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必須廣告,蚯蚓求打賞————
“玄玉?”奇怪的詢問著東方富探手摸了一下張仲景身前的月牙玉!
張仲景也沒有阻攔,任東方富去試摸。
雙手剛一觸及,綠光很神起的停止了那一閃閃的綠光,原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忽然綠色的月牙玉大顯白煙,頓時在月牙玉上出現一個字“德”
“這……!”東方富不好意的收回手,還以為把張仲景的家傳寶貝給弄壞了!
張仲景激動的手在微顫,“這是真,這是真!!!”不敢相信的說了好多次之後,最終將目光送向東方富。
“老先生,我不是有意的!這塊玉確實神奇,應該有些故事吧?”
一語點中要害,張仲景侃侃而談起來:“盤古大帝開天辟地所製的九鼎,永鎮四方,後來由於周起商亡,九鼎被太上老君修煉成一塊擁有無上法力的神玉,此玉可以穿梭時空,後來此玉破碎成九塊,灑落九大神洲!”
東方富興奮的從床上跳了起來:“老先生,你是說隻要找到這九塊同樣的玉就能穿越時空?”
張仲景認定的點了點頭!
一直在尋找回去方法的東方富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漢末屬於冷兵器時代,就算自己費心費力的研究航天飛機,在沒有車床,各種礦物的情況下,大概要幾十年的功夫,到那時候,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歲了,如果成功也就算了,如果不成功的話!自己可能就一輩子待在漢末,慢慢的老死!
“小子知道大漢有十三州,還請老先生指點這九州是那九州!”
張仲景不屑的撇了一眼:“別妄想了,以我所知隻有兩大神洲,第一就是我們所在華夏神洲,第二個就是佛教發源地西牛賀州!”
“我草!玩西遊記呢!”東方富一聽頓噴粗口。
張仲景從脖子上取下月牙玉遞向東方富,“既然玉已經認主了,這玄玉就交贈與你吧!”
來者不拒是東方富的名言,抱拳的謝完後,就將玉佩掛玉胸前!
張仲景有絲不舍的看了眼月牙玉:“聽聞元化不久前回了汝南,小富啊!一定要抓緊過去,否則的話元化一旦雲遊,恐怕沒個三五載,你是難找到他人的!”
好意的提醒讓東方富心中一暖,隔拳而走!
洞庭湖上空,電閃雷鳴,一艘搖曳的小船在狂風暴雨摧殘,船帆已經被刮斷墜入湖中,船篷中東方富用右手撐著木筏,“嘔……”的吐不已!
由於荊南所有郡守都將軍兵送向巴邱戰場,有因為不日前連綿的小雨,使得桂陽通往零陵的官道已經被山洪所衝塌,為了能讓自己早一點有時間去尋另外八塊玄玉,東方富不聽眾將的勸說,雇了一艘魚船從湘水直渡到洞庭湖!
“官人,明日可能趕不到江陵,你給看到船帆被刮斷,此時恐怕隻能先到巴邱渡!走陸路到江夏再坐船到烏林!”
搗了八輩子的黴的東方富腹中粘著之物還在翻騰,一聽是巴邱急忙追問:“除了巴邱,難道沒有別的地方嗎?”
船家在船頭搖了搖頭,身披蓑衣,頭戴的鬥笠都擦點被那狂風卷飛,“沒有了,這五月雨一下就是三天,已經沒了船帆,我們隻能到臨近的巴邱!”船家使勁的用木筏催動著小船!
原本想迷惑孫堅,先去劉表那裏逛一圈,然後再到孫堅那裏去溜達一圈看看,反正沒有人認識自己,這樣很自然就能將自己與劉表聯係起來,讓孫堅談判中失去主動!自己在回桂陽率兵北上,奇襲孫堅,嚇嚇他,讓自己有更多談判的籌碼,那裏知道天意弄人,讓自己到巴邱這個已經是殘垣的城池!
經過四個小時的遊蕩,東方富終於踏上了結實的地麵!巴邱的渡口距離巴邱城不遠,所以東方富能清晰的聽到打殺聲!
東方富也奇怪,如此的傾盆大雨,為什麽還在攻城的時候,渡口邊上走來一排威武的軍士,這些軍士那明晃晃的大刀提在手中,“船家,我家主公劉度現在要征用你的船隻!”
這些軍士都不等回答,就將船家從船上拉了下來,“各位大爺,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幼子,還請各位大爺高抬貴手啊!”
這些軍士那裏理睬哀求的船夫,拿起木筏已經向洞庭湖深處劃去!
東方富好心的拉了拉船夫:“拿去吧!這些錢夠你再買一艘船了!”
看著手中緩緩張開露出麵貌的兩個元寶一樣的銀錠,這可是二十兩白銀,別說一艘小漁船,就是搞一個小型的快船都是小意思!
“多謝官人,多謝官人!”船夫激動的接過銀錠,感恩戴德的跪在地上叩拜!
