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霖初否認了娃娃親,許清然原本不滿瞬間轉化為憤怒,她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薑佑佑。
“肯定是你,你這個狐狸精,肯定是你勾引的霖初哥哥,不然他不會這麽對我的。”許清然說著便要衝上來拉扯薑佑佑。
韓霖初趕忙將薑佑佑護在身後,一臉嚴肅地對著許清然吼道:“許清然你鬧夠了沒有,這關薑同誌什麽事情,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你。”
“你不喜歡我,喜歡她對不對?”許清然憤怒地指著韓霖初身後的薑佑佑。
薑佑佑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無辜,她怎麽就遭遇了這樣的無妄之災。
算了,反正待會兒應該就能澄清的。
卻沒有想到韓霖初卻是說著:“是又怎樣,我喜歡誰和你有什麽關係。”
“你你你”,許清然沒有想到韓霖初承認了,氣得跺了跺腳,“你欺負人,我要告訴伯母”
許清然目光在韓霖初和薑佑佑兩人身上掃來掃去,哇的一聲哭著跑走了。
薑佑佑還沒有從韓霖初承認的話語中反應過來,又見許清然跑走了,心中頓時覺得自己惹上了麻煩。
韓霖初卻是轉過頭,看向薑佑佑的麵上帶著點愧疚也有些不好意思,“你別把我剛剛說的話,放在心中,我剛剛隻是。。。。。”
韓霖初糾結著,不知道說什麽才好,說是真話,又怕薑佑佑不好想,破壞了兩人如今良好的關係。說是假話隻是為了氣許清然,但是薑佑佑對自己而言,著實有些特殊。
從見到薑佑佑的第一麵開始,他便不由自主的被薑佑佑吸引,他其實並不是什麽細心的人,但是看到薑佑佑受傷,下意識的就會想要去幫助她,給他膏藥。每次見到薑佑佑,自己心中的歡喜也是騙不了人的。
隻是現在的韓霖初還沒有捋清楚自己心中對於薑佑佑的感覺。
薑佑佑卻是擺了擺手,表示理解地說道:“我知道的,你隻是那我當擋箭牌,隻是我這個擋箭牌之後要是遇到你“未婚妻”的刁難,你可不能袖手旁觀1”
韓霖初本來想反駁,不是當擋箭牌,卻又聽到薑佑佑說許清然是他未婚妻。立馬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注意力瞬間被後麵的話吸引。
“我說了她不是我未婚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們趕緊去銀行吧,晚了都要關門了。”薑佑佑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著,讓韓霖初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沒有辦法,韓霖初隻得悶頭朝前走著,讓身後的薑佑佑不得不加快了腳步跟上。
“你咋回事,怎麽走的這麽快?”薑佑佑有些氣喘籲籲的說著。
韓霖初本來還有些生氣,但在看到薑佑佑有些疲累的模樣,還是心軟了軟,放慢了步伐。
兩人沒走多久,便到了銀行,韓霖初取出了八千塊,用紙皮包著遞給了薑佑佑。
八千塊不是一筆小數目,薑佑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興致勃勃的數著錢數,一邊數著,眼睛都亮了起來。
“你接下來要回村嗎?我送你回去吧!”韓霖初提議著。
薑佑佑一個人拿著這麽多錢回家,他著實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我自己騎自行車回去。”薑佑佑高興地數著錢,頭也不抬的說著。
她本來是騎自行車來的,將自己車放在了徐文靜家門口,所幸銀行離徐文靜家並不遠,她待會過去騎回去就好了。
“你一個女孩子身上帶著這麽多錢,獨自騎車回去我不放心。”
“沒事的。”薑佑佑不以為意,她可以將錢放進空間嘛。再說了,若不是天色有點晚了,她今天還想順勢去將房子的錢付了,早點買下房子呢。
“還是不行”韓霖初臉上寫著不認同,薑佑佑也沒有辦法,她總不能說自己身上有空間吧。
薑佑佑隻好點頭同意。
她去徐文靜家拿自行車的時候,韓霖初已經推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到了薑佑佑的麵前。兩人並排騎行,韓霖初在前麵開路,薑佑佑跟在身後,半個多小時便到了高家村。
薑母見到韓霖初和薑佑佑一起回來了,雖然有些詫異,但也不會去多問。
韓霖初將薑佑佑送到家裏之後,轉身便想離開,被薑佑佑拉住,往他懷裏塞了三四塊青菜餅。
“上次見你喜歡吃,今天我媽又多做了一些,送給你吃,就當是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了。”
韓霖初沒有拒絕,將還有些熱乎的餅塞進自己懷裏。
不知道是這餅熱,還是因為是薑佑佑送的,韓霖初隻覺得自己心頭一股股暖流劃過,熨帖極了。
等他帶著餅回到家,引入眼簾的,便是坐在沙發上哭哭啼啼的許清然,以及在一旁安慰她的自家母親。
見到這副場景,原本好心情的韓霖初眉頭一皺,心中暗叫不好,隨即腳步輕輕朝著門外挪動,想趁著兩人不注意,離開家門。
“站住,你去哪裏?”韓母眼尖,看到了正準備離家的韓霖初。
“我聽清然說,你跟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還摟摟抱抱!”韓母臉色嚴肅,威嚴地看向韓霖初。
韓霖初的母親同樣是軍人出身,她自己的父親是前首長,從小韓母在她父親身邊長大,沾染了不少軍人嚴肅剛正的風氣,表麵看著溫溫柔柔,但一旦嚴肅起來,韓霖初也不得不聽從幾分。
“不是什麽不三不四的女人,是之前賣人參給外公的人,我今天就是去取錢給人家的。”韓霖初解釋道。
聽到是賣人參,韓母有些影響,她記得她家父親得到了那顆人參還很是高興,還找其他的老夥計炫耀一番,誇獎自己的孫子孝順,給自己弄到了這麽好品質的人參。惹得那群老人家眼紅不已,紛紛要求自家小輩也給自己弄到人參過來。
讓與韓霖初同齡的小輩背地裏暗罵韓霖初。
“那你怎麽和她摟摟抱抱,你還說喜歡她,不承認我們之間的娃娃親”許清然哭著說著。
韓霖初不耐煩地看了許清然一眼,轉而看向自己的母親。
“媽,那是意外,我想許清然已經將事情的經過跟你說了,我也不想再多解釋,人家隻是賣人參的小姑娘,沒有必要卷進來。”
“還有,我最後再說一次,根本沒有娃娃親,許清然我不喜歡你,也不喜歡你到處說我們之間有娃娃親這件事。你要繼續留在我家,那我就回部隊去了”說到最後韓霖初嚴肅地看向許清然,說完轉身便離開,去往部隊了。
韓母歎了一口氣,自家兒子的心思她怎麽能不知道呢?隻是許清然這丫頭背景也不簡單,她若要一門心思地嫁進來,恐怕也不好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