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軒在玲瓏殿內攜美溫存的時候,趙府內,趙勳看著手中的信件眉頭卻死死皺起。
信中寫道:“林清玉已得昏君寵愛,林家崛起有望;望趙大人早做準備。”
沉默半晌,趙勳才將手中信件焚燒在燭火中。
還真是隻知道美色的荒唐昏君啊,才上林家丫頭的床,就受不得枕邊風了。
三年時間,老夫如今權掌天下,就這樣維持下去多好?
你林家,還能翻身不成?
罷了。
隻要除掉林清玉那丫頭,我趙家依然穩穩把握朝堂局勢。
“來人。”
隨著趙勳聲音落下,一個身材比他還要幹瘦的黑衣青年突兀出現在他的身邊。
“老爺。”
趙勳頭也不回地說道,“最近梁王那邊可有什麽動作?”
“回老爺,梁王那邊一切如常,隻是他對宮中之事似乎也頗為了解。”
“屬下以為……”
趙勳轉過頭來,沉聲道:“說。”
“屬下以為,他在宮中也布有大量眼線。”
趙勳對此倒沒有什麽意外神色,淡然點頭,“盯緊一點就好,若有風吹草動,立刻匯報。”
……
秦軒在玉妃的伺候下,總算吃完了香一豔滿懷的早餐,正準備補一個回籠覺。
就聽見薛亭秋的嗓音響起。
“陛下,顏貴妃求見。”
“她來做什麽?”秦軒有些微微詫異。
他沒有因為禦膳房的事牽連這位顏貴妃,但是心裏總歸有些不舒服。
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很正常,可獨占藥膳,還是有些過了。
隻不過那太監說這是前身定下的規矩,他也不好打自己的臉。
隻是心中對死鬼皇帝咒罵著。
“回陛下,貴妃說是來請罪的,她此時正跪在殿外。”薛亭秋躬身答道。
聽到人家正跪在外邊,秦軒還未說話,玉妃已經心軟了。
急忙開口:“陛下,你還是快去看看吧,天氣這麽熱,很容易讓人中暑的。”
秦軒也早就想見一見這位趙妃。
他很好奇,到底是多麽絕色的美人才能讓一代帝王荒廢朝政,獨寵一人。
“前麵帶路。”
秦軒說話間,人已經率先朝殿外走去。
當他看見身穿一襲古裝長裙,雙手疊放在腿間的曼妙身影跪在自己麵前時,隻覺得心髒狂跳。
媽的,這是從畫裏走出來的妖精嗎?
就算是那個被紂王寵愛的妲己,也不過如此吧。
那周幽王鍾愛的褒姒又能勝此女幾分?
秦軒本就是好一色之流,見到這樣的美人痞子,頓時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
怎麽突然就渴了呢……
心中閃過這個念頭,秦軒快步朝著顏妃走去,就連心底僅剩得一絲不喜也徹底消散。
“愛妃,快起來。”
一邊說著話,秦軒就伸手準備將其扶起。
不料顏妃麵色微苦,纖細腰肢扭動,輕而易舉地躲過秦軒的鹹豬手。
她紅唇微啟,“陛下,臣妾有罪,特來請您責罰。”
聲音婉約動聽,好似天生便能勾動男人內心最深處的欲望,竟聽得秦軒一陣心神激**。
禍國殃民,禍國殃民啊!
若說玉妃端莊淑德,這位顏妃,可就是天生尤一物啊。
秦軒心中感歎,手中動作卻是不停,再次彎腰,終於將趙妃的雙肩抓在手中。
“陛下,陛下弄疼我了……”
我漕!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我根本就沒用力啊!
不對,我就是要狠狠地弄疼你。
本就初嚐禁果,此時又遇見風格截然不同的女人,秦軒心裏這個躁動。
如果不是心中尚存一絲理智,他真想立刻就順心而為。
這一刻,他有些理解前身那個敗家皇帝的荒唐無度了。
這顏妃的一顰一笑皆是媚態,若是讓他選,也是更想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蹂一躪。
尤其是那句‘弄疼我了’更是讓這種衝動的罪惡感達到頂峰。
不過為了樹立皇帝的威嚴,秦軒還是幹咳兩聲,明知故問道:“愛妃到底犯了什麽錯,居然要來這裏請罪?”
顏妃那對極為好看的眸子擠出兩朵淚花,梨花帶雨的開口:“陛下,臣妾想要獨占藥膳,忽略了玉妃妹妹的感受,差點釀成大錯,特來請罪。”
看著眼前美人這般模樣,秦軒心中雖然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挑不出毛病。
隻好寬慰道:“此事錯不在你,愛妃不必自責。”
都說權勢在手,人的缺點和欲望會被無限放大。
此時身為帝王的秦軒,更是如此。
他說話間,雙手已經再次撫上顏妃的腰間,正準備享受那柔韌的質感。
顏妃再次一個輕盈轉身逃出秦軒的懷中。
原本愧疚地神色一掃而空,柳眉微挑丟給秦狩一個極具挑一逗意味的眼神,“臣妾謝陛下恩典。”
纖纖玉手輕輕撩過鬢角發絲,突然前跨一小步,腳尖踮起,附耳在秦軒身邊。
柔聲開口,“陛下,您昨夜沒來環鴦殿,今晚讓臣妾好生侍奉可好。”
“您一直想要的紗巾披掛,臣妾準備好了呢……”
紗巾披掛?
顏妃聲音柔軟,吐氣如蘭,再加上他如此魅惑挑一逗的話語,秦軒隻覺得心髒怦怦直跳。
不管身體如何,心理上,思想上,他都是一個昨夜剛剛**的雛兒啊。
而且還是個腦海裏裝著無數短片的雛兒。
秦軒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伸手就要將顏妃拉近懷裏狠狠地喜愛一番。
可她的身子看似嬌弱,卻無比輕盈,隻是蓮步輕移就穩穩躲開。
“陛下,臣妾這就去為您準備藥浴。”
說完,她帶著幾位宮女悄然離去。
看著顏妃扭動腰肢的背影,秦軒心中那個窩火呀。
女妖精,看貧僧今晚金剛杵伏妖。
正在秦軒琢磨著,今天晚上要用哪一種姿勢和顏貴妃**的時候。
一個小太監急急忙忙跑到薛亭秋麵前說了幾句。
就聽見他稟報道:“陛下,戶部尚書李雙存求見,說是帶了三年來朝廷所有的稅收與支出。”
那個胖子貪官?
秦軒也沒想到,趙勳的動作這麽快。
隻是在朝堂上說要給自己過目關於賦稅賬單的事情,就如此迅速地將賬目送了過來。
“人在哪?”
“回陛下,人和賬目都已經帶到養心殿了。”
聽見這話,秦軒有些疑惑,“既然是賬目清單,為何不送到禦書房,怎麽要帶到朕的寢宮?”
薛亭秋把頭埋得更低,聲音也小了幾分,“回陛下,李大人所帶賬目的數量實在太多,禦書房此時已無處下腳了。”
無處下腳?
秦軒眼神閃爍,他忽然覺得這件事很有貓膩。
“走,帶朕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