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黑梟老公要收妖! 090 相愛,傷卻彼此傷害

魏局長活了四十多年,從來沒有這般緊張過,緊張得好像連呼吸都困難。~ 。天。天!小!說#網~

“蕭、蕭少——您來了——”伴隨蕭赫人而來的駭然氣勢強烈無比,魏局長艱難的吞咽了下口水,微胖的身子迎上去,點頭哈腰,言行舉止表現出明顯的敬畏。

蕭赫人摘下墨鏡,露出兩隻狹長深邃的黑眸,薄唇輕啟,嗓音冰寒,“魏局長,我想和我太太私下談談。”

看著她淚流不止,從嗚咽慢慢變成無聲的抽泣,他雙眼滿是心痛和悔恨,內心滿目瘡痍,全身的血液好似在身體裏麵凝固了般,連動動手指頭都好像能扯到心頭上那塊肉,疼得麻木。

蕭赫人欺了過來,偉岸的身軀一傾,雙手往桌麵上一撐,將她牢牢禁錮在其中,陰寒的目光直直刺向她,“說,皇甫戚為什麽帶你去見家長?你是不是很想做皇甫家的兒媳婦?”

看到這些照片,他就想起皇甫戚那天說的那番話——

現在的她像極了一隻受了重傷的小動物,把自己縮成一團,不讓任何人靠近,一個人默默的舔著傷口。

隻有她才知道,要有多用力摳手心的肉,才能偽裝堅強,才能在他麵前不晃動一絲眼神。偽裝一旦卸下,眼淚又流了出來。

直到低低的嗚咽聲傳來,男人的身軀猛然一震,理智一點一點的恢複,深邃的眸子倏地一緊,看見身下的女子衣衫半.裸,頭發散亂不堪,狼狽的躺臥在桌麵上,梨花帶雨,一雙原本清澈靈動的眼睛變得空洞無神,她偏著頭,輕聲哭泣,默默流著淚。

蕭赫人心頭一痛,僵硬的維持著那個動作,狠心的話噴灑在她耳旁,“怎麽?現在不喜歡我吻你?厭惡我的吻了是?是不是比較喜歡皇甫戚的味道?”

蕭赫人後悔得想直接拿把刀捅死自己!

很快,會客室裏隻剩下蕭赫人和樂遙遙夫妻兩人。這個吻野蠻而霸道,不帶一絲溫柔,更多的像是在發泄他的怒火。她的粉舌被他吻得生疼,她退他進,她躲他追,而她抵抗不配合的態度更是刺激了他的怒火,更加瘋狂的掠奪她口中的津液,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忽然就想到樂伯堯離開的那天,對她說的話——

蕭赫人走出門外,螞蟻立刻迎了上去,魏局長等著等著竟然打起了瞌睡,被他的下屬搖醒,這才後知後覺的看見蕭赫人已經出來。

鬼魅般的聲音帶著質問,樂遙遙一怔,知道蕭赫人誤會了,剛想開口解釋,突然兩片冰冷的唇如狂風暴雨般落了下來,狠狠攫住她的粉唇,她微微張開的口正好給了他方便,一股狂烈的氣息猝不及防的竄了進來。

蕭赫人是趕來了,不過,他卻說不是來接她回家的。難道他真舍得將她留在這兒過夜嗎?

“是,老大!”螞蟻偷偷朝會客室的門望了一眼,默默的歎了一聲。

蕭赫人雙眼沉痛的看著她,喉嚨發緊得厲害,雙拳緊緊握成拳,右手背還纏著一圈紗布,是那日砸鏡子留下的傷。

“我有個小媽前幾天見了遙遙,很喜歡她呢,還開玩笑說遙遙若是離婚,就來我們皇甫家當兒媳婦。”

隱忍著傷痛的聲音越發的有磁性,聽著也越發的悲涼。

“你來是要接我回家的嗎?”樂遙遙改挽他的手臂,換了個話題。她發現最近這男人的脾氣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喜怒無常的,動不動就板著臉生氣。

