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幸運的新人(三更,萬字)
唐崢和贏商舞對視著,都在對方眼中看不到井毫的猶豫和退縮,就像一潭死水。沒有任何的波瀾。這是一種看死人的眼神,而且他們握在刀柄劍柄上的單手也已經青筋畢露,蓄滿了力氣,隨時準備斬向對方。
聽到贏商舞的呼吸瞬間放緩,變得悠長了起來,唐崢的瞳孔猛的一縮。注意力提高到頂點,因為他知道對方出手在即。
“試探一下她的底線也好。不過為什麽五分鍾的時限已經到了,我還可以使用種子能力?”唐崢有些迷惑,但是臉上平靜。沒有暴露任何信息。“不行,要搶先動手。不能再等了,萬一失去種子能力。我連搏一把的機會都沒有。”
唐崢完全沒有小瞧贏商舞的意思,這可是個強敵,可是就在他蓄力準備爆發一擊的刹那,黑長直禦姐卻突然一個彈越,向後跳去,離開了至少六米的距離。
“咱們不是盟友嗎?沒有戰鬥的理由!”看到唐崢要追上來,贏商舞突然鬆開唐刀,攤開了雙手。表示自己沒車危險。
“搞什麽?”被打斷了氣勢,唐崢鬱悶地差點吐出一口血來。
“老實說,你讓我刮目相看了,受了這麽重的傷,居然還想惹一位征服者”贏商舞讚了一句,心底同時提高了對唐崢的評價,這小子對形勢判斷的異常準確,剛才絕對不是虛張聲勢,他是真的想要砍了自己。
“征服者了不起嗎?。”唐崢並沒有趁勝追擊,逼迫贏商舞服軟。讓他有了一絲自豪。
“哼,我隻是不想和一個還在爆種階段的家夥戰鬥罷了”贏商舞嘀咕了一句,找了個讓自己釋然的理由。其實她隻是不想承認有那麽一刹那,她突然覺得自己會輸。
“嗬嗬,太可笑了,我一個經曆過十二場生存遊戲的征服者居然會顧忌一個新人。”贏商舞又重複了一次。可還是鬱悶。看著唐崢那張剛毅英俊的臉龐和嘴角那抹自信的笑容,一股名為嫉妒豔羨的感覺就開始盤桓在心中。黑長直知道聳是為什麽,看到一個前途無量的新人。一個終究會超過自己的新人,任誰在心中都會產生一股挫敗感。
“我要走了”看到贏商舞怔怔地盯著自己。唐崢心裏有點發毛。說了一句。單肩跨期背包進了密林。
“身為玩具,居然敢挑釁主人,太可惡了,我得讓你嚐點苦頭”贏商舞看到被丟棄的物品中有一個小玻璃瓶。臉上掛著惡趣味地笑容,將它地撿了起來。隨後跟了上去。大吼了一句。“唐崢,你這小子居然麵對咱這種美女也下得了手”
“美女又不是我的,你能讓我揉胸摸嗎?”
“呃!”看到唐崢仿佛看白癡似的白了自己一眼,贏商舞差點被噎死。不甘示弱地回擊道。“我讓你摸。你敢嗎。”
“居然是c。”唐崢轉身停了下來,滿臉詫異地看著黑長直禦姐。接著視線就落在了她的胸部上,被獨角獸緊身衣包裹的n峪呈現完美的半球形,很漂亮,估計手感也不錯。
贏商舞咬了咬牙。終究是沒有發作,冷哼一聲,“你剛才詆毀我的帳還沒算呢,我什麽時候和你上床了?。”
“夢裏。”唐崢絕對沒夢到黑長直。但是這不妨礙他詆毀她,而且還很欠扁地補充了一句,“你當時很主動。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聽到這明顯是褻瀆的言辭。贏商舞差點氣死。下意識地就握住了刀柄。
“好了,玩笑開夠了,其實是我不相信你”唐崢皺著眉頭。把黃牙漢子被張浩坑了一把的事情況了一遍,隨後問道,“我覺得張浩不是蠢貨呀,為什麽要得罪兩個征服者?你們好歹也曾經共患難過吧?”
