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8 嗯,這種發泄方式不錯 ^?日 ?這(10 15)

妖孽男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照片,丟到大理石桌上,“聽說蕭少在查你父親當年被綁架的事情,這個人是綁架案的其中一個從犯,找到他就可以知道當年的所有真相。這個消息算是我剛才冒犯你的補償吧!”

蕭赫人眼睛放大,猛然抓過那張照片,大手因為突如其來的激動而微微顫抖。這麽關鍵而重要的信息,皇甫戚竟然給了他,不管他出於什麽目的,蕭赫人都顧不得了,因為在他心目中,查出綁架和殺害他父親的凶手才是最重要的。

出了地府,寒雀早已嚇出一身冷汗,無語的凝著前麵正在優哉遊哉吹口哨的妖孽美男,猛翻白眼,剛才差點命喪於人家的槍口之下,他還有心情吹口哨?她這主子到底是人還是怪物?怎麽盡愛幹這些玩命的事兒?

突然,手機響,寒雀接起,嗯了一聲,立馬將手機遞給皇甫戚,“主子,是殘月!”

殘月是他另外一位美女下屬,脾氣火爆,與冷若冰霜的寒雀性子正好相反。寒雀負責他的安全,而殘月則主要負責他外派的任務。

“殘月,查到了嗎?”

“回主子,查到了。跟您推測的一樣,不過,不是在韓國,她是在美國洛杉磯一家整形醫院做的手術。”殘月回道。

美國洛杉磯?!嗬!難怪查了這麽久都沒查到,原來是方向錯了。洛杉磯的整容技術看來完全不亞於韓國呀!

“非常好!立刻把資料傳過來!”妖孽男眉眼帶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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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你明天就要回T市了嗎?不能多呆兩天?”剛衝完涼頭發還沒擦幹的樂遙遙捧著電話,窩在房間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跟安心容聊天。

電視上播放的,依然是她的閨蜜柳曼曼主演的連續劇。

“好吧!不過我明天要上班,不能去送你了哦。”樂遙遙依依不舍的嘟起小嘴,“媽咪,你要記得幫我轉告妹妹,說我很想見她,我會盡快找個時候過去看她的,讓她等著我哦!”

突然聽見門把轉動的聲音,樂遙遙嚇了一跳,連忙把電話湊到嘴邊,輕聲說,“媽咪,赫赫回來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再打給你!”

剛進門的蕭赫人瞅到她匆忙掛電話的動作,眸色頓時一黯,大腦第一個反應便是:她在和皇甫戚通電話!胸口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再次冒了出來,酸澀得很。眸一點一點黯了下來。

“赫赫,你回來啦?今天怎麽這麽早?”樂遙遙甜甜一笑,開心的迎了上去,習慣性的勾著他的脖子,將重量掛在他身上。

“你不希望看到我早點回來?”男人沒有像往常那樣給她一個親吻,而是站著沒動,隻是平靜的看著她,目光深邃無波,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她殷切的投懷送抱未換來對方相同的回應,讓樂遙遙意外的同時略顯尷尬,兩隻手臂慢慢鬆開,垂放在身側,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僵硬,“赫赫,你怎麽了?我當然希望看到你早點回來啊!”

她從沒見過他這種淡淡的表情,麵對她的時候。莫名的,心有些慌。

“你剛才在跟誰通電話?看到我進來匆匆掛斷,是不是?”蕭赫人其實不想問的,那樣會顯得他很小氣、很狹隘,可他還是問了。因為,嘴巴順從於他的內心,脫口而出;因為,他太在乎!

“我——”果然,沒瞞過他銳利的雙眼,樂遙遙一陣驚慌,她雖然平時愛玩愛鬧,天不怕地不怕,可她不擅長說謊,尤其在蕭赫人麵前,這一問,將她的心虛和膽怯全露了出來。

妖,不要騙我,不要敷衍我!我情願你一個字都不說,也不要隨便找理由搪塞我!