張妮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看起來遙遙的狀況還不錯,有說有笑,隻說她跟蕭赫人吵架了,然後她把蕭赫人給氣走了。這麽看來,反而她那個兒子還比較讓她擔心,電話裏的聲音像鬼一樣,嚇了她一大跳。

半跪得久,腿腳有些發麻,他有些僵硬的起身,淡淡的凝著她,口吻依舊溫柔,卻帶了點疏離,“地上涼,別在地上坐太久。如果想回家,隨時打我電話。”

蕭赫人一口氣衝出了警局,走到黑色豪華座駕前,突然一陣大吼,“啊——啊——啊——”抬起右拳朝車前鏡狠狠砸了過去,頓時警局上空傳來“哐當——哐當——”幾聲清冽巨響,整個車前鏡被打落在地,手背上的紗布再次被染紅。

他剛剛被嫉妒衝昏了頭,竟然說出那番狠毒侮辱性的話,無情的傷害她,還差點在這兒輕薄她——

這回,蕭赫人看得很仔細,她的眸子裏確實沒有一絲的晃動,堅定的光芒狠狠刺傷了他的眼睛,直捅進他的心裏,他緩緩閉上雙眼,將眸中的痛悉數隱藏,他不想看見那雙炯炯堅定的目光,因為它一再的提醒他,妖妖沒有在撒謊!

說完,手中的柔軟被他推了出來,低頭將那顆小紅果含入口中,瘋狂地撕扯吮.吸,動作極盡輕佻。

她說話的時候,蕭赫人一直注視著她的眼睛,一般她撒謊的時候眼睛都會飄,因為心虛而回避他的視線。而這一次,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說得那麽自然,那麽輕淡,那麽真實,不讓他尋到一絲的破綻。的點哈氣。zvxc。

“皇甫戚?!t市皇甫世家的戚少!”哎喲喂!怎麽又來一尊大佛啊!

她不想哭的,偏偏眼淚不受她控製,怎麽止都止不住。

他無情過分的話語深深讓樂遙遙感到侮辱,淚水滑落眼角,“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對我這樣!蕭赫人,你放開我!”樂遙遙用力掙紮著身子,想逃開他的桎梏,他這種瘋狂肆意的行為,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隨意狎玩的女人,沒有尊嚴,自尊心也被他狠狠踐踏,碎了一地。

等了半天,沒聽到某人的暴吼怒罵聲,樂遙遙甚覺奇怪,動作緩慢的抬起頭,卻見某人雙手插兜,臉色陰鬱的看著她,眸子裏隱著怒火,就是不開口說話。

“不是!”蕭赫人終於有了反應,但給出的卻是讓樂遙遙意外的答案。因為意外,她微微一怔,挽著他的嫩白小手一僵,驚訝的看著蕭赫人。

樂遙遙不說話,蕭赫人便不敢再出聲,隻靜靜的陪在一旁。

良久,待他再睜開雙眼時,裏頭平靜無波,沒有任何的情緒,好像所有的悲痛都被隱藏到眸子後麵,最後剩下的,是冷漠無情。

他的臉色比惡魔還恐怖,他每說一個字身體越往下傾,樂遙遙仰著身子,終於支撐不住,整個後背倒在桌子上,一張陰森駭人的臉也隨之貼了過來,離她的臉不到兩公分,她不敢看那張讓她害怕的臉,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低呼道,“蕭赫人,你先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麽,你現在腦子不正常,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好不好?”

