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身自醒,灑盡熱血還武林!
喝著米酒的東方富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三刀,我們去綁票吧!”
劉刕皺著眉頭,“綁票可與綁架一意?”
東方富深深點頭,拉著劉刕到身旁:“三刀啊!我算過,就算和這些貪官合作,我賺的錢遠遠沒有我要求的那麽高,所以我們要自己搞!”劉刕聽的也不無道理,畢竟做生意對他來說一竅不通,但也知道獨家的好處!
關於綁架嘛!嗬嗬,自己還算是一把好手!
“那主公要綁誰?”劉刕十分輕拖的說了一句,仿佛根本不把天下諸侯放在眼裏!
輕輕一笑的東方富一摸下巴:“當然河內城誰最大就綁誰嘍!”
河內郡並沒有南陽與洛陽的繁華,街上稀少的人群中,不時能聽見賣蔬菜小販的叫喊,河內城並不大,市集位落西門,太守府列於東門,密密麻麻的軍營就樹立在城中,可見王匡也太過擔心自己的安危!
城東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倚靠著牆邊快速的疾走,有時遇見巡邏的士兵,停下腳步。
王匡的太守府要比東方富想象的還要戒備森嚴,自從進入內府後,府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果真的強行突進去,如果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擒住王匡,恐怕自己與劉刕的小命就能丟在這裏!
兩人隱藏在一棵參天大樹上,等待著下手機會!
“王匡大人,奉我家主公令,特來拜訪!”消瘦的男子拉長著身子給王匡深深的鞠了一躬。
王匡下席趕忙上前拉起消瘦男子,“妙才玩笑了!不知曹刺使此次又派夏侯將軍過來恐怕不是為了要人吧?”王匡自黃巾之亂開始就被何進封在河內,對現在的局勢也很了解,河內地處司州,東麵便是冀州牧野城,西麵是箕關,並州的門戶要塞,北麵是太行大山,南麵不遠就是黃河,如此一個戰略要衝,曹操當然不會放過!
如果曹操得了河內,西可侵並州,東可雄兵與袁紹對峙,雖然現在兩方還沒抓破臉,但一個中原新秀,一個河北霸主,遲早有一戰!而且南可快速的回援洛陽!確保洛陽不失!如此的一塊戰略要衝,曹操必定要取!
“王匡大人,我家公主的親筆信,還請王匡大人細閱!”夏侯淵說完,從袖中取出一卷竹簡交與王匡!
王匡有些想接又不想接的直接將夏侯淵轟出去,但現在時局緊張,東麵袁紹虎視眈眈,南麵曹操更是雄兵勃~起,兩方中必須要取一方作為倚靠!王匡解開係在竹簡的絲繩,一行剛勁有力的字跡頓顯王匡的眼前!
公節兄,河內地處司州,本依洛陽在黃河以北修建,土地肥沃,適於種植,武帝才將洛城改其河內!今孟德不幸再搓董卓十萬精銳,降兵六萬之眾,與洛陽五萬守軍已至黃河渡口,待伐河內!王匡太守深明大義,如不想與河內共存亡,可將河內郡交與孟德暫時打理,孟德必保證公節兄的生命安危,陛下也會感激王匡大人的恩德!
公節是王匡的字,看到最後一行字,王匡嗓子都提到喉嚨上!是的,獻帝果然在曹操手中,曹操前麵說的全是廢話,隻有最後一句才是最管用的!曹操表明自己是在幫漢獻帝辦事,如果公然違背,就等於是忤逆!就是反叛,曹操很樂意的會給王匡蓋一個謀反的罪名!
但王匡心中還是陰晴不定,夏侯淵望著已經看完書信後的王匡,“王匡大人,我軍已在洛陽渡集結完畢,還請王匡大人速速給個回複!”
夏侯淵不是無地放矢,此時的曹操已經到了洛陽,在了解局勢後,立即下令全軍移至洛陽渡口,並且雇傭大量的木匠修建大船!王匡猶豫了一下:“夏侯將軍,你切稍等,請將書信交與孟德!”
王匡此時已經下定了決心,洛陽二戰,雖然洛陽封鎖了消息,王匡還是了解到大敗董卓的並不是洛陽的武夫夏侯淵,反而是夏侯淵一天跑三趟查詢河內是否有東方富消息的東方富!
王匡愁奪著慢步抬起腳,進了書房,將杯中茶水倒入硯中,用墨攪了攪,找了一卷空竹簡擺放在桌上!“哎!”的一聲歎氣聲,配合著不停的搖頭,在竹簡抒寫:“孟德既為勤王之臣,匡自當歸降!”
夏侯淵瞧著臉不紅不紫的王匡,知道王匡看來是要將河內的兵權交出來,也沒多話的接過竹簡!抱拳告辭!
“咦……那不是夏侯淵嘛!”東方富眼尖,一眼就認出剛從走廊中出現的夏侯淵!
