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古妻 182 離別的晚餐
“軒,現在事情解決了,我們要不要慶祝一下,不如,你下廚吧,我現在快餓死”上官洛寒涎著臉說道,一副餓死鬼投胎了神情。
南瑾軒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上官洛寒立刻擺出一副他很餓,他快餓死的可憐樣,看得南瑾軒嘴角抽了抽。
剛剛想事情想得太專注,現在聽上官洛寒一提,淩月才覺得今天溫飽問題還沒解決,現在到了晚飯的時間了,還真有些餓了,想起南瑾軒的廚藝,淩月覺得更餓了,沒辦法,他煮的東西太好吃了,比起前世禦廚煮的好吃得何止百倍。
特別是受傷的這些日子,簡直就是女王般的待遇,胃被他養叼了,雖然喝的隻是一些湯和粥,但是就是那些簡簡單單的湯湯水水,愣是在他的手下變得瓊漿玉液,玉盤珍饈,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食神啊!
南瑾軒瞟了上官洛寒一眼,眼睛不著痕跡落在淩月的身上,看到淩月臉上也是一臉向往的神情,心裏不由得一喜,都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不知道一個男人想獲得佳人的芳心,這招適不適用?但是就目前來說,恩,成效應該不錯。
“恩”南瑾軒輕輕地應了聲,算是答應了。
聞言,上官洛寒,差點歡呼出聲,太好啦,終於不用處於半饑半飽的狀態做‘富貴饑民’了,後來又覺得太丟臉,不就是一頓飯,用得著那麽興奮嘛?沒出息,話說古人饑民還能不為五鬥米折腰,不吃嗟來之食,現在他這是幹什麽,犯得著為一頓飯那麽興奮嘛,真是太不淡定,太有失身份,太……總之就兩字—‘太挫’了。
話是怎麽說,不過某人眼中的光芒卻不見減半分,還有越來越亮趨勢,哎,沒辦法,人家都說一票難求的,但是在南瑾軒這,那叫一飯難求啊!
淩月本來想研究研究簡單的青瓜白菜如何變成人間美味這神奇而有深奧的問題的,奈何淩月去了一次廚房,引起一次廚房大爆炸,從此廚房被南瑾軒化為淩月的禁區。
有他在還怕沒吃的嘛?而且他願意為她洗手作羹湯,看著她吃著美味萬分滿足的樣子,他就覺得有股淡淡的幸福縈繞於心。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大廳上大大咧咧的坐著兩個看電視吃白食的,廚房裏站著一個任勞任怨的牛叉叉的大廚。
很快,飯就做好了,餓死鬼投胎的上官洛寒一馬當先,下筷如有神,以秋風掃落葉之勢,狂卷飯桌,對桌上的美食一通風蝕殘卷,還時不時發出滿足的歎息,這道菜好吃,這也好吃,這更好吃……他媽的,太好吃了,五星級飯店的大廚算了屁啊,真正的大神在這。
唔……唔……真好吃!繼續和食物奮戰,不過他雖然吃的很快,卻一點也不覺得粗魯,隻是讓覺得此人豪爽大方,不拘小節。
南瑾軒看著上官洛寒狼吞虎咽的樣子,隻覺得交友不慎,這家夥每次一來這吃飯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似的,這形象啊!!!
相較於與上官洛寒的狼吞虎咽,淩月和南瑾軒就斯文多了,細嚼慢咽,斯文有禮,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吃頓飯就跟參加皇家宴會似的。
南瑾軒才吃了一點,就放下筷子,看到淩月吃的滿足,嘴角泛著一絲溫柔笑,其實剛剛他已經在外麵吃過了,隻是他喜歡看凝汐吃飯的樣子,每次看她吃歡快的樣子,他就覺得滿足,人生幸福的事莫過於此。
“瑾軒,你怎麽不吃了?是不是最近太忙了口胃不好?要不要我給你開些解乏開胃的藥?”淩月發現吃了幾口就不吃了,關心的問道
“不是,我不餓。”南瑾軒微笑說道,醇厚有如大提琴的嗓音讓人感到如沐春風,舒適愜意!對他來說,看著凝汐吃得那樣香,便是賞心悅目的享受,比他吃珍饈海味更能令他滿足,他喜歡這種簡單的感覺。聽到她關心他,他覺得更加的滿足。
上官洛寒的雙眼如雷達般在二人臉上掃過掃去,哼哼,有奸*情!他認識軒這麽多年,可沒見過他怎麽給別人弄東西吃,連他家老頭子都很難有這等待遇呢,還說不喜歡人家,騙誰呢?
上官洛寒,哼了哼,看到大家都在看到他,心裏更滿足了,終於有人注意到他了,鄭重的看著淩月,卻閑閑的拋出一句話,“白美人,秀色可餐懂不,特別是你這樣級別的,某人恐怕早就吃撐了,哎,做美人就是好處多多啊,不僅可以為國家省糧食,還可以救濟惹,白美人,我覺得你要是去非洲一趟肯定能挽救不少非洲難民,就不知道某人舍得還是不舍得”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還是你不想吃飯,想吃砒霜”南瑾軒聽了他的話,麵上仍是淡淡,十分溫柔的威脅道。
上官洛寒聞言,抖了抖,軒一向說到做到,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常伴於青山綠水。同時心裏哀怨無比,這不是看你們這樣烏龜慢慢磨,心裏著急嘛,做兄弟的想幫你一把,泛著請他吃砒霜嘛,果然是見*色忘義,見*色忘友。
看見上官洛寒老實了,南瑾軒悄悄地看了眼淩月,看到她專注於食樣子,心裏有些緊張又有些失落。
其實淩月在聽到上官洛寒那一番話之後,當然知道他什麽意思,但是她卻選擇自動忽略,現在自己前路茫茫,前方之路道阻且長,而他國事繁重,自顧不暇,她……不想再連累他,而且明天她就要離開了,又何必在橫生牽扯,徒留傷感。
她低頭若無其事的吃著飯,同時糾結著怎麽向南瑾軒告別,所以她錯過了那看似清風浮雲般淡淡的一瞥其實卻是滿載著濃濃的情意目光,更聽到對麵那個人無聲的一聲歎息。
某人吃飯完,拍拍屁股,很瀟灑的走了,笑話,還不走等著做一隻超級電燈泡啊,而且等下要是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怎麽辦,豈不是汙染了他純潔無辜的小心靈。
某人走的很瀟灑,揮一揮衣袖留下滿桌的杯盤狼藉,殘羹冷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