“妖——”他顫抖著啟唇,發出的聲音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嗯,要聽老爸的話,她是勇敢堅強的,要微笑著挺過去。樂遙遙擦了擦眼淚,有些踉蹌的爬起來,重新收拾好自己,扯了扯僵硬的唇角,捏捏臉頰,讓雙頰看起來有點血色。剛想開門出去,張妮就進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埋首在小小臂彎裏的人兒終於有了動靜,緩慢而僵硬的動了動,蕭赫人眸子隨著她的動作微微一顫,幹裂的唇緊張的舔了舔,屏住呼吸等待著她的反應。

她明明知道這號碼早已是空號,可她還是固執的打,因為這個號碼已經深深的烙印在她心裏,有了感情,撥通後仿佛能夠聽到樂伯堯的聲音,她太想念她老爸了,尤其在這個時候。

蕭赫人驚愕的看著她,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控時的野蠻行徑時,呼吸狠狠一窒,心痛得無以複加,她這副樣子讓他感覺好害怕,好驚慌,好迷茫。

納尼!他不是來接她回家的?所以,她真的要被拘留在警局?不會!她以為這不過是走走形式而已,問個話就可以離開。就算警察有意為難,蕭赫人也會趕來接她離開。

“遙遙,在爸爸心裏,你的笑容永遠是最美麗的。你雖然愛哭,但爸爸相信,你是勇敢堅強的孩子,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要笑著挺過去,知道嗎?”

“妖妖,我這次來隻想問你一個問題,”聲音越發的低沉,下一刻便看見蕭赫人掏出幾張照片,冷冷的問道,“我不關心什麽內鬼不內鬼的破事,我隻想知道,你跟皇甫戚的小媽怎麽會在一起吃飯的?你到底還瞞著我多少事?”

“皇甫戚也像我這樣吻過你嗎?”大口喘氣之餘,頭頂上忽然飄來這麽一句過分刻薄的話,樂遙遙錯愕的看著他,不敢相信剛才那話是從那薄唇裏吐出來的。

“沒錯!”樂遙遙倔強的迎視他,嘴裏說著心口不一的話。既然他能夠踩著她的尊嚴侮辱她,她也可以不顧自己的羞恥心給他假戴一頂綠帽子。沒有信任支撐的愛情、婚姻,她寧可不要!

一個縮著身子埋著頭默默流淚,一個半跪在旁邊眸中帶痛的凝視著她,兩個人維持著這種姿勢好久,空氣裏靜謐到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澄澈的美眸眨巴了下,樂遙遙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挪一挪的朝他慢慢走了過去,試探性的扯了扯他的衣角,迎向他烏雲密布的表情,用甜軟的口吻說道,“好啦,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叫冰淇淋吃,你別板著個臉了,行嗎?”

蕭赫人如狂風般邁著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一陣陰寒之風,魏局長悄悄擦了擦冷汗,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候在外麵的魏局長和螞蟻等人剛開始隱隱約約聽到裏邊傳來爭吵聲,似乎兩人有些爭執,後麵聲音慢慢的沒了,靜得詭異,靜得可怕。誰都不知道裏頭發生了什麽事,也不敢去探,隻好安安靜靜的等著。

“妖——”他蹲了下來,眼眶濕潤,喉嚨澀得厲害,聲音發緊道,“我們回家,好嗎?”

在張妮趕來之前,樂遙遙仍然縮在地上,正拿起手機一遍一遍不停的撥打她老爸樂伯堯的電話,一遍一遍的打,一遍一遍的傳來“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的自助語音回應。

他在心裏設想這種左右為難的情況並大腦進行天人交戰時,忽而聽到蕭赫人這個合理中帶著不容違抗的要求,心一下子輕鬆不少,微笑著點頭,忙將會客室裏麵的閑雜人等帶了出去,隨手關上門。

握緊拳頭的手發著顫,脖頸上的血管一突一突的,好似要爆裂開來,臉上的表情已不足以表達他心底如海嘯般翻騰的怒意,蕭赫人爆紅著雙眼,死死盯著她,一字一頓道,“這就是你隱瞞我的那點事情?”

“蕭赫人,不要對我這樣,不要,我求求你……我恨你,我恨你……”空氣中,回蕩著她破碎的聲音,同時,還有一顆受傷的心慢慢碎裂。

樂遙遙仍然低垂著頭,心裏直呼邪門,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以為能吃到饞了好久的冰淇淋和薯條,又被發現了!哎唷,她想吃冰淇淋啊!