蕭赫人的心被提在嗓子眼上,她驚慌,他也一樣緊張!緊張得手心冒汗!1v。

樂遙遙垂頭支吾了半天,還是走上了用謊言來圓謊這條不歸路,“我、我剛才在跟路雅聊天啊,額、路雅就是我宿舍裏的好姐妹、之一。”對不起,赫赫,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真的不是!

蕭赫人感覺提在嗓子眼的那顆心漸漸沉入了湖底,巨大的衝力將他的心鑿穿了一個洞,汩汩滲著血,疼痛在體內蔓延。

妖,你知道嗎?你真的不適合撒謊,你的眼神不敢和我對視,這就是最大的破綻。你,還是選擇了欺騙我。

垂在身側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蕭赫人緩慢吐出一口氣,看了她一眼,聲音很低,很沉,好似喉嚨裏壓了塊東西,聲帶被擠壓、摩擦而令發出的聲音變得粗糲,“我累了,先去衝涼。夾答列曉你洗完頭又忘記吹頭發了,這樣容易感冒,睡覺前要記得吹幹。”

“你——”不幫我吹頭發嗎?

樂遙遙想說這話的,卻見蕭赫人徑直越過她,往浴室方向走去,後麵的話硬生生止在唇邊。那昂藏背影,突然讓她覺得好陌生。今天的蕭赫人,很陌生。冷淡的口吻,冷淡的表情,冷淡的目光……樂遙遙落寞的垂下眼瞼,心口沉沉的,悶悶的,透著一股酸澀。

苦澀迅速侵占了整顆心,濃得化不開。

他是不是看出她撒謊騙他,所以生氣了?

他生氣,怎麽不朝她吼呢?他每次生氣,都會吼她兩聲,吼完又會心疼,一心疼,他又會哄她,抱她,親她。

為什麽這一次他態度如此反常?甚至連碰都不想碰她一下,她是不是讓他討厭了?煩了?膩了?

腳底好像灌了鉛,樂遙遙挪不動半步,全身僵著,望著浴室那扇門,發呆!她從不知道,一扇門的距離,竟是這麽的遙遠,好似將兩顆心阻隔在兩端,觸不到摸不著!

安靜的房間裏,隻傳來浴室裏的水聲,樂遙遙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扇門,良久,眼睛酸疼,脖子僵硬,她費力的抬起沉重的雙腳,像隻木偶般慢慢朝白色大床走去。

莫名的,她好想哭。因為驚慌,因為害怕。

怕蕭赫人煩了她,膩了她,然後不要她。她會不會又被丟棄一次?這一次如果被丟,她該去哪裏?到時,就真的隻剩她孤孤單單一個人了!雖說找到了媽咪,可媽咪現在有她自己的家庭,不再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媽咪。

不能再往下想了,再想下去,眼淚會如潮水般湧出來。樂遙遙晃晃頭,收拾心情,準備等蕭赫人出來的時候好好跟他談一談,把話給說開,否則她心裏壓著事,今晚鐵定是睡不著的。

摸了摸半幹的頭發,想起蕭赫人的話,她開始四處找吹風機。平時都是蕭赫人幫她吹頭發的,她不知道吹風機放在哪裏,一時要找竟沒有一點方向。

原來,她是這麽的依賴蕭赫人。要是哪一天他不在身邊,她該怎麽辦?

在房間裏翻箱倒櫃找了一遍,最後在電視櫃的抽屜裏找到吹風機。孽張被可片。

正要開始吹頭發,忽然,從浴室傳來一聲巨響,聽著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空間裏顯得恐怖又嚇人。樂遙遙狠狠嚇了一大跳,扔下吹風機跑到浴室門邊,卻發現門被反鎖,她心裏咯噔一下,一絲黯然在眸底劃過。

“赫赫,出什麽事了?你在裏邊怎麽了?你別嚇我,把門開開好嗎?出來我們聊聊,有話好好說,你別憋在裏頭好不好?你生氣要吼要罵都隨你,我絕不還口。赫赫,你出來好不好?”樂遙遙用力敲著門,不知裏頭發生了什麽事,心又慌又亂,六神無主,一急,眼淚狂飆。

