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遊擊,突突圍,偷偷襲,玩死你們!遊擊大隊長周泰致詞。

第二的清晨,東方富習慣性的早早就爬了起來,將身上不多的銀袋拿了出來,取下十兩銀子放在桌上,算是過宿夜與款待的錢吧!

悄悄的走出門,將門輕輕的關上,東方富一身農民裝扮,拉著戰馬走到山坡才策馬狂蹦,自從東方富知道河內破城來,一直都在盤算著搞垮皇甫嵩,這家夥對東方富而言絕對是一個禍根,一統天下最大的障礙。

馬行數裏,人已下山,徐徐的太陽已經高升,時間過的挺快的!

望著清晰的城垣,東方富有些想領兵取下的衝動,但想想又放棄了,這樣自己不過是在多做死傷而已,麵對著身穿藤甲的守門兵,東方富躍馬而下,點頭哈腰的塞了十兩銀子給守門兵,守門兵一見銀子,也點頭哈腰的歡送東方富進城,好似不管那個朝代,都這樣。

東方富無奈的搖了搖頭,躍上馬,跟守門兵告別,飛馳向西集。

話說這弘農也夠大的,東方富飛馳戰馬足足跑了一個時辰才到西集,飛馬而馳的東方富正巧撞見了有人調戲良家婦女,立即拉緊韁繩,立馬在旁,準備看看這古代流氓是怎麽調戲良家婦女的!

“呦吼,小妞,別害羞嘛!讓大爺親親,親爽嘍,大爺給你一兩黃金!”

這地痞看來也滿有錢的,身穿繡錦蜀雲衣,腰纏金絲玉帶,頭帶飛雲霞鶴冠,五官還算端正,鼻子處有顆大大的黑痣,正厚顏無恥的敞開繡錦蜀雲衣,裏麵絲白內衣顯少女麵前,少女看起來年約十五六,身材嘛,還算苗條,秀發盤簪,衣服嘛!鄉下人穿的麻衣,隻可惜少女用麻袖擋住臉部,東方富無法看其樣貌。

流氓一把抓住少女擋著臉的芊芊細手,麻袖頓時幕下,一雙彎月眉,碧水秋雲眸,盤鼻,櫻桃小嘴,果真是傾國傾城的漂亮,身上的麻衣絲毫不遮一絲富貴之氣。

“不要呀!快點放手,放開我!”少女在爭紮,卻怎有流氓的力氣大呢?

流氓猛的一拉少女細手,少女身輕,整個身子一下被拉進流氓的懷中,流氓得意的雙臂一抱,“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說著就送上粗唇。

少女爭紮的用粉拳不斷的捶打著流氓,但流氓就是死死抱著,東方富看著正起勁,“啪”的一聲,突然戰馬失驚,“嘩!”的一下衝上前去,流氓一見,趕忙鬆開少女,東方富急忙拉住戰馬,一臉晦氣的望向身後,真不知道是那個搗蛋鬼拍自己的戰馬。

“兩位,你們繼續,我隻是路過,路過!”東方富陪臉微笑著,他可不想在這弘農地頭上惹事,要是被皇甫嵩抓住,這後果蠻嚴重滴。

少女也是機靈,一見東方富儀表堂堂,又駕有戰馬,走的微微細步,躲在東方富身旁,可憐巴巴的望著東方富:“公主,救救喬霜吧!”這不,給少女那細滑的小手一扯,立即良心發泄了,從戰馬上跳下身子。

東方富剛把少女拉到身後,就聽流氓大吼:“喂,你個小雜種,敢壞本大爺的好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東方富也隻是想嚇嚇這個流氓,那曉得這流氓如此叫囂,敢罵自己是雜碎,東方富的牛脾氣立馬衝頂,“這不是蛤蟆兄嘛!哦哦,記錯了,你是懶蛤蟆!”周圍圍觀者本就不少,給東方富這一句調笑話惹的哈哈大笑起來!

流氓瞬間被東方富給激怒了,一抽腰間的佩劍,“你可知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當眾調戲我妻,難道你不怕吃官司嗎?”

“公子,別聽他,我爹根本就沒答應這門婚事!”少女踮起腳尖輕輕的用小手指點了點東方富的肩膀,小聲的說著,東方富這才懊悔起來,現在主角變成自己了,原本看戲的變成唱戲的!這差距太大了,突然想起與殘廢龍鳴劍背在一起的玉璽,讓東方富心生一計。

先嚇嚇他,東方富心裏想著,單手一撇身後,“唰”的一聲,殘廢龍鳴劍出鞘,赤紅的劍身如同在燃燒,東方富好似不滿意的搖了搖頭:“唉,這把不行,嗯太過剛硬,一劍就把他的腦袋砍下來,太守侄兒也不好插手!”嘴裏喃喃的說著,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周圍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都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位少年,因為他說太守是他的侄兒,“唰”的一聲,東方富手中又多出一把劍,劍身呈綠,竟然輕易的彎曲,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把還行,足夠在他身上畫上一個大王八了!”

“哈哈哈哈!”看熱鬧的百姓又是一聲哄笑,仿佛他們根本不怕刀劍一般。

流氓聽這話,趕忙向後退了一步,這兩把劍,不管誰看了,都知道是絕世的寶劍,就一個草民身上就有兩把,聽那意思,身上還有呢?

