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看著沈清清,笑的一臉溫和:“別怕,我們都是曾經死去的,獵魔軍隊的人,對了,老夫叫狂徒,獵魔軍隊的創始人,也是第一任大統領!”

沈清清聽到狂徒的話,再看著他身後的那些亡靈,心中激**不已。

相傳,使用秘法,可以讓人在活著的時候,留下一個命牌,在命牌裏注入一絲自己的靈魂之力,便可使他們在死亡之後,依舊可以以亡靈的樣子,存在於這個世界。

看樣子這些人都是使用著,同樣的方法得以保存自己的部分靈魂,以靈體的方式,存活到如今的。

沈清清的身形在昏黃的光影中顯得格外莊重,她輕提裙擺,緩緩屈膝,動作中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虔誠與敬意。

半空中,那些英靈,全部都感受到了她的誠意,原本雜亂無章的光芒漸漸匯聚,形成了一道道柔和的光帶,輕輕環繞在她周身。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變得緩慢。

沈清清的頭低垂著,發絲隨著微風輕輕搖曳,她的聲音雖輕卻清晰可聞,在空曠的空間中回**:“晚輩沈清清,今日有緣得見諸位前輩真容,心中不勝感激。望前輩們能指引迷津,助我解開這重重迷霧。”

言罷,她微微抬頭,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期待,仿佛已準備好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

周圍的光影似乎因她的言語而更加明亮,為這靜謐的場景增添了幾分神聖與莊嚴。

沈清清被狂徒他們所釋放出來的能量,托舉而起。

沈清清站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些靈體看去。

她發現其中一個胖乎乎的靈體,總是在對著自己笑,發現自己看他了,他甚至還偷摸的和自己打起了招呼!

沈清清並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隻能禮貌的對著他回以微笑。

誰知道那個靈體,在得到了沈清清的回應後,更加的激動了起來!

要不是他身邊的另外一個靈體攔著他,估計他能立刻衝到沈清清的麵前!

沈清清看的嘴角直抽抽……

狂徒大概也發現了身後的異動,微微側身,轉頭警告的看了一眼那個胖乎乎的靈體。

得到了警告的,胖乎乎的靈體,立刻收斂了自己堅強的表情,換成了一種委委屈屈的表情,偷摸的看了看沈清清。沈清清見到這一幕後,竟然覺得那個胖乎乎的靈體有些可愛。

“咳咳,不用多禮,既然你說到了解開迷霧,那麽今日你想知道什麽,都可以問我們,我們定然會知無不盡。”

狂徒帶著那些靈體,緩緩的飄**而下,站在了沈清清的麵前,表情嚴肅的同沈清清說道。

沈清清一聽,立刻來了精神,立刻對著狂徒問道:“前輩,我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裏?”

一眾英靈原本都十分期待著,沈清清的第一個問題!

甚至都在暗地裏較勁,誰來回答這第一個問題,雖然沒有什麽太大的意思,但是卻也為他們這些年的枯燥生活,添上了一抹趣味。

但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沈清清的這第一個問題,就是想著離開這裏,讓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最後還是狂徒清了清嗓子,對著一臉期待的沈清清回答道:“關於你的這個問題,老夫可以告訴你,短時間內你是出不去了。”

沈清清有些意外,狂徒給自己的這一個答案,睜著自己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麵前的狂徒看著,張嘴問道:“前輩,晚輩有些不是太明白您的意思,可不可以再解釋的具體一點?

例如,我為什麽不能離開這裏?你們想要我做些什麽?”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樣一番地步,沈清清自然明白了,這些英靈肯定是找自己有事,與其自己懵懵懂懂,不如問個明白,到底怎麽做,也好有一個章程,不比自己跌跌撞撞,慢慢摸索來的強。

狂徒驚訝於沈清清的態度,卻又覺得沈清清理應如此的反應,若是沈清清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根本就沒有見到他們的可能。

輕撚著胡須,對著沈清清說道:“至於你沒什麽短時間內不能離開,也是有些原因在的,具體是什麽原因,你暫且耐下性子,聽我們同你說明白。”

沈清清知道,她想要的真相來了,於是便盤腿坐到了地上,擺出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

“嘿嘿,我閨女咋這麽招人稀罕呢!”人群裏,那個胖乎乎的靈體,看著乖巧的坐在地上的沈清清,笑的一臉的慈祥。

“行了,你別不要臉了,都死了這麽多年了,現在給自己找個閨女,難不成是想讓你閨女,逢年過節給你燒紙嗎?如意算盤打的可真響!”

他旁邊的瘦高個,一臉看不下去的樣子,對著那個在那樂嗬嗬的胖英靈說道。

誰知道胖乎乎的英靈根本就不生氣,依舊一臉的笑意:“陳赫,你可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啊!”

“嗤!章丘,你可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人家認你了嗎?估計連你叫什麽,她都不知道呢,還在這裏白日做夢!”陳赫毫不留情的,對著章丘鄙夷的說道。

“陳赫,你不知道,這種事情得趁早下手!我若是現在不宣示主權,再等等真就沒我的份了!至於認不認識,你放心,等一會她就認識我了!”

章丘依舊樂觀,不得不說,今日是他這幾百年來,最開心的日子!

以前雖然也有不長眼的倒黴蛋,掉了下來,不是嚇死就是心懷不軌,被殺死,哪裏還會有如此熱鬧的一天!

再說沈清清,他總覺得自己對沈清清,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所以一開始,他就對沈清清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閨女是他單方麵認得,無論沈清清同不同意,他都是自封的,沈清清的幹爹!

陳赫看著章丘這一副,沒救的樣子,眼睛裏,隻剩下了鄙夷,甚至還往旁邊挪了挪。

意思很明顯,他不想和章丘這個缺根筋的,站在一起,他怕被傳染了!

他們這邊在小聲的說這話,狂徒那邊也已經開始,為沈清清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