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砸砸,給我砸死那老家夥!!殺我,就你還想殺沈……小爺!!”沈思大笑著小手往前一指,
被磨滅了一些威勢的圓盤,轟然一聲,往赤袍老者所在碾去,哪怕他已經倉皇暴退,還是因為距離太近,直接在驚悚的神情中,蒼老身軀猶被一座小型的山峰砸中一般,瞬間在空中噴出一道血箭,直接飛了出去,
這麽好的機會,沈思自然不會放過,得勢不饒人,一拍儲物袋,收了風幡,腳下已經換成了那把紫羽扇,又趁熱打鐵,拿出數瓶靈液吞下後,體內的靈力海洋,好像一瞬間恢複了大半,往下方叢林掠去,
“該死的,該死的,這小子,這小子絕對不可能是練氣!!”就這一會時間,剛剛飛出去的赤袍老者,已經直接從空中掉了下去,重重砸在下方一處叢林之中,哪怕有層層樹枝的緩衝,還是無比狼狽,渾身骨頭,在掉落時,還有被那圓盤一砸後,好像斷裂了大半,
這還是築基修士,肉身強度,要遠超練氣修士的緣故,
隻是哪怕如此,這樣的傷勢,也幾乎是極重,偏偏他剛哇的鮮血噴出,又感覺到了頭頂出現一陣勁風,眼眸驚悚看向頭頂,視線中又看到了那巨大的圓盤,陰影已經把他覆蓋,
“砸砸砸!老匹夫,追殺了我這麽久,今天小爺就在你麵前,怎麽不來了!”
在他抬頭時,沈思腳下踏著紫色光芒閃爍的羽扇,已經在他頭頂十丈不到,大笑著袖子往前一甩下,那十丈大小盾牌一樣的圓盤,直接裹挾著勁風,狠狠砸了下去,
“砸砸砸!看我今天不砸死你!”
“豎子爾敢!!”赤袍老者眼眸又驚又怒,神情更恐懼了,偏偏這會渾身骨頭似要斷裂,那‘盾牌’下墜的速度又太快,幾乎讓他暴退都來不及,隻能咬著牙靈力催動手腕處一鐲子,
迅速光芒亮起,有好似火焰凝結而成的屏障,出現在了周圍!能夠抵擋築基一擊!
“好東西倒是不少!”沈思眼眸放光,十丈大小得圓盤,攜帶恐怖威勢,徑直砸在上麵,
僅僅一個碰撞,那屏障就發出了哢哢的聲音,轟然破碎,隨之破碎的,還有在赤袍老者手上的鐲子,可更讓他驚悚的是,那屏障破碎後,那盾牌也繼續攜帶大勢,直接朝他落了下來,
轟鳴一聲,
方圓數裏的大地,好像都劇烈震動了一下,
更有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衝天而起,
“不,啊!!”剛剛就挨了一下的赤袍老者,無比淒慘,渾身好像都是血,被巨大的圓盤,壓在了下麵,動彈不得,
如果不是因為那屏障的緩衝,這一擊的威勢,弱了一些,恐怕直接成了渣渣!!
“築基修士,也不過如此的樣子!”沈思氣喘籲籲,根本不敢浪費時間,迅速出現在他前麵,這話又讓重傷的赤袍老者,再次氣血上湧,哇的噴出一口鮮血,眼眸幾乎血紅,
“小雜碎,你敢殺我,我在宗門留有魂燈,我一死,落日門必然知曉,你敢殺我,南疆再無你容身!!”他現在的傷勢,已經極為慘重,被壓在下麵,連動彈都困難,真的察覺到了生死危機,
隻是這話還沒說完,便又慘叫一聲,頭上被劍柄一拍,遭了一個重擊,當場昏死了過去,
“哼,落在我手裏,還敢這麽囂張!!”沈思一把抓了他儲物袋,冷笑連連間,也不敢立刻殺了他,隻是把他打暈了過去,
萬一對方說的是真的,現在殺了他,落日門立刻知曉,到時候他也危險,
不過被對方追殺了他那麽久,還帶著落日門的修士到處攆他,現在他總算出了口惡氣,第一時間,收了壓在對方身上的圓盤,變為了本來大小,收回了儲物袋,又抓起對方,迅速消失在了這片叢林之中,
至於儲物袋,築基丹什麽的,現在不著急,離開這裏後什麽時候看都可以,
不能舍本逐末了,萬一落日門,又來強者,就想跑都跑不掉了,
“趕緊跑路,趕緊跑路,有這老家夥為人質,就算被發現也沒什麽……呸呸呸,烏鴉嘴,不可能被發現,”
“之前我抓落日門修士的時候,有人看到了,這消息瞞不住的,落日門估計很快就會察覺,跑路,先回南疆北部,又從哪裏跑路往東,去天南,把距離拉遠一點,免得和上次一樣,又被堵住了,不能讓人知道我的去向。”
這老家夥的失蹤,肯定是瞞不住的,不過現在估計沒人能夠想到,對方是被他活捉了,
沈思抓住這個時間,沒有直接跑路去天南,而是踩著紫羽扇,飛快回了絕雲崖,直接往東去了那處裂縫,把那赤袍老者給扔了下去,然後自己也跳了下去,又迅速上了祭台,
好在和他之前預料的差不多,這傳送陣的間隔,就是一個月了,在他剛帶著那赤袍老者,踏在上麵的一瞬,那熟悉的光芒,就迅速將二人包裹,消失在了山洞之內,
等再次出現,已經是一個和之前類似的山洞,
到了這裏後,沈思總算感覺渾身重重一鬆,
畢竟此地距離落日門有十萬八千多裏,哪怕金丹修士,短時間估計都不可能趕到,
而且更不會想到,他竟然這麽快,跑來了南疆北部,
這也是,不管那些落日門修士的原因。
而這個過程,那赤袍老者始終昏迷不醒,被他打暈了過去,
“哼,誰能想到,我這麽短的時間,就跑回到了南疆北部,築基丹,看看築基丹,接下來從南疆北部,直接一路往東去天南,落日門,就讓他們找去吧!”
沈思搓著小手,也沒管那已經昏死了的赤袍老者,在祭台之上坐下,拿起了他的儲物袋,
築基修士的儲物袋,而且是一個活著的築基修士的儲物袋,這次不虧,
“之前那丹藥,應該是假的,築基丹,不知道築基丹,在不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