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草除根,不留後患!鐵血土改。
河內東方富治地刀兵沿路設崗,四門緊閉,到處是延綿的軍士行軍的喊號聲。
回到府邸的東方富立即就吩咐軍士將府邸中的五十六人好生看管,要是跑了一個全部提頭來見,這些軍士哪敢遲疑,帶著大隊的人馬將這五十六人團團圍住,嚴加看管。
剛入堂,就聽聞兩曲悠長清雅的古箏聲,一時新奇的東方富當然抵擋不住誘惑,抬步進了後院,院中枯樹秋黃,兩女正雙雙的比試著琴藝,眼尖的東方富一眼就認出蔡琰,而旁邊那個少女讓自己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少女長的如花似玉,皎潔的目光與那不悔的雙眸讓人著迷,一隻勾引鼻子能讓萬千男士雄起,如此一個美人兒,竟撫琴而談,身上紅色紗衣仿若也微微顫起,翩翩起舞。
琴聲得瑟,琴音也開始變的激蕩起來,仿佛萬軍千馬橫川之勢,力拔山河,聽的入神的東方富就這麽閉著雙眼站在原地。
“相公,你怎麽了?”琴曲早就奏完,蔡琰奇怪的看著傻站著的東方富。
睜看眼睛的東方富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蔡琰,好奇向蔡琰剛剛落坐的地方看了看:“咦,娘子,剛剛和你一起彈奏的少女年?”
蔡琰噴鼻遮嘴輕輕一笑,“貂蟬妹妹回家去了,是她告訴我你傻站在這裏的!”蔡琰一碗東方富的手臂,“父親今晚想找你談論算術之法,不知道相公你?”見慣了撒嬌的嫣兒,現在蔡琰也跟著撒嬌,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吧!晚上我一定去!”
“丫丫的!真的氣死老子了,這到底是那個龜兒子幹的!一點痕跡也沒有,讓我們怎麽查嘛!”還沒進府衙,就聽見裏麵的周泰大聲嚷嚷,東方富自嘲的淡笑一聲,疾步的走進府衙。
“主公!”周泰剛轉頭就見東方富走進來,急忙叫了一聲。
“幼平啊!我不是下了命令讓你與劉刕在河內地毯式搜索嘛!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東方富口氣略帶嗬斥。
周泰嘻嘻一笑:“主公啊!河內郡那麽大,現在村子又那麽多,跑的很苦的,你還是把我換個差事吧!反正搜索有劉刕嘛!”
女人撒嬌就算了,這周泰今天也吃錯藥的撒嬌,拿他沒辦法的東方富從桌案上取出一張圖紙:“這個差事簡單吧?你絕對喜歡!”周泰接過圖紙,近眼這麽一看,我個乖乖,全是昨夜被屠世家的地點!
“主公啊!這麽多家,幼平的雙腿一定不聽使喚的,您還是再換了一個吧!”一見差事不好的周泰,又開始耍起寶來。
東方富揮退左右,將周泰拉到身旁:“我又不是讓你去查案的,這些世家人都死光了,有關聯的都被關起來了,你現在要去幹的就是抄家,不過你要是貪汙一毛錢,回來有你受的!”
豁然開朗的周泰使勁的點頭,還大聲的承諾不會貪汙一毛錢。
府衙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忙的有些暈頭轉向的東方富趕忙讓人叫來桓彝來打理,自己忙裏偷閑的回到書房繼續寫畫著什麽!
很快三個時辰過去了,周泰如同大豐收一般,風風火火的闖進東方富的書房:“主公,主公,我們這次又發了!”
黑眉微皺的望了一眼周泰,不好氣的嗬斥:“幼平,過幾天你也軍營裏麵去集訓,都做將軍的人了,還沒到沒小的!”
就算是東方富的嗬斥,周泰還是興高采烈開口說:“主公啊!這些世家也真是夠有錢的,不抄家不知道啊,一抄家嚇一跳,共計六萬多兩的黃金呢,其中韓家最多,有一萬多呢!現在錢都壓入府庫了!”周泰輕口而言的說著,還將抄家的賬目單子交給東方富。
東方富也就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望著正死皮耐臉不走的周泰:“幼平還有什麽事嗎?”
“沒…沒有了!就是主公,我為你跑腿這麽多世家,你也多少給點賞錢吧!好讓我帶著弟兄們喝點酒汗!”周泰裝一副委屈的樣子,拿他沒辦法的東方富從懷裏拿出一錠金元寶放在桌上,“你丫的給我省著點花!”
周泰一把橫掃的搶在懷裏,樂嗬嗬的跑了出去,就連房門也沒關。
東方富再次專心翼翼的寫畫,“啟稟主公,林毅奉命覲見!”望也沒望通報的士兵,“讓林毅進來吧!”