巨響消失,隻剩下嘩啦啦的水流聲,裏頭的人沒有給她回應,樂遙遙越發擔心,這詭異的情況把她的心搗弄得非常不安,眼淚越落越凶,手掌都拍紅了,那門依舊緊緊關著。

“赫赫,求你了,開門好不好?你到底怎麽了?我好害怕,你不要再嚇我了……嗚嗚嗚……”

嘩啦啦的水流聲止,下一秒,門開了,樂遙遙泛了泛晶瑩的淚水,看見蕭赫人下身隻圍著一條浴巾,半.裸的健碩胸膛赫然露在空氣中,古銅色肌膚泛著誘人的光,八塊腹肌清晰印在腹中間,如兩排規矩方正的格子,緊致結實的肌肉無可挑剔的展現在眼前,濕漉漉的頭發往下滴著水滴,令俊酷的臉旁添了幾分性感。

那張俊毅的臉,依舊冷淡無過多的表情,樂遙遙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剛才那聲巨響,帶著疑惑,視線不由自主往浴室裏麵瞟去。

這一瞟,把她的心肝兒顫得呀!花容立刻失色,那滿室的狼狽幾乎奪了她的全部呼吸。隻見浴室的鏡子整個碎裂,一條條清晰蜿蜒的裂痕似交通路線圖,縱橫交錯,她的臉模糊的映在破碎的鏡子裏麵,一張臉被分隔成好幾塊,若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鏡子裏她的模樣。

裂痕橫陳的鏡子上缺了一個大口,碎裂的鏡片狼狽的掉落在洗手台上、地上,有一些碎片上還沾著點點殷紅——

殷紅?血?

樂遙遙的心被狠狠紮了一下,目光慌亂的轉向某人的手,一看,果然見他的右手背殷紅一片,傷口上還不停的流著鮮血,地板上落了五、六滴,似在地上凝出一朵妖豔的花。

這男人,是在自殘嗎?再生氣也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啊。把好端端的手傷得麵目全非,很了不起嗎?平時精得像隻老狐狸的人,怎麽傻成這樣,用這種愚蠢的自殘方式發泄?

樂遙遙噙著淚,火速從旁邊的櫃子上拿出一條幹淨的毛巾,包裹住他受傷的右手。覆在毛巾上的小手有些發顫,她貝齒緊緊咬著唇瓣,忍著哭,又將他拉到沙發上,整個過程,蕭赫人一言不發,隻默默的看著她,心疼不已,心難受得像那塊碎裂的鏡子,殘破不堪。

他有好多話想跟她說,有好多問題想問她,可是一想到她可能又會對他撒謊,編出瞎話來搪塞他,他便猶豫、退縮,什麽話都不敢再問,隻能讓自己沉默。聽不到她更多的謊言,至少他不會更難受!

樂遙遙拿出醫藥箱,小心翼翼的幫他處理傷口,多虧他經常受傷,她上藥包紮的技術可媲美專業醫生了。兩個人誰都不說話,任由沉默在彼此間蔓延。

這麽尷尬而凝重的氣氛,還是第一次在他們倆間出現。周圍的空氣好像滯留不動,死寂,令人窒息。

“啪嗒”——,一滴滾燙的熱淚毫無預警的滴落在剛綁好的紗布上,那隻大手狠狠抖了一下。雖然隔著幾層微厚的紗布,蕭赫人卻感覺那滴淚透過紗布,燙到了他的手背上,再慢慢滲透進他的皮膚,融進他的骨血。

她的淚,一滴一滴落在他心尖上,心肝兒被燙焦!手背上的疼,遠遠不及她的眼淚帶給他的心疼!