“喂,對,就說你呢?你剛剛說我是雜碎是吧?我侄兒是弘農的太守,我二姑爺是賈詡,那你不是罵我侄兒與二姑爺也是雜碎嗎?”東方富叫住流氓,流氓用劍向前憑空一刺,耍了一套劍法,外行者一看,算是個武藝高強的人,在東方富這個大內行麵前,這就跟小少爺玩個花拳繡腿一樣,沒有大多區別。

“你說你張大人是你的侄兒,你有何憑據?為何我不知道?”流氓耍完劍,氣喘噓噓,指劍詢問。

東方富四周瞧了瞧,發現沒有官兵,神情也假裝的憋紅了臉:“你可別逼我!”

“啪嗒啪嗒!”流氓身後湧過來一群人,領頭的一見東方富,沒好氣的大吼:“你丫那裏來的雜碎,竟然敢打擾我家公子好事,還不給我跪下!”典型的狗腿子,東方富也沒多說,手中輕盈鳳舞劍“唰”的一聲刺出,“啪啪!”劍身拍打在這個狗腿子的臉上,狗腿子臉上霎那多出四條口子,鮮血開始慢湧。

東方富將殘廢龍鳴劍插回劍鞘,大喝一聲:“見玉璽如同見君,爾等庶民還不跪下!”

隻見東方富手中捧著一個金絲膠木盒,從中取出盤龍的“玉璽”,識貨的立即跪了下來,不識貨的也跟著跪了下來,這個流氓還是持劍擋在胸前,看著自己跟班也都跪了下去,沒好氣使勁的踢著,口中還不斷說著:“狗奴才,誰讓你們跪了,快給我起來!”

東方富將玉璽裝回金盒,望著跪在地上的少女,“你先幫我拿著,讓我為你出口氣!”少女感動的望著東方富,猛的點頭,接過金盒。

“你丫的!知道我是誰了吧?皇甫嵩主公見我武藝高強,讓我護送玉璽到長安,不日後,主公皇甫嵩將要稱帝當皇帝,我二姑爺也就高升丞相,就你個野撕也敢叫我雜碎,你在叫給我看看啊!”東方富一邊說著,手中輕盈鳳舞劍很有分寸的一掃,流氓胸前立即多出一條細細的口子,慢慢的流出鮮血來!

流氓此時大汗淋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可是在皇甫嵩的地盤上,如果自己真的敢公然反抗,自己被處死是小,抄家滅族那可是壞了!

急忙跪在地上給東方富磕頭,小聲對著跟班說著:“快去請二爺過來!”

這個二爺是誰呢?是弘農城有名的地頭蛇,也是張太守的小舅子,這個張太守原本是董卓的部將,後來歸降了,皇甫嵩手下無人,就繼續讓其當太守,俗話說,弘農張二爺就是天,沒有敢稱地。

東方富好似還沒發泄完,望著旁邊跟班的站起來,那裏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呢?“啪”的一聲輕盈鳳舞劍猛的拍這個跟班的身上,跟班頓時口吐鮮血,躺在地上,四肢抽搐了一下,可見傷的不輕,圍觀的眾人一見有人倒下,還以為死了,急匆匆的散出。

“你丫的!還想把誰找來?我告訴你,找誰來,你今天必須死!”

東方富也並非真要殺他,隻是嚇嚇他,東方富還指望他將消息傳出去呢!

“誰要殺我幹兒子的啊?”聲音很是穩重,隻見自己身後嘩啦啦的冒出一群軍士,這些紅甲軍士東方富一見都知道玩過火,早知道見好就收的!

細細一想,看這人一臉短胡,不像是什麽好人,反正也沒人見過我,不如再嚇他一嚇。

“呔,好大的膽子,還不給我跪下?”東方富舉劍嗬斥!

張二爺給東方富這一舉動嚇愣了,立即向身後的士兵招了招手,“敢在我地盤上撒野,不想活了!”士兵立即將東方富圍在中間。

瞧著八字胡中年臉色不善的樣子,急忙衝向前,拉住少女,“算你狠,你可以不告訴我名字,但是等不日後大軍到來,我要你們抄家滅族,人人五馬分屍!”這張二爺第一次遇見這種硬茬子,還真沒了分寸,看東方富臉色鎮定,手上老繭多厚,一瞧便知道是習武之人,皇甫嵩又廣招武者、謀士,知道有可能真是皇甫嵩的人!

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在下張允,姐夫是弘農太守張溫,敢問閣下是?”

一聽是城守的小舅子,隻好在騙上一騙,“還不跪下,你一個連官都不是的狗奴才,竟然敢站言以對,就算你姐夫知道我來了,也要跪於十裏外相迎!”

張二爺的脾氣給這麽一嗬斥,立即上來,管你誰,弄死在弘農城,神不知鬼不覺!隻見東方富手中捧著玉璽,立即發現自從幹兒子犯了大錯!趕忙跪在地上,低下頭,士兵一見,也都稀稀拉拉的跪了下來!

“告訴張溫,這一次就算了,本特使人善,就不追究了,弘農城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處理完就要回長安,在我處理完後,沒有看見你的幹兒子屍首掛在西門之上,就等著我領大軍來屠城吧!”

“是是是是!”張二爺滿口答應,那個流氓已經嚇的坐在地上!

東方富拉著少女一起飛身上馬,提著馬韁冷“哼”了一聲,飛馳而去。

PS:蚯蚓請了小假,父親喝醉酒在家發酒瘋,母親頂不住了!所以蚯蚓立馬奔回去,所以今天剩下的兩更,補到十號吧!實在對不住啊!畢竟父親腿還沒好,又不在醫院,要是借著酒勁亂跑,把腿再弄壞了!到時候又要送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