林毅本就是個胖子,再次見時,已經瘦了不少,但人整體更精神了,活看像是一個小將軍:“林毅叩見主公!”林毅幹練的跪在地上,抬頭悄悄的瞧了一眼東方富。
東方富很和善的扔了一句:“起來吧!”然後雙臂架在桌案上,“林毅啊!瘦了不少嘛!反正我又不缺錢,多吃點補補!”
兩人拉了一會兒家常,東方富也就步入正題了:“林毅啊!你的政績我都看見了,你做的很好,我這裏給你一個機會,一個發大財的機會,不知道你想不想幹?”林毅本就是一個商人,一聽東方富要讓自己發大財,眼中精光一閃,但還是很委婉的開口:“主公要讓林毅發,林毅不敢不發啊!”
“嗬嗬,你小子也跟我打馬虎眼,事情是這樣的,一直以來,我部一直沒有什麽情報,外界的事情都過了好久才聽說,我想建立一個地下王國,而你就是這個地下王國的掌櫃,錢嘛!你三我七!你看如何?”
林毅聽到你三我七的時候,身子都有些激動的顫抖,要知道東方富吞錢的實力不是一般的強大,就粗藤收購來才一百兩黃金一大堆,給東方富這麽一製作,得,變成好幾萬兩,林毅有個弟弟在第九軍團中,聽說很多了稀奇古怪的東西,如果讓自己站三成,自己一定是一夜暴富。
“怎麽了?感覺少了?”東方富再次提醒。
林毅這才緩過神來:“多謝主公,多謝主公,林毅一定不負主公重托!”
東方富尷尬的笑了笑,也發現剛剛林毅在遐想,“嗯,盱眙那邊的事情我會找人代理,你現在速到府庫裏麵領出二千兩黃金,然後到第九軍團裏麵點出三百人,分別安置他們在中原各州各郡!開店也好,賣雜貨也行,反正要保證每一城都有我們的人!”
情報網對於東方富而言,太重要了!各種大事發生的時候,自己還不知道情況呢!隻是有點可惜的事,雛鷹沒有人賣,一般賣雛鷹的老獵人都在山越以南,而且很少,現在探索到的就那麽一隻,而且是已經睜眼認家了!
“主公放心!林毅定不會讓主公失望!”林毅退走後,東方富整個人身體一酥的躺在踏上。
現在的我到底還是我嗎?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狠了點?東方富不斷的心裏問著自己,但自己卻沒有一絲的回答,因為他知道,隻有後人才能評價現在的自己,錯與對和勝與敗密切相關!隻有勝利才可以抒寫曆史。
心裏還有虧欠的召集了士兵,走到了前院關押那五十六個世家有關聯人的房間裏,吩咐士兵打開房門,快步的走了進去!
“大人找到了嗎?”一個青年焦急的詢問。
“大人,您一定要將這群不法之徒繩之以法啊!”老者的哭啼。
………………
東方富一句也沒有說的退出房間,“你們的軍曹人呢?”東方富問著門外的士兵。
“回稟主公,軍曹大人與周泰將軍喝酒去了!”
一聽其中牽扯到周泰,準備發火的東方富也就消了消氣,“現在你去把周泰將軍叫過來,就我在這裏等他!”
士兵一步也未遲疑,快步的跑出府院,騎上快馬就去找周泰去了,一轉眼的功夫,周泰帶著滿身酒味就跑了過去,衝著東方富剛要請禮,腹內幹才烈酒翻騰,打了一個飽嗝。
怨氣衝天的東方富猛的一腳將周泰踹倒在地上:“給我把周泰將軍關入大牢裏麵!軍曹何在?”
一聽東方富要將半昏半醉的周泰打入大牢,軍曹這兩條小腿不停的打著顫,膽怯的開口:“主…公,小~~~人~~~在!”
東方富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吩咐:“你立即將房內五十六人換上黑衣,頭用黑布包裹,嘴中塞上麻布,一定不要讓他們發出聲音!聽明白了沒有?”軍曹一聽,嚇的急忙跪在地上:“小人聽到了,小人聽到了!”
對這些二線的士兵,東方富還是喜歡自己的第九軍團,等過幾天的軍訓,有他們的受的了!
刑場人五十六個人跪站刑堂上,東方富身為主斬官,周圍看熱鬧的人多如牛毛,擠的水瀉不通,東方富大喝一聲:“此人五十六人一夜間屠殺河內世家官宦上千條人命,本應淩遲處死,但本官廉政愛民,處以砍頭!以報在天的亡魂!”
就在東方富說完,五十六個刀斧手身穿紅色大麻衣,手持斷頭刀跨著虎狼大步,手中捧著黑色陶瓷酒碗走到刑台下,在邢台旁,兩三個士兵將斷頭酒倒給這些大漢,大漢門整齊的戰列在五十六個黑衣人的身後。
東方富看申時一到:“申時以至,斬!”
斬字一落,大漢門一喝手中斷頭酒,猛的用酒水噴向手中的斷頭大刀,刀上銅環一響,“啪啦啦”的五十六個人頭整齊的滾落,鮮血直湧,濺落在刀斧手身上。
————不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