“妖——”他粗啞的喚著她,抬起她被眼淚浸濕的哀傷小臉,眸中滿是心疼,內心一緊,猝不及防的低下頭,溫熱急切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鼻子上、眼睛上、額頭上,密密麻麻,無休無止,“對不起,把你嚇著了——”

聽到溫柔如風、深情款款的嗓音再次出現,樂遙遙緊繃的情緒突然一股腦兒爆發,繃著的哭聲衝破喉嚨,對著空氣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她熟悉的赫赫又回來了,又回來了……他不再冷冰冰,不再麵無表情,不再陌生得讓她恐慌,不再不要她……

嗚嗚嗚……她的眼淚如傾盆大雨,以洶湧磅礴之勢從眼眶中湧出,哭得完全像個小孩子。蕭赫人輕聲細語的哄著她,這一次,卻怎麽哄都哄不停她的眼淚。無奈之下,他隻好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扯入懷中,讓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瞅了眼他受傷的右手,看來,他真的把她嚇得不輕!

窩在他懷裏哭了好一會兒,哭聲終於慢慢小了些,蕭赫人上身沒有穿衣服,感覺整片胸膛被她的淚水重新衝洗了一遍,黏濕濕的,這可不可以叫做——淚浴?

“對不起,對不起——別哭了,乖——”見她整張臉都哭紅了,可憐兮兮的,因為哭得太凶,緩緩收住哭聲後此刻變成抽哽,肩膀一抽一抽的,看得他心髒揪疼揪疼!

她的眼淚是他的致命傷,萬年不變!

忽然,懷裏的甜美人兒猛然撐起身子,一雙泛紅水汪汪的大眼眸狠狠瞪著他,下一刻掄起兩隻手用力捶打他“多災多難”的胸膛,粉拳一下一下重重的落了下來,咆哮道,“蕭赫人,你這魂淡,如果下次你再敢用自殘這招嚇我,我不會再管你,不會再幫你止血上藥,任你流血流到枯幹為止。”

一聽,聲音都哭啞了。

蕭赫人不躲也不閃,挨著、受著。以她的小氣力,被她打就跟螞蟻咬兩口沒兩樣,對他不痛不癢。

此時,蕭赫人卻忽略了一點,他不感覺疼,可打的人疼了。他的肌肉硬得像石頭,打在他身上發疼的是樂遙遙的手,她越是生氣,落下的力道越重,從他骨頭上反彈回來的力道也越重,沒打幾下,樂遙遙隻覺兩隻手**辣的疼,手背紅了一大塊。

“嗚嗚嗚……疼……你的肌肉是石頭做的嗎?**的,硌得我手好疼!”打他反而傷了自己,原來她自己也挺二的。

蕭赫人眸色一緊,焦急的抓過她的手查看,泛紅的手背刺痛了他的雙目,“小傻瓜,疼還使勁打,哎!真不知該拿你如何辦才好?”

他微歎一聲,低頭往她泛紅的手背上吹氣,神情無比的認真,手背頓時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疼痛散去不少。

樂遙遙決定把話說清楚,“赫赫,你生氣是不是因為我剛才匆忙掛斷電話?好,我錯了,我沒有跟你講實話,跟我通話的人不是路雅,而是——”

“是皇甫戚,對吧?”蕭赫人凜著眸子,慢慢抬起頭對上她清澈明亮的眼睛,說道。

皇甫戚?跟那個煙熏妖孽男有什麽關係?樂遙遙不懂。

“不是的。”她搖頭否認。

蕭赫人的眸又是一黯,她果然還是不打算跟他說實話,心又開始泛酸疼,“妖,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給皇甫戚打電話邀他來市?”

樂遙遙心忖,這件事,他怎麽知道的?她記得她是偷偷給妖孽男打的電話,並沒告訴過他呀。

她請妖孽男過來是想讓他幫忙解決嚴柏俊和Edi的事情,Edi的老婆不肯離婚,所以她隻好使用美男計,勾/引她紅杏出牆,有妖孽男出馬,衝著皇甫世家皇太子這尊貴無比的身份,那個拜金又勢利的女人還不速速甩掉Edi,轉而巴著皇甫戚這高枝?

