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安兵分幾路,自己隻帶了一隊精兵,到了別院正門口。

沈雲帶著其他的精兵和劉國公府派來的人,埋伏在別院外麵各處,等著時機,滲透進別院裏麵。

蕭煜安剛走到別院門口,一個侍衛上前說道:

“常勝侯,我們公主有請,請跟我來,其他人不許進來!公主說了,若敢硬闖,便讓侯爺想見的人,生不如死!”

蕭煜安想過臨安公主若不承認,自己要如何應對的所有措施。

卻不曾想,她竟然如此猖狂,不僅劫持了秦玥,還絲毫不掩飾。

如此明目張膽,不知道秦玥在裏麵正遭受著什麽。

蕭煜安心急如焚,不得不從,“你們在外麵等著,本侯一人進去。”

“侯爺,請繳械。”

蕭煜安把劍扔給了那個侍衛,然後進了別院。

他被人蒙著眼睛,七拐八拐,領到了一處暗室。

剛解下眼罩,便看見臨安公主斜靠在一個小塌上,笑眯眯地看著他,“常勝侯來了?快請坐,本宮準備了上好的美酒。”

“秦玥人呢?”蕭煜安眼神冰冷的說道。

他是習武之人,聽力比普通人靈敏得多。

臨安公主眼前的帷幕後麵,似是有不同尋常的聲音傳來。

“小侯爺別急,你很快就能看見她了。”

臨安公主說著拍了拍手掌。

帷幕一下子被人扯了下來。

裏麵的一幕,讓蕭煜安瞬間紅了眼眶。

一隻大鐵籠子裏,一對男女,互相撕扯。

是秦玥和李臨淵。

秦玥頭發淩亂,衣衫半退,雪白的肌膚**在外,後背的衣服上血跡斑斑。

她嘴裏不受控製地發出呻吟,麵色潮紅,似乎很熱,卻生生克製著。

李臨淵胸前的衣服敞開著,依舊不斷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他的眼眸猩紅,嘴角被咬出血跡,“師父,徒兒快控製不住自己了,師父,我熱。”

“你別過來~”秦玥厲聲說著,出口的話,卻帶著極致的魅惑。

下一刻,李臨淵撲了過來,來撕扯秦玥的衣服,“師父,徒兒受不了了。”

秦玥用盡全力的推拒和捶打,也變成了欲拒還迎的撒嬌。

不知道是太過虛弱,還是意念不集中,秦玥試了幾次,都無法在空間裏取到藥品和醫療器械。

蕭煜安剛起身,幾個侍衛用刀擋住了他。

卻被蕭煜安一下子將兩人踢飛了出去。

他一個縱身,到了鐵籠子跟前,手伸進籠子裏,一把把李臨淵揪起來,扔到了籠子的另一邊。

李臨淵的腦袋撞在鐵欄柵上,疼痛讓他短暫地清醒了一點。

“玥兒,是我,我來晚了。”蕭煜安抓著秦玥的手,滿眼心疼。

秦玥眼神迷離,眼睛沒有聚焦,隻是聽見了蕭煜安的聲音,低聲囈語道:“你來了?”

“你等著,我這就救你出去,很快的,你堅持住!”

蕭煜安說著,匯聚內力,手握成拳,砸向了大鎖。

大鎖卻紋絲不動。

蕭煜安再次匯聚內力,用盡全力,手都砸出了血,大鎖隻是微微變了形狀。

“本宮勸你不要白費力氣,這大鎖乃是千年玄鐵製成,由製鎖名匠打造而成,沒有鑰匙,你是打不開的。”

臨安公主在一旁邪魅地笑著說道。

下一刻,蕭煜安的手便掐在了臨安公主的脖子上。

“把鑰匙交出來!”蕭煜安眸子猩紅,似乎臨安公主不交出掩飾,他便立刻殺了她。

“鑰匙啊,不在本宮手裏,忘了告訴你,本宮給他們的是給牲口配種用的烈性**,一個時辰不與人**,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蕭煜安的手不自覺的收緊,臨安公主臉色漲紅,呼吸都有些困難,臉上卻依舊帶著笑。

“你是……想留下她的命,親眼看著……她與別的……男人**,還是要她留著貞潔,直到七竅流血而死?”

“看到鐵籠子上麵的東西了?”

蕭煜安這才注意到鐵籠子上麵,是一排排密密麻麻長長的刀刃。

“隻要本宮讓人斬斷那根繩子,你那心上人和她的徒兒,就會瞬間被刀刃紮成肉泥,你,要不要試試?據本宮所知,你的傷,還沒痊愈吧?”

那根繩子的周圍,足足有十個侍衛,圍成兩圈把守。

蕭煜安脖頸間青筋暴起,“你要如何才肯放過她?”

“你跟我乖乖在這裏,陪本宮看著她與別的男人歡好完,本宮就放了她,或者你殺了她那徒弟,等著她七竅流血而死,我就把鑰匙交給你。”

臨安公主臉上帶著近乎癲狂的笑容,這樣的刺激的場麵,她好像還未曾見過。

她欣賞著蕭煜安臉上如寒冰一般的表情,眼神漸漸一路向下打量了起來。

這個男人當真是極品,樣貌身材個頂個的好,比她養在公主府的那些,隻會諂媚奉承爭寵的男人好多了。

隻是太過眼瞎,竟然為了秦玥這個低賤的貨色,跟她作對。

不過今天,她要他們通通還回來,她要讓他們知道,與她作對,是何下場。

“要是本侯都不選呢?”蕭煜安眼裏迸發出的寒意,讓臨安公主心裏一突。

隨後便反應過來,她的手抵在蕭煜安的胸口,眼神十分魅惑。

“難不成你還想自薦枕席,做本宮的裙下之臣,求我放了她?”

臨安公主圍著蕭煜安轉了一圈,“也不是不可以,你如果能讓本宮滿意,本宮說不定還會網開一麵呢!”

“怕是不能如公主所願了。”

蕭煜安話音剛落,屋頂洞穿,許多精兵從屋頂上下來。

門口也一瞬間湧入許多蕭煜安的人。

“斬斷繩子!”臨安公主一聲怒喝,“蕭煜安,你敢耍花招,本宮就讓你看著她死!”

公主府的侍衛和蕭煜安的人,以及劉國公府的人打成了一團。

繩子周圍更是圍了許多廝打的人。

一個侍衛趁人不注意,砍斷了繩子。

大鐵籠子上麵的一排排刀刃急速下降。

而籠子裏的兩人卻依舊呻吟著,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絲毫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

蕭煜安眼眸猩紅,不顧舊傷未愈,拚盡全力,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