“嗬,你大概不知道,張浩沒進遊戲前,嬌嬌是靠著你口中的黃牙漢子活下來的,至於付出了什麽,你明白的”贏商舞看了眼雷達,問道。“你知道張浩以前是做什麽的麽?”
想到那個一米九的桀驁不馴的男人,唐崢搖了搖頭,“看不出來”
“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他是個在建築工地搬磚的落魄工人,我依然記得他當時麵對我們時的那種謙卑和害怕。他是靠著給黃牙漢子當肉盾一次他還吹噓自己有了三個情人,其中一個還是在校大學生,瞧瞧。銀和仆人才活過了第一場的,明白了吧。,、贏商舞聳了聳肩膀,似乎在誘惑唐崢。“不過才兩個月。張浩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上色木馬是多麽的公平,隻要你付出,就給你回報。”
“哼,咱們可是在用生命進行遊戲,不小心就會死。
,龐美琴從密林裏走了出來,頂了贏商舞一句。
“我們放心不下你,所以來看看”李欣蘭解釋了一句,唐崢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嗬嗬,我想現實世界中有很多人巴不得進入房間呢。”贏商舞懶得和她鬥嘴,看向了唐崢,“黃牙漢子太傻,沒能提前動手,等察覺到危機的時候,已經奈何不了張浩了”
“張浩的隱忍夫也夠可以的,換做是我絕對受不了這等閑氣”林衛國歎了一口氣。他這人就是沒學會低頭。要不然也不會從部隊裏被踢出來。
“受不了就死唄,那是你們運氣好,碰到了唐崢這樣的團長,如果我們上一輪沒有輪體,你說你們會是什麽結局?”贏商舞看著這些還沒明白自己處境的家夥。臉上掛滿了嘲諷。
眾人一愣。沉默了,顯然想到了不好的結果。
“我來告訴你們,林衛國不管低不低頭,首先就會被揍一頓,然後丟出去當肉盾和誘餌。如果還不聽話,想著反抗,他們要麽自己動手宰人。要麽把你丟掉,至於其他幾位空姐,進入遊戲後你們就會被那幾個身為征服者的男人輪個遍。然後好看的女人被瓜分掉,不好看的丟給新進入的男人,用來拉攏他們”贏商舞用淡淡地語氣敘述著殘酷的事實。把兩位空姐都嚇呆了。林衛國也是頻頻皺眉。隻有唐崢表情很淡。
“看唐崢的性格和實力,他是唯一一個可以從誘餌地位爬上來。做我們隊友的人。當然,過程會很艱苦和危險。”贏商舞看向了唐崢。調侃道,“如果是上上輪,你就輕鬆多了,因為有個掛掉的女性征服者就喜歡騎你這種男人。”
“想反抗?可以,那個領頭的家夥會被殘忍的虐待。然後砍掉手腳。掛起來示眾。”贏商舞看向了龐美琴,後者直接打了個哆嗦。
“你騙人。”龐美琴吼了出來。似乎這樣才能發泄心中的恐慌。
“嗬嗬,你們之前的三波新人,都是這麽被對待的哦,我隻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贏商舞砸了順嘴,看著龐美琴和唐崢,笑道。“有時候早點死,也是一種解脫,有個女人,侍秦了四十一男人,原本以為會活下去,結果撐到第四輪的最後一刻,還是被當做誘餌拋棄了。被怪物吃掉的那一刻,她居然還在苦苦哀求連頭都沒回的隊友救他,正是蠢的無可救藥。”
這句話直接讓眾人倒抽涼氣,龐美琴。李欣蘭和林衛國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看向了唐崢,都感到了慶率無比。
“你們確實應該感謝唐崢,要不是他在房間的時候維護了你們。你們絕對沒機會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對了,你們就算討好了張浩他們,撐到現在,要和我說話也是要下跪的,因為張浩他們看見我,也不敢大聲說話。”贏商舞說這話的時候滿臉傲氣和自信,雖然兩個女人很不忿,但是沒敢發作,因為人家確實有實力。
“夠了,恐嚇我們就那麽有意思嗎?”唐崢看出來了,這女人一閑下來,惡趣味就開始發作。
“你沒有想過救那些新人麽?或者至少別讓他們活的那麽慘?”李欣蘭皺起了秀眉,有點難以接受這些事情,“嫌累贅,拋棄就可以,為什麽要虐殺?”
