確實憎惡得令人發指,知道她說這話,肯定還有下文,所以並沒有答話。
“三十年前,黑道上出現了驚才絕豔的黑道‘三劍客’,他們分別是白靖宇,楊奇凜,還有羽禦天,就是你,我還有羽宮墨的父親,他們一起闖黑道,兄弟情深,結成異性兄弟,成立了世界第一黑道組織,縱橫黑道,勢力龐大,光芒大盛,一時無人敢觸其鋒芒,紛紛避讓。
但是隨著新舊勢力交惡,再加上受各方勢力與世界反恐警察勾結,在他們一起打壓下,令人聞風喪膽的第一黑道組織日漸瓦解,終於隻如流星劃過,曇花一現般凋謝。
我父親離開組織之後就洗白了,成立自己的公司,不在涉及道上的事;羽叔人心裏剔透玲瓏,黑白兩道都混得開,所以亦黑亦白,不管在白道和黑道都赫赫有名;而舍不得離開昔日和自己打拚天下兄弟的白叔,繼續帶著昔日的兄弟在黑道上闖蕩,並在世界第一黑道組織分解之後,以掩耳不及驚雷霆之勢迅速占據歐洲市場,成立了弑天門,給不願離開組織的兄弟提供偏安一隅的地方。
但是白叔的進入卻遭到那的地方大佬黑手黨劇烈的反對以及他強力的打壓,多年來弑天們一直與黑手黨交惡,並最終形成分庭抗禮之勢。情況一直持續到白叔遇到了絲麗雅aunt,但是白叔的情況並沒有好轉,反而更加惡劣。因為他愛上了黑手黨教父的未婚妻絲麗雅aunt。”
“絲麗雅?”淩月疑惑的說道。
“恩,那是你的母親,你的母親是黑手黨長老院大長老的女兒,當時你的母親已經和當時黑手黨教父幕黑·奧爾有了婚約,但是絲麗雅aunt一直不喜歡他,屢次要和他解除婚約,但是他堅決不同意,直到她遇到你的父親,並與你的父親相愛之後,她更是強硬的要求解除婚約,剛開始幕黑·奧爾還是堅決不同意,但是後麵不知道什麽原因他竟然同意了和你母親解除婚約。
但是為人瘋狂偏執,雖然同意解除了婚約,但你母親解除婚約卻讓他麵子大損,執意認為是你的父親從中作梗,橫刀奪愛,破壞了他們的感情,所以更是陷入瘋狂,誓要殺你的父親,滅了弑天門,之後他舉行一係列的報複,不斷地暗殺你的父親以及弑天們的成員,破壞你父親的生意,弑天門受到重創,和黑手黨交惡的更是厲害。歐洲黑道一時狼煙四起,直到白叔去世,歐洲的黑道的烽煙才止”
“那我的父母是怎麽去世的?”淩月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但是心中的疑團並沒有解開,反而越來越大。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之後,那時候我在國外,不過我聽說是因為飛機失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楊芷心聽到她的話,心裏一沉,遲疑了一妙,馬上說道。
“不對,你肯定知道”淩月眼神銳利如劍,肯定的說道。
楊芷心的心裏一窒,就知道瞞不過她,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深遠若幽幽的翻湧的海浪,裏麵有愧疚,不安,擔心,心疼……
每一樣皆是激烈的讓她無法招架,難以抵擋,澎湃如驚濤拍岸,心裏越來越沉,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是沸騰和欲飲血的失控,這就是大相戰神的氣勢,情勢對自己越不利,她越是冷靜果敢,不驚不懼,以席卷天地的氣勢朝著敵人殺將而去。
她知道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她卷入另一段命運之中,但是她又有何懼,隻不過唯命爾,天若棄我,天亦可欺,世若遺我,世當戮滅。天棄世遺,諸天幻滅,古今貫穿,唯我獨立,此身不朽,萬古諸天破滅!
“說吧,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畏不懼”淩月吐字堅決,眼如出鞘的絕世名劍,帶著氣貫長虹的光芒,揮向命運的齒輪。
楊芷心看到淩月藍眸銳利如劍,燦爛如蒼穹上照耀亙古天地的日月星輝,心裏不由的釋然一笑,她怎麽忘記是,這是萬裏河山腳下踏,橫掃九州四海,威震八荒的無雙的王爺啊!她還以為是……
她怎麽又忘了?她真傻,真是傻透了,楊芷心又是釋然又是狂笑,那形象,直逼那些瘋癲的狂人。
淩月對著她癲狂形象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對她理解寬容的一笑,刹那滿室生輝,楊芷心與她對視一眼,知道她是在給自己信心,心裏不由得又一暖,如沉在寒潭的心被撈起,放在暖陽下細細的照耀,嘴角不由的泛起一絲淺淺的笑意,難得還有心情說道,“別笑得那麽妖孽,不知道你的笑容殺傷力驚人嘛,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呢。”
好,這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心裏應該沒那麽難受了吧,也不知道剛剛她的表情有多嚇人,淩月看到她恢複原來的樣子,心裏也釋然了,但是聽了她提到‘死’字,蹙了蹙秀氣的眉頭,心裏很不喜歡,直直的盯著她,語氣堅決不容置喙,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決不讓你受傷,更不會讓你死”。
楊芷心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是開玩笑,但是心裏更是苦澀,苦澀的想,等我說完了,你還會那麽認為嘛?
知道她不是實際意義上的白凝汐了,但是隻要身體還是她的,她就有揮之不去負罪感,像天上的烏雲般濃濃的籠罩著她,所以這些年來,她才一直不遺餘力的照顧她,護著她,不願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和傷害,希望減輕一絲負罪,讓她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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