直到將她吻得快要窒息,蕭赫人才稍微鬆開她的唇,憋紅了臉的樂遙遙粗喘著氣,臉色微慍的瞪視著眼前的霸道男人。

這一夜,張妮在警局陪著樂遙遙,魏局長不敢怠慢,替她們整理了一間房,雖簡陋,但比關在牢房好太多了。

一輛紅色法拉利緩緩開進來,蕭赫人認出那是老妖婦的座駕,應該是接到他的電話匆匆趕來的,連頭發都沒紮好,等張妮的身影慌失失的閃進去之後,蕭赫人撥通宮展的手機,“兄弟,出來喝一杯!”

一想,他就嫉妒得抓狂!

夜色慢慢籠罩,月光似是感染了地上人兒的悲傷,顯得黯淡無光。黑色凱迪拉克久久未曾駛離警局,一雙深邃但悲涼的目光始終凝視著會客室的方向,淒楚蔓延的夜,響起滑動打火機的清脆聲音,一支煙被點燃,車內的男人深吸一口,一時不適應,那辛辣刺鼻的味嗆著了喉嚨,嗆出了、眼淚。認識樂遙遙之後,他很少碰煙,也不許他那幫手下在樂遙遙麵前吸煙。

蕭赫人沒回話,依舊臉色不悅的看著她。

就像她現在的愛情,遍體鱗傷。

張妮前腳剛走,警局又來了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魏局長連鬆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接到下屬的報告,魏局長一口水噴了出來,驚慌的問,“你說,誰來了?”

警局外麵的值班人員瑟瑟的抖著身體,縮在一邊,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這個時候,他再也顧不得老爺子的叮嚀,他接到消息趕來之前,老爺子特地打電話給他,叮嚀他先不要接妖妖回家,讓妖妖在警局裏呆幾天,說什麽要引真正的內鬼上鉤。

“妖——我帶你回家,帶你去吃冰淇淋,你想幹什麽我都依你,隻要你跟我說句話,我求你。”他半屈著膝,弓著的身軀顯得那麽的卑微,從來高高在上的他,苦苦哀求著,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生怕又嚇著她。

蕭赫人一離開,樂遙遙頹然的滑下雙腿,鬆開一直緊緊攥著的手心,兩隻手心上早已浸染了一大片猩紅,滲出的鮮血順著手掌上的脈絡散去,掌中的那條感情線已被鮮血染得模糊不清。

他以為皇甫戚隻是隨口一說氣他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蕭赫人最介意的是,樂遙遙竟然沒將這件事告訴他!然後,他腦子裏就會胡思亂想,樂遙遙和皇甫戚私底下是不是經常見麵?經常在一起吃飯?有沒有幹些別的事?

她好狠毒,紅杏出牆的事情竟然說得這般雲淡風輕,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見樂遙遙無異常,張妮第二天上午就離開警局回公司了,臨走前特地對魏局長耳提麵命一番,叮囑他務必好好照顧她兒媳婦,少一根汗毛為他是問。

緊張凝重的氣氛使得外麵的人也不敢大聲呼吸,整個警局出現前所未有的靜謐。

此時的模樣,是那般的無助、受傷、痛苦。

他的小妖精受了傷,心在流血,這一刀還是他親手捅的,他要親手修補它,讓甜美的笑容重新回到她臉上。

隻見樂遙遙慢慢抬起頭,不仔細看,會以為是電影裏麵的慢鏡頭,一雙眼睛早已哭得紅腫,樂遙遙麵無表情的對上蕭赫人無比擔心的俊臉,眼珠子動了動,說道,“蕭赫人,你說對了,我跟皇甫戚就是你說的那種關係,從婚禮那天我們倆就對上了眼,他親過我,摸過我,吻過我,在床上能做的事我們全都做了,你滿意了嗎?”

