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都是這麽優雅,完美的女人”,色老頭掛著長長的口水自言自語道。

“老子,老子要娶她當老婆!”,馮小兵猶如被催眠,喃喃的說著同一句話。

“切,死了這條心吧,她也是你個小色狼能夠染指的,看,快看,要脫內衣了。。。”,色老頭忽然興奮地低聲喊道,其實,有了狼友的交流,會讓偷窺變得更刺激。

色老頭的聲音終於驚動了魂遊更衣室的馮小兵,這丫的看到校花就要露出肌膚,忽然一把捂住色老頭的嘴巴,另一隻手將色老頭再次扣住,將他從窗口拉了開來,自己繼續目不轉睛的看去。

色老頭這次的掙紮更加拚命,手腳並用,拚命往馮小兵身上招呼,可惜,有如螞蟻撼象,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色老頭停止了掙紮,眼中居然留出了絕望的淚水。

色老頭的反應馮小兵渾然不知,這時候的他,眼中隻是那似雪的肌膚和潔白蕾絲花邊,心中也有個聲音拚命的叫喊,她就是你的女人,一定要娶了她。

良久,馮小兵終於遺憾的收回了目光,校花早已經離去,更衣室內又恢複了春色滿園,可是看在馮小兵眼裏已經淡然無味。

無意識的鬆開了色老頭,沒有想到,老頭嘴巴得到解放,忽然大嘴一挒,放聲痛哭起來。

這下可不得了,頓時驚動了更衣室內的群芳。

“誰在那裏~”

“啊~”

“有人偷窺~~~抓流氓啊~~”

“保安~~~保安~~”

。。。。。。

更衣室內一片混亂,女人的尖叫和稀裏嘩啦的響動傳來。

馮小兵嚇了一跳,再次捂住色老頭的嘴巴,抱起來就向旁邊的小樹林跑去。

馮小兵的速度多快,眨眼間就跑出了好遠。確認安全之後,馮小兵氣惱的將老頭丟在地上。

“嗚嗚~~~”,沒想到老頭居然還挺傷心的,嗚嗚的哭個不停。

“我靠,你丫的哭個沒完了還,再哭老子一腳踢死你信不信~”,馮小兵惱怒的威脅道。

“你踢,你踢,我不活了,嗚嗚,辛辛苦苦等了半個月,嗚嗚,最後關頭你個天殺的不讓我看,你殺了我吧,有膽子殺了我~~”,色老頭看來是真的悲痛無比,如喪考妣的叫喊道。

“呃~”,馮小兵撓了撓頭,是啊,自己做的是有點過分,撿現成的便宜不說,還不讓人家一起看是有點過分,不過,既然是自己老婆,哪能讓人家隨便看,絕對不行。

“你,你那是偷窺,我是為了挽救你,做人不能太猥瑣,偶們要呼喚純潔,鄙視低俗”,馮小兵大義淩然的說道。

“我呸~”,色老頭止住了哭泣,以跟他年齡極不相稱的靈活一躍而起,叫喊道:“我是偷窺,那你不也看了,你不也偷窺了”

“呃,我那是為了拯救你,所以看看你在看什麽,出發點是好的,所以我那是純潔的偷窺,跟你有著本質上的不同”,馮小兵厚著臉皮說道。

“我呸呸呸~,你不要找借口,我活了幾十年,就沒有見過你這麽不講道義的,我鄙視你!~~”,色老頭極度鄙夷的看著馮小兵。

馮小兵惱羞成怒的道:“我就是偷窺了,你能怎麽地,我就是不讓你看,你能怎麽地”。

老頭怒視著馮小兵,攥緊了拳頭,卻終究不敢動手,往地上一坐,嗚啊嗚啊的又哭了起來。

馮小兵又撓了撓頭,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那是我老婆,怎麽可能讓你看,天底下美女多得是,大不了老子帶你去找幾個美女,當老子陪你的好不好?”,馮小兵有的是錢,想帶老頭花錢買春賠情。

“不幹,想找雞老子自己不會去啊,我就喜歡偷偷的看,嗚嗚嗚,半個月啊~~嗚嗚,我好可憐啊~~~~”,老頭哭起來沒完了。

“呃,你個老變態,那,那大不了我幫你偷看一次好了,憑老子的身手,你就是想看皇妃都沒問題”

色老頭的哭聲戛然而止,一躍而起,興奮地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嘿嘿,大丈夫說話算數,可不準反悔”。

“呃,你個變態的,老子答應的事情絕對辦到,啊,糟了~”,馮小兵想起來自己要來打探卡拉的消息的,天色已晚,再不去就來不及了,晚上還要趕回家去的,羅莉還等著自己的血呢。

看到馮小兵轉身要走,色老頭忽然一把抱住了他,叫嚷道:“你,你剛答應我的,就想跑啊,太不地道了”。

馮小兵急道:“我還要去找人那,再說了你不是現在就要去吧,明天,明天傍晚在這裏等我,老子送佛送上西,一定帶你去偷看好不好?”

“不好,你要是不來怎麽辦”,色老頭不依不饒。

“服了你了,我一定來的,我還想找我老婆呢,一定會來的”。

色老頭一聽,說道:“對啊,哈哈,你小子被校花迷住了,不怕你不來,告訴你,我可是知道她很~多秘密的哦,想追她,沒老頭子我你絕對不行,好吧,那就這樣說吧,對了,你要找誰啊,這裏我很熟的,說不定能幫幫你”。

馮小兵一想,也是,這老變態看上去是校園裏的人,問問他也好。

“我想找卡拉.諾依曼的住處,你知道不?”

老頭一聽,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哇哈哈,問我你是問對人了,別人不知道,我可在這裏呆了幾十年了,跟我走就行了,對了,你找他幹什麽啊”。

馮小兵想起了還在昏迷中的羅莉,歎口氣道:“給我幹閨女看病,隻有卡拉能夠救她”。

”哦,是這樣啊,那我帶你去他住的地方,不過,哪裏很久都沒有人住了,能不能找到他,看你的運氣吧“,色老頭說著,帶著馮小兵向樹林外走去。

來到樹林邊,色老頭忽然想起什麽似地,將身上的連身工作服一脫,裏麵居然是一套整齊的西裝,居然還打著領帶,看的馮小兵一愣一愣的。

“靠,你到底是幹什麽的啊”,馮小兵奇怪的問道。

“我問你是幹什麽了嗎?我問你是誰叫什麽住哪裏了嗎,哼,跟你很熟啊,你查戶口的啊~?”,沒想到,換了衣服的色老頭居然好像口齒伶俐了許多似地,比之潑婦也不遜色,將馮小兵噎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