劉刕也尋思的小聲問道:“夏侯淵怎麽在這裏啊?這不是王匡的地盤嗎?”
自從那夜劉刕與夏侯淵在河邊大戰六十回合之後,夏侯淵氣力不支的敗逃,如果東方富不睡著,恐怕此時還擒在東方富的手裏!
“嗯,三刀,以我看這曹操肯定是要對河內動手了,古人有雲先禮後兵,不如我們現在再擒夏侯淵?這一切就全部知道了!”
劉刕同意的說了一聲“好!”
如果此時夏侯淵知道又要被擒的話,一定哭笑不得,自從東方富出現以後,仿佛自己跟一個不會武藝的小孩子一樣,說抓就被抓,得,現在都被抓兩次了!估摸著再來一次,恐怕就不是顏麵的問題了!這真是武技的關係!
東方富與劉刕當然不會傻到在王匡重兵把守的東城動手!夏侯淵是洛陽的守將,突然出現河內,必定是曹操或曹操指派了誰過去統領洛陽,東方富細細琢磨著應該是曹操到了洛陽!所以,夏侯淵此時出城,必定走南門出,回洛陽!
算定夏侯淵的路線之後,東方富帶著劉刕快步的衝向南門外!
河內的南門外是一片開闊地,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一條車軸壓出的路上,東方富與劉刕老逼老掉的站在大路中間!
“公主,這夏侯淵是不是不來了?”等了已經半個時辰的劉刕有些焦慮!畢竟不止一條路可以通往渡口!坑都挖好了,就等夏侯淵跳呢!
東方富也不明就理的望著城廓,自己與劉刕雇傭了城防馬,以最快的時間來到南門郊,夏侯淵應該還沒出城!要不然自己雇傭的城防馬必定能看到遠去夏侯淵的身影!
“駕……駕……”忽然一聲打馬聲喊起,東方富與劉刕同時抬頭看向前方!
隻見一員鎧甲赫赫的將軍打著快馬向自己馳來,由於地勢開闊,所以望的比較遠,但是沒有看清楚來人到底是何人!
夏侯淵臨近不足一裏之處也望見兩個身穿儒袍站在大道上的人,猛的一抽馬韁:“前方之人快快讓道!”但不料突然戰馬失蹄,如同脫韁一般的傾斜的摔倒,夏侯淵一驚,就在失蹄之時,已經翻身躍下馬來!隻見剛戰馬飛馳之處,出現一個三米寬,兩尺深的大坑!
劉刕早就等著夏侯淵落馬呢!腰間雙刀一抽,疾步的衝到夏侯淵的麵前,雙刀掛在夏侯淵的脖子上!
“夏侯將軍,我們又見麵了!”
東方富慢步的蹲在跌失馬蹄的戰馬旁,輕輕的撫摸著戰馬!
夏侯淵兩眼冒星,剛剛落馬之時,他可沒有東方富那躍馬翻滾的本事,不過如此猛的摔在地上,竟然還沒有暈過去,卻讓東方富暗驚夏侯淵體質驚人!
聽到話聲,夏侯淵立即就知道是那個一直追查不到的東方富:“果然是會挖坑的東方先生啊!我怎麽這麽倒黴啊!一遇見先生,瞬間就成了俘虜!”悔恨的夏侯淵很無語的說道,確實也夠倒黴的!
東方富站起身子,向劉刕點了點頭,劉刕那裏能不知道東方富的意思,手中刀柄猛的敲向夏侯淵的脖子,夏侯淵又是感覺眼前一花,瞬間昏了過去!
“主公,這夏侯淵身上的書信還真不少!”劉刕說著從袖子中抽出三個竹簡交與東方富!
一一打開查看,心驚之餘,開始欽佩起曹操這個人來!為什麽這麽說呢!一份是王匡的降書,也讓東方富知道了大漢的最後一個皇帝獻帝,確實在曹操的手裏!另外兩個竹簡才是東方富佩服之地!
一份是徐州商家糜家的書信,一份是河北甄家的書信,兩封信都提出很有意思與曹操合作,共同繁榮洛陽!可見曹操並不是曆史上卓越的政~治家,軍事家!曹操對城市的經濟繁榮都出現了錐形,恐怕天下諸侯隻有曹操最恐怖!
“三刀,我們這次發財了!你也必遮遮掩掩的了!走,去河內找王匡要錢去!”東方富猛的合上竹簡,暢懷的大笑!
劉刕一聽,跟小孩子一樣:“哈哈哈!”的爽朗大笑!
這一次之後,夏侯淵再次成為了天下的笑柄,每次夏侯淵都擒東方富的時候,都被東方富反而擒住!一句的成語脫穎而出,自辱擒富!名聲如同開飛機一樣直線上升的東方富無情的踩壓著夏侯淵,讓這位在曹操政~治集團擁有極高地位的大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得曹操的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