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心瑤帶著追風等人來到大發村的時候,見大發村此刻已經亂了。

鳳一等人跟大發村的村民扭打在一起,鳳三和鳳十護在奄奄一息的鳳大明身邊。

見此,鳳心瑤對追風道:“去幫忙。”

“是。”

追風等人得了命令就像離弦的箭的一樣,徑直衝到了人群裏。

鳳一他們功夫雖然不錯,但是行走江湖多靠身上那股子狠勁兒,跟追風他們這些係統學過的武功招式的侍衛完全不同。

麵對眾多村民圍攻時,鳳一他們有點招架不住的,身上多多少少都出了些新傷。

鳳心瑤鳳眸微垂。

等追風他們進去將大發村的人都製服,這才走上前去。

“鳳心瑤,你無法無天。”

薑發財被追風給了兩個嘴巴子,臉蛋子腫起來老高,說話都有點漏風。

鳳心瑤卻懶得看他,示意追風將人看緊了,而後回頭去看鳳大明。

“大姐,大叔傷得不輕。”

鳳十音色哽咽,哪怕早上他也覺得鳳心瑤對他們處置有點小題大做了,可在看到鳳大叔傷成這樣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真該死。

他但凡昨晚上警醒一點,鳳大叔就不會遭這個罪。

鳳心瑤沒說話,拉過鳳大明的手腕把脈。

新傷舊傷都有,脈搏變的十分微弱。

“先將人帶回去。”

鳳心瑤掏出二皇子給她的藥丸,給鳳大明順下去一顆。

鳳大明這才緩過來一點點,睜眼看見鳳心瑤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丫頭,爹又給你添麻煩了。”

“省點力氣,這些都不重要。”

鳳心瑤說完,看向追風,示意他將人送回去。

可鳳十卻一把將鳳大明扛了起來。

“大姐,讓我來,鳳十錯了。”

鳳心瑤掃了鳳十一眼,神情看不出喜怒。

鳳一見狀踹了鳳十一腳,鳳十像是反應過來什麽,謹慎道:

“大姐,我可否先將鳳大叔帶回去,哪怕大姐真的容不下我們了,我們也得等鳳大叔平安再走,不然咱們以後也沒有臉行走江湖。”

鳳心瑤沒說話,鳳十知道她這是默認了,很高興的將鳳大明扛走了。

“他不能走。”

見鳳大明離開,薑發財厲聲嗬斥,甚至還上前來追。

鳳心瑤直接過去,一腳踹在了薑發財心口上。

“你也配開口?”

薑發財被踹倒在地,捂住心口哀嚎,而後幹脆倒在地上“抽搐。”

鳳心瑤嗤笑:“追風,他演的不夠像,幫幫他。”

追風領命,一把掐在薑發財的喉管上,後者當即身子僵直,而後不住**。

“你們……這可是我們大發村的裏正呀。”

大發村的村民見裏正在他們手上都隻有任人宰割的份,都不由的懼怕起來。

鳳心瑤卻冷聲道:“裏正怎麽樣?我弄死他,你們選舉再換一個裏正就是了。”

“呃……”

薑發財被扼製喉管,發出幹嘔的聲音,隨後白眼仁擴散。

眼見著人要死了,追風佯裝換一隻手,待薑發財緩過來一口氣,再次要掐住他的喉管時,薑發財終於是扛不住,膝蓋一軟跪在地上。

“我錯了,我都錯了。”

“錯哪了?”

鳳心瑤音色淡漠。

薑發財哭道:“我不該碰許春玲,更不該碰了許春玲又在鳳大明指控我的時候,把髒水潑到他身上。”

鳳心瑤:“……”

居然還有這麽一段事。

此話出口,不止鳳心瑤沒想到,大發村的人都沒有想到。

躲在人群後的許春玲作勢就想逃,卻被鳳一一把扯到了鳳心瑤麵前。

鳳心瑤看到許春玲,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冷漠的笑:

“你好雅興呀,兒子前腳剛死,後腳就會姘頭?”

“你個小賤人……啊……”

許春玲謾罵還沒有出口,鳳一一嘴巴乎上去:“會說話你就開口,不會說話就把嘴閉嚴實。”

“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許春玲捂著紅腫的臉,一臉怨恨的瞪著在場的每個人。

“你是誰?三姓娘子?”

“噗……”

大發村的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笑,但是真的忍不住。

誰能想到這村裏最醜的,最後玩的最花呀。

“鳳心瑤!”

許春玲咬牙切齒,而後瘋了一樣指著鳳心瑤道:“我當初就應該掐死你,你個小賤人也配活著,你個賤人……”

許春玲說著甩開膀子就要往鳳心瑤身上招呼。

鳳一卻一把將人扯住,一個掃堂腿,許春玲被迫乖乖躺下。

鳳心瑤上前,一腳踩在許春玲臉上。

見狀,眾人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有人也不由編排鳳心瑤如此對待親娘,實在是不像話。

鳳心瑤道:“許春玲,我是你親生的嗎?”

真的會有人這樣對待親生的孩子嗎?

鳳心瑤隻是疑惑,可卻見許春玲臉上閃過一抹慌張,掙紮著道:

“我這輩子最大的敗筆就是生了你,鳳心瑤你該死,你就該早早的死。”

許春玲這話罵的太難聽了,縱使是大發村的人聽見也不由蹙眉。

鳳心瑤冷笑,讓鳳一將許春玲抓住,又帶上薑發財。

“你們通奸的事情交給縣令大人處理吧,還有鳳安的死,如今你也一並去衙門分辨吧。”

“鳳心瑤,你不得……”

“啪……”

鳳一揚手,麵無表情又給了許春玲一巴掌,這人怎麽屢教不改呢?

許春玲被打怕了,被迫閉嘴,可眼底還是那般不甘。

她掙紮:“通**認了,你最好讓縣令處死我,可鳳安就是你那狗男人殺的,你休想……”

“原本你是可以作為鳳安的母親指控我夫君殺人,隻要你證詞猶在,我們是很難脫身。

可一個在兒子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找別的男人快活的娘親,哪裏配給兒子討回公道呢?誰又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誰又能支持你的證詞?”

鳳心瑤連聲反問,讓許春玲陷入沉默,隨即就是一片慌亂。

“我沒有,我沒有通奸,我沒有。”

許春玲辯駁,隨後仰天痛哭:“我冤枉呀,我冤枉,我是被薑發財強迫的,我就算是再想男人我也不要薑發財呀。”

“你個老賤人說什麽?”

薑發財哪裏會想到許春玲反咬一口,當初她爬自己床,求自己庇護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