離開渡口的東方富非常疑惑,渡口集結大量軍士,難道孫堅要橫渡洞庭湖奇襲江陵?還是北上襄江突襲江夏?正坐在距離巴邱不遠一個鄉村裏麵的客棧,仔細的觀察著張仲景畫的荊州簡要地圖,等風雨過去之後再渡江西去江陵!
“客觀,您是初到此地吧?”客棧樓下,隻有東方富一人,掌櫃很客氣的擰了一壺水酒過來!
“嗯,我是初次到貴地,掌櫃你擰酒過來是想請我喝兩杯?”
掌櫃也是年輕之人,年紀和東方富差不了多少,應該都是二十四五!“閣下妙讚了!我並不是掌櫃,隻是掌櫃怕兵荒,所以回了老家,將酒館暫時交與我打理罷了!”
奇怪的看著掌櫃的東方富:“那你就不怕兵荒馬亂?”
掌櫃並沒先回答,而是拿了一支黑陶碗倒盛滿酒,遞給東方富:“在下桓彝,字伯褚!”
輕點頭舉杯的東方富,侃言:“在下姓東方富,無字!”
桓彝一愣:“閣下如此高大威猛,竟還未成冠禮?”桓彝一邊說著,還一邊比劃著東方富體型!
這可把東方富給難倒了,漢朝一般都以字來稱呼,而自己並不是漢朝的人,那裏可能有人把自己禮冠成人啊!
反正也沒人知道,“伯褚兄見笑了,兄弟字無字!”
桓彝還是很奇快,竟然有父母幫子女起這如此奇怪的字,但別人的事情自己也管不著,將酒杯撞向東方富捧起的酒杯!一飲而盡!東方富卻玩了個心眼,看著桓彝喝完,才一笑喝下杯中之酒!
身在江湖,處處都要提防,在未喝之前,東方富就已經聞過酒水,隻有酒水那醇香,並無什麽藥酒迷藥的味道!
兩人邊喝邊聊,從河北聊到中原,再從中原聊到荊州!
“那以伯褚兄高見,那桂陽的義士又到底如何?”桓彝很是狂妄,雖是一屆布衣,但卻敢一聊袁紹、二談曹操、三罵孫堅劉表!當提到自己的時候,忽然啞口!害的東方富急忙追問。
“無字兄弟既是那桂陽義士,我如何說?”
“嘭”,東方富沒想到這桓彝竟然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一時不查手中酒杯脫落在地上!
見此情景桓彝坦然一笑,“無字兄弟言語豪氣,不愧是斬趙範的大丈夫,無字兄雖無功名,但伯褚願追隨無字兄,還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家園!”桓彝說的慷慨激昂,就連東方富都被打動!
“伯褚兄,無字有一事請教!”
“請講!”
東方富猶豫著說動道:“如果伯褚你遠離家鄉,出現在一個你完全陌生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到處戰火連綿,百姓不能安居,就連你的生命都受到威脅,你會選擇從回家鄉嗎?”
桓彝沒有想到東方富會問這麽奇怪的問題,既然人家早以表明請教,自己不答又不好!
“哈哈哈,回去幹什麽?亂世之中才是我等男兒一展抱負之地!”突然門外闖進一個大漢,此人黑須劍眉,大大咧咧的坐在東方富與桓彝所坐之桌子上!
桓彝起身抱拳:“閣下是?”
大漢很無理的沒有理睬桓彝,反而一扯身旁的東方富的衣肩,“閣下果真是桂陽新出的名士東方富?”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聽到東方富的話,周泰莫名其妙的打量著!
“大家都是武人,說話別拐那麽多彎子!如果你真是東方富,我想與你切磋切磋!”
給這大漢搞的非常不爽的東方富一擰酒杯,輕輕的泯了一口:“刀劍無情,接招!”
既然有人叫戰,東方富當然不會客氣,從此人進門開始,東方富就對此人沒有一絲好感,相貌就像是一個典型的流氓,對於一個不講理的流氓,東方富當然不會手下留情!擰在手中的酒杯霎時一擲,大漢早有防備的一拳擊出!
陶製的酒杯剛與大漢的硬拳接觸,就應聲支離破碎!
東方富右手尾隨著酒杯襲向大漢,大漢陶冶有兩下子,竟然單腳一揣桌子,人從踏上掠後!沒到幾米左腳一蹬,力拔泰山的用拳頭砸向東方富!
渾然感覺壓力頗大的東方富身子一撇,對著桓彝:“伯褚兄,待我收拾了這個野撕,在補償你打壞的桌椅錢!”
如同獨臂大俠的東方富右手一舉酒桌擋在身前,大漢拳頭擊過三寸厚的酒桌,東方富在破木那一瞬間,就躲過大漢的硬拳,借此機會,反擊酒桌,右拳幾乎用勁全力,大漢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玩,知道躲閃不及的閉上了眼睛!
————以下不算數字————
非常抱歉,下午蚯蚓出去了一下,周圍超市都沒煙了!蚯蚓跑了十八丈遠才買了兩條五塊的綠南京!浪費時間大概一小時!
蚯蚓繼續弱弱的求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