眸光複雜的凝了她片刻,蕭赫人全身緊繃的轉身離開。會客室的門開了又關上,偌大的會客室終於沒了蕭赫人那氣勢逼人的身影,可空氣中仍然殘留著他的狂烈氣息。

他才不管什麽內鬼不內鬼,他也不管什麽照片什麽小媽,他現在隻想帶他的小妖精回家,一分鍾也不想她留在這兒。

她很累,不想再解釋,也不想刻意去討好任何人!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相信她,都拋棄她,她也要拾起尊嚴,勇敢的微笑著活下去。

“局長,他說他叫皇甫戚!”這個下屬似乎對皇甫戚的名號略顯生疏,所以反應平平。

樂遙遙不敢看他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眼,坦言道,“沒錯,我是瞞著你一點事,但我現在不能說。”

開了車門,坐進去,蕭赫人像是被抽光全身的力氣,連雙腿都在發抖,他把自己的身子隱在車內,目光淒然的望著車窗外,視線沒有焦點,全是虛的。

良久,他顫抖著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喉嚨裏發出澀竭幹燥的聲音,“老妖婦,拜托你一件事——”

“你想逃離我,去找皇甫戚?該死的你都跟他做了些什麽?”蕭赫人像瘋了般的低吼,不顧她的掙紮,粗魯的將她擋在前麵的兩隻手抬到她的頭上,一隻大手輕鬆製住她的手,另一隻手則探入她的衣服底下,迅猛的擒住她胸前的一側柔軟,揉握在手中,肆意抓捏,冰寒的口吻再次響起,“他是不是也摸過你這裏?吻過你這裏?”

“不能說?連我都不能說?”心被狠狠捅了一刀的感覺,蕭赫人陰著臉,朝她逼近一步,恐怖駭人的氣息向她襲來,樂遙遙被他逼著連連後退,直到後腰抵在冰涼的會議桌邊緣,撞了一下,有些疼。

得不到她的回答,蕭赫人雙眸一沉,再次擒住她紅腫的嘴唇,用力吮著柔嫩的唇瓣往外扯,粉唇一疼,樂遙遙回神過來,氣憤的將頭一偏,他的唇失了準頭,落在她的側臉上。

他慢慢伸出手,想幫她整理整理淩亂的衣物,手剛碰到她的衣角,樂遙遙突然像隻受了驚的白兔,用力揮開他的手臂,霍然立起上半身,然後,身子順著會議桌邊,一點一點滑了下來,直接坐到地板上,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縮著身子,蜷起雙腿,兩手環在膝蓋上,將滿是淚痕的小臉埋在裏麵。

想到樂遙遙,心一痛,又猛然嗆了嗆,白色煙霧在車內彌漫,許是久了,他現在對煙的味道很排斥。是不是和一個人呆久了,也會排斥?

螞蟻看到他老大的眼睛紅紅的,神色又陰又黑,很不對勁,心想肯定又和少夫人鬧別扭了。雖然好奇,但他謹守本分,不該問的絕對不問。

魏局長正陷入惶恐不安中,擔心萬一蕭少開口要帶樂遙遙走,他準還是不準?調查還沒開始,嫌疑人就被帶走,對蕭氏集團那邊無法交代。但蕭少若執意要帶她走,他又能怎樣?他敢說個不字嗎?

“螞蟻,你守在這兒,別讓任何人進去,等我的電話。”

嬌小的她怎敵得過男人的氣力,她越是掙紮,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動作越是如猛獸般瘋狂、霸道、肆虐,他半身的重量壓著她,讓她無法動彈。

哪怕幻想著能聽一聽他的聲音都好。

魏局長擦了擦額頭上不停冒出的冷汗,“他說來這兒做什麽?”

“他說是他來接少夫人離開的!”

什麽?!這叫什麽事啊!這蕭家的事怎麽又輪到皇甫家的人管了?魏局長簡直一個頭兩個大,一個蕭氏集團他已經應付得夠嗆,現在又多了個皇甫戚,哎!頭頂這烏紗帽戴得搖搖晃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