“憑什麽?我們又不是新人井爹媽?這裏可是一個疏忽就可能掛掉的生存世界呀。”
簡單的幾個字,就把李欣蘭頂了回去。
“你們真是在唐崢的保護下待得太安逸了,連這個空間最基本的常識都沒發現,這是個沒有律和道德的地方呀,奉行的可是叢林則,沒有價值的家夥,隻能被拋棄,而且丟掉之前,還要被當一次誘餌,壓榨出最大的剩餘價值。”贏商舞歎了口氣,曾幾何時,征服者中也有善良的人,想要拯救幫助那些新人,可是換來的是什麽,背叛,拋棄,畢竟在死亡的威脅下,最能展現一個人的本性,久而久之,征服者們都明悟了,除非新人能靠自己的實力爬上來,否則永遠隻會把他們當成可以利用,隨時都能丟棄的抹布。
“張浩能在第一輪作為新人活下來,是因為你幫了他一把吧?”唐崢突然插了一句嘴,按照張浩那種性格,黃牙漢子就算再蠢,肯定也會弄死他,不給他發跡的機會。
“不是。”贏商舞沒有承認,心底卻是大罵唐崢妖孽,這種事情都猜得到,
“嗬嗬。”唐崢笑了,沒在追問,因為他知道了結果,黑長直禦姐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雖然幅度很少,但是確實愣了一下,這足以說明問題。
“不給玩具們的遊戲增加點困難,豈不是太無聊了。”贏商舞嘀咕了一句,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問題,“張浩隻偷走黃牙漢子圖騰印章而沒有殺他,是因為忌,埠他的能力,沒想到卻死在了你手中,還有一點,像這種沒有時間限製的生存挑戰遊戲,回去的越早,得到的點數就越多。”
“對了,唐崢,我們剛才也幹掉幾個玩家,收獲了三塊圖騰印章,你那如何?”龐美琴眼神灼灼地盯著唐崢,很是關心,要知道她現在一塊還沒有,就連女孩張妍也屏住了呼吸,等待答堊案。
“一般般。”唐崢故意露了個難過的表情,聳了聳肩膀。
“哦。”龐美琴失望地歎了口氣,嘟起了嘴巴,隨即瞟向了張妍,猜測不是拋出她那份兒,就夠自己的了呢,“看來要偷偷地問一問唐崢了,不過該怎麽開口呢,說張妍畢竟是個外人,要留在醜世紀?”
“別擔心,總會夠的。”張妍本想說不用操心我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但是膽怯害怕的她終究沒勇氣說出。”她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哭了出來,“對不起。”
“哈,為什麽道歉?”唐崢摸著張妍的腦袋,插了插,繼續調侃這笨妞。
“我,我……”張妍都囔了半天,看到龐美琴偷偷地盯著她,趕緊閉嘴。
“好了,騙你們的,圖騰印章足夠了。”唐崢笑的很得意,“張妍,你還能多拿幾塊回去兌換獎金呢。”
“唐崢,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龐美琴撲到了唐崢身上,吧唧親了一口。
“你們果然很神秘,不是和我一個世界的人。”張妍嘀咕了一句,卻是一點都不開心,滿臉都是落寞表情,她其實早就發現了問題了,先不說這幾人平時說話的口音和透漏的訊息,還有他們那落後了至少百年的手機就是個明顯的破綻。
張妍曾經乘著唐崢睡覺,偷偷地看過他的手機,上麵的信息足以證明她的猜測。
“你怎麽了?”在確定圖騰印章足夠後,龐美琴不介意表現一下她的慷慨和友善。
張妍搖了搖頭,沒回答他。
“中午了,還搶補給箱嗎?”林衛國指了指天空,十架運輸機正在呼嘯而過,空投傘包。
“搶什麽搶呀,還沒吃膩盒飯麽,趕緊傳送回房間是正事,唐崢,你應該和我在一個城市吧,我請你吃去西餐。”龐美琴拉著唐崢的胳膊,主動的邀約,在聽到贏商舞那番話後,她更加堅定了傍上唐崢的心思。
林衛國和李欣蘭沒有說話,數著天空的補給箱,等著唐崢做決定,而贏商舞則是嘴角含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