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時蕪眼底閃爍著嗜血的寒光,嘴角噙著邪肆的笑容,“是嗎,我的確是個大美人。”

男人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樂了,以為是一個識趣的,“哈哈哈哈,美人倒是一點不謙虛。”

從上到下地掃視時蕪,邊看邊滿意地點點頭,就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時蕪慢悠悠地走近男人,手中的掃把也出現在眾人視線,用力一棍子下去,男人尖叫著摔在地上。

時蕪抬起腳,高跟鞋用力碾壓在男人肥嘟嘟的肚皮上,言語間帶著笑意,卻格外的瘮人

“你說......要是我的鞋跟再往下踩幾寸,是不是就能把你的腸子碾爛。”

挾持著蘇棉棉的兩個大漢似乎也被時蕪的動作嚇到,站在原地不敢出聲。

男人氣急敗壞,疼得在地上打滾,看著沒用的兩人,怒吼道,“站著幹嘛呢,還不給我收拾收拾這個賤人。”

兩個大漢立馬上前,卻沒想到時蕪一個漂亮的後空翻,踢中其中一人的膝蓋,大漢慘嚎一聲倒在地上,另外一個大漢連忙撲向時蕪。

時蕪躲避過他的攻擊,反手一棍子打在大漢的鼻梁骨,大漢痛呼一聲,捂住鼻子倒在地上哀號。

“你們這些廢物,我要你們有什麽用?”

男人早就已經爬起來,怒罵一聲,看著時蕪,恨不得將時蕪碎屍萬段,卻不斷後退,跌坐在沙發上。

時蕪冷哼一聲,往前走了兩步,抬腿狠狠朝他的下體踹去。

男人抱著自己的**,痛得直抽氣,一雙眼睛如同猝了毒一樣,狠狠地盯著時蕪,“你他媽找死,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話未落音,時蕪又一腳踹在他胸口,直接把男人踢飛,砸在牆上。

“砰的一聲巨響,男人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吐了一大口鮮血,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時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眸中盡是諷刺,帶著極其溫柔的笑意,“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人聽到這句話,內心有些慌張,害怕這個女人真有厲害的什麽身份。

“你能有什麽身份,看你長得花枝招展,不會是什麽大人物的情人吧,你放心,跟著我絕對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男人臉上帶著一絲諂媚,都這個時候了,還精蟲上腦想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門口又出現一道修長的身影,帶著致命的壓迫感。

下一秒,時蕪的腰上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牢牢地把時蕪護在懷裏。

“你說說什麽東西是我沈辭淵給不了女朋友的?”

沈辭淵的臉上帶著無盡的冷意,同樣居高臨下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男人看見沈辭淵的麵孔,如同見了鬼,身子不斷顫抖,立馬起來跪在地上。

“沈,沈總,要讓我知道這個美人是你女朋友,我說什麽也不敢招惹啊。”

男人都快哭出來,他也沒想到她居然能和沈氏集團扯上關係啊。

沈辭淵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我記住你了。”

時蕪靠在他胸膛上,看著眼前卑微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然地享受沈辭淵帶來的紅利。

男人聽到沈辭淵的話,都快要哭出來,想抱住沈辭淵的大腿,都被男人輕而易舉的躲開。

“求求沈總,我願意道歉,隻求放我一條生路。”

沈辭淵眉頭都沒皺一下,“滾。”

男人帶著兩個大漢落荒而逃,生怕晚一秒就會被吃掉。

時蕪離開沈辭淵的懷抱,走到蘇棉棉麵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孩。

沈辭淵感受到手中逝去的溫度,幽怨地看著時蕪的背影。

蘇棉棉坐在沙發上,不斷地抽泣,整張臉已經看不出一絲從前的倨傲,此刻狼狽得就像一個乞丐。

“別哭了,有我在你很安全。”

蘇棉棉聽到時蕪的話,抬起頭,一雙黑眸紅腫得像是兔子,臉上還掛著淚珠。

那雙眼睛浮現上滿滿的依賴,還有無限的崇拜。

“時老師,謝謝你。”

蘇棉棉一抽一抽地說完這句感謝的話,就爬在時蕪肩上放聲痛哭,嗓門大到要把所有委屈都哭出來。

時蕪身子僵硬了一瞬間,輕輕地拍著蘇棉棉的脊背。

“沒事了。”

良久,空氣中的哭聲才漸漸停歇,蘇棉棉抬頭,兩隻眼睛腫得和核桃一樣。

蘇棉棉低垂著腦袋,不想讓人看見自己脆弱的模樣被看見,“時老師,我,我想先回家。”

“好。”

時蕪囑咐助理把蘇棉棉送回了家,和沈辭淵一起回了包廂。

包廂裏,很多人都喝醉了,有些人甚至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趙本看著回來的兩人,暈暈乎乎地跑到門口,湊到兩個人麵前,悄咪咪地說道,“你們小心點,我已經知道你們的秘密了。”

“什麽秘密?”

時蕪也湊近了一點,眼巴巴看著趙本,似乎在期待他能說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秘密。

“我知道你們倆的奸情,兩個人偷摸接吻,老頭子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時蕪愣了兩秒,臉上浮現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她沒想到趙本說的秘密是這個。

沈辭淵的目光落在時蕪身上,時蕪立馬打消了和趙本繼續探討的念頭,趕緊拉著沈辭淵坐下。

趙本看著消失不見的人群,找不到樂趣,又去尋找新的目標。

看著東倒西歪的人群,時蕪有些頭大,看著沈辭淵。

沈辭淵此刻眼神幽幽地注視著時蕪,握著時蕪的手不斷揉搓,似乎在期待一些什麽。

“這些人怎麽辦?”

沈辭淵的眼神終於鬆動了幾分,施舍給別人幾分,“我一會讓酒店給他們送去各個房間,這酒店是我的,別擔心。”

時蕪神情鬆弛幾分,讚賞地看了一眼沈辭淵,“哥哥,那我們先回去吧。”

沈辭淵聽到這聲哥哥,呼吸陡然加重幾分,明明沒喝多少酒,卻有了醉意。

沈辭淵一隻手搭在時蕪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攬住時蕪纖細的腰肢,“好。”

兩個人離開酒店,助理直接驅車把兩個人回到雲閣。

電梯間,沈辭淵湊到時蕪的肩頸處,落下細細碎碎的吻。

氣氛陡然升溫,整個電梯間仿佛密不透風,飄逸著醉人的氣息。

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