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與囚徒之右藍
孫雅茱沒想到韓悅居然直接發脾氣。呆呆的盯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三天內,讓花園裏所有的玫瑰都開花。”韓悅的聲音又恢複了慵懶隨意,像是在說一件很輕鬆的事。
“啊?”孫雅茱麵露難色。
她記得在花園裏好像有一部分玫瑰是半開的,還有個別玫瑰已經枯死了。而且她也根本沒辦法控製玫瑰的生長啊?韓悅這是在故意刁難她!
“你有什麽問題嗎?”那略顯慵懶的聲音裏還帶著威嚴與不容置疑。孫雅茱默默低頭:“沒有,女王。”
“出去,把女仆喊進來。”韓悅又命令道。
孫雅茱蹙著眉默默退了出去,心裏有些不舒服。
雖然知道女王本來就是由女仆服侍穿衣的,但是想想韓悅會被別人看到、別的女人看到。真是怎麽想都不爽!
她的獨占欲最近好像越來越強了?
孫雅茱收回來心神,轉頭看了眼女王宮殿,向花園去了。
“三天……怎麽才能讓玫瑰全開花呢?”她喃喃自言自語。
孫雅茱沉思著,走過一條鵝卵小道,身邊兩旁伸出的一些樹枝枝椏撞到她身上,戀戀不舍的刮著她的粗布衣服,目送她走遠。
“怎麽辦?女王是在刁難我……那也要想想辦法。”孫雅茱想不出辦法,迷茫的嘟囔。
話音沒落,就該轉彎了。孫雅茱低著頭,隻看到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雙腳。
“你怎麽了?”一個清脆柔和的聲音響起。
孫雅茱抬起頭,呆呆的看過去——那是一個女仆裝扮的年輕女孩,約莫十□□歲,麵上還帶著稚嫩,眼睛明亮,嘴唇飽滿。
她站在孫雅茱麵前,麵露好奇,手裏還抱著一個木盆。裏麵堆著一些衣物。
孫雅茱收回打量的目光,心中有些不舒服,但仍迅速的跪下,低聲說:“我沒事。”
沒辦法,奴隸的地位是很卑賤的,完全不能有自己的尊嚴和人格,就像是一件物品一樣。即使是與平民說話,與女仆說話,也必須下跪。
這麽想來,以後有得跪了啊。
孫雅茱心中胡思亂想著,巴望著這女仆快點走。
“你剛才說什麽女王大人刁難你?發生什麽事了嗎?”那小女仆卻不依不饒,好奇的看著她。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沒有,不敢非議女王大人。隻是女王大人讓我在三天內,讓所有的玫瑰都開放,我有些迷惑罷了。”孫雅茱低頭回答。
說韓悅刁難她,這樣的話敢傳出去,她還要不要命了?這小女仆都拿這話要挾她了,她還是全說了吧。
“這個挺有趣的啊。”那小女仆眨眨眼睛,有些感興趣的表情。她索性放下手裏的木盆,把孫雅茱拉了起來,“你先起來,讓我好好想想怎麽辦。”
孫雅茱順勢站起來,有些驚訝。這個女仆居然真的想管她的事。
不過也好,說不定她能想出來辦法呢?
“嗯……我們先去花園裏看看花吧。”她想半天,還是這樣建議。
孫雅茱沒有異議。一路上走的時候給這個名字都還不知道的女仆介紹:“現在的問題是那些還沒有開的玫瑰,還有已經凋謝枯萎的玫瑰。至於別的品種的花就不管了。”
小女仆眨眨眼睛,說:“把枯萎的玫瑰都剪了?那些沒有開的玫瑰……我們可以想想辦法……”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交談。
一個女仆悄無聲息的從鵝卵石小路那邊走了過去。
“奴婢看到她和右藍在一起,那是負責浣衣的一名女仆。她們向花園走去了。有說有笑的樣子。”女仆伏在地上,聲音清楚的敘述她剛才見到的。
“哦?什麽時候和那個女仆這麽要好了?”韓悅靠在王座上,眯著眼睛,神情莫測。
“你先下去。再跟著。”她擺擺手,嘴唇微抿。
“是。”女仆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退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碼字還是好困……寫著寫著睡著了= =……榜單沒有了,我今天隻寫了這些- -,好困……
老婆說她昨晚夢到有好多人跟她搭訕,我衝過去全削了一遍。然後驕傲的說:“這是我老婆!”
早上我聽她講著夢,忍不住偷笑~夢裏的我好樣的!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