這事沒告訴蕭赫人,是怕他生氣,她知道,蕭赫人不喜歡她跟妖孽男來往。可這事兒,她答應過嚴柏俊,會幫他解決的。反正,事成之後,妖孽男就會回他T市去的。

“是啊,我請他來幫個忙。”接著,樂遙遙將邀請皇甫戚過來的初衷講了一遍。

聽完,蕭赫人凝結的神色稍稍舒緩,籠罩在心頭上的烏雲慢慢散去,忽然有種撥雲見日的輕鬆,嘴上酸溜溜的說道,“這事兒非找皇甫戚不可嗎?”

一提起這個,樂遙遙可氣了,“我第一個就想起找宮展幫忙,可那家夥拒接我的電話,我這才找上皇甫戚的。那宮展也太小氣了吧,一定是記恨我上次在北島酒店當眾嘲笑他,給他難堪,所以他還在生我的氣,把我列為拒往來人物。哼,不來往就不來往,老娘才不稀罕這種小肚雞腸的男人。”

“宮展不接你電話?”蕭赫人略擰眉,那小子的脾氣他了解,一定不會為這種小事記恨至今,況且上次他已經當場報複回來,宰了他兩支名貴紅酒,心裏偷笑才對。如果他沒猜錯,宮展那小子是不敢接妖妖的電話,怕不小心說漏嘴,將蕭赫人假裝受傷用計誘婚的事兒給捅了出來,當時純潔的宮展也被蒙在鼓裏,所以才能順利騙過妖妖。

宮展自知心理防線特別脆弱,未免生出事端,所以幹脆避而不見,能躲即躲。

“額、我想他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可能正好在忙,他最近好像挺忙的,我都聯係不上他。”蕭赫人替宮展說好話。

“忙?我看他是在女人堆裏快活吧。”樂遙遙撇撇嘴,一針見血指出那風流男的本性。

蕭赫人在心裏偷笑,忽而想起皇甫戚說的那些挑釁話,還有剛才她匆匆忙忙掛斷的可疑電話,內心裏還是覺得有根刺插著,他黑眸暗斂,目光幽深,啟唇道,“妖,你跟皇甫戚真的沒別的來往?”

今天他是怎麽了?老提皇甫戚幹嘛?莫非……17281768

“赫赫,你吃醋了?你認為剛才我是在跟皇甫戚通電話,所以吃他的醋,對不對?哎呀,你這醋可真是吃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是跟你說過,那種陰柔妖嬈的妖孽男不是我喜歡的型,我隻把他當哥們兒,而且我的心都在你這兒,別人是搶不走的。我樂遙遙隻愛蕭赫人一個,此心不換,此生不渝!”

為了給他吃定心丸,樂遙遙第一次將心裏話道出,不免有些害羞,臉頰染上緋紅,露出小女人般的嬌羞。

蕭赫人這才發現,樂遙遙結婚之後,蛻變得更加迷人,眉間隱隱約約浮現女人的嫵媚和風情,這種介於女孩可愛與女人嫵媚的階段,真真是魅力別樣,美得令人屏息。感動之餘,喉嚨微緊,目光漸漸變得火熱,直勾勾的盯著她嬌美清麗的美貌。

樂遙遙勾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動作極其曖昧,誘人的香味撲鼻,蕭赫人感覺身體慢慢起了變化。

“赫赫,我不想你誤會,剛才跟我通電話的不是皇甫戚,是個女人,但我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她是誰,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所以,你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浴室的鏡子很貴的,打爛了還得重新從歐洲運新的過來。”

聽著她甜甜軟軟的聲音,真是一大享受,除了話裏的內容有點讓人哭笑不得之外,蕭赫人目光定在她柔軟紛嫩的唇瓣上,喉嚨咕噥一聲,眸中射出兩道邪佞的光,猛然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滑膩的手感讓他意亂情迷,粗重的喘息聲覆在她唇上,薄唇扯了扯她的唇瓣,邪笑道,“嗯、這種發泄方式不錯,以後不砸鏡子了,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