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前身皇帝如何做事,在秦軒眼裏,這個將身子交付給自己的美人,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秦軒的話,讓玉妃神情微怔。

她沒想到自己那番言語,不僅沒有惹得陛下生氣,反而還被一口應承下來。

這若是以前,不論是誰說出這番言論,輕則杖刑,重者直接滿門抄斬。

遲疑片刻,玉妃紅唇微啟,“陛下此言當真?”

“君無戲言。”

秦軒說話間已經坐直身子,繼續說道:“不過昨夜吃得有些多,現在身體略有不適……”

“上朝前還是應該醫治一番才好。”

“啊?”玉妃臉上浮現一絲擔憂,關切道:“那臣妾這就為陛下傳太醫。”

“不!”

“這不適之狀,唯有愛妃可醫。”

聽見秦軒的話,又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玉妃臉上浮現一抹紅暈。

她初經人事,又在秦軒猴急之下被**,那歡好的滋味並不舒服。

但心中三從四德,皇帝至上的理念卻讓她根本沒有任何抗拒的心思。

“陛下,萬請陛下憐愛。”

“哈哈。”

秦軒心情大好,翻身而上。

雖然身體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但她還是任由秦軒肆意妄為。

又是一番辛勤耕耘,秦軒這才心滿意足地開口。

“來人,給朕更衣。”

屋外,丫鬟小媛身軀微微一顫,忍不住伸手揉搓了一下發燙的臉頰。

身為玉妃的陪嫁丫鬟,她的職責就是時時刻刻伺候自家主子。

各種知識自然學習了不少。

昨天夜裏的動靜是在做什麽,她自然清楚得緊。

一想到自家主子得寵,她打心裏高興,同時又有些緊張。

做了幾個深呼吸,小媛這才推門而入。

下一刻她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滿地的私密衣物,自家娘娘正躺在滿是狼藉的大**蒙著被子。

陛下則正赤著上身看向自己。

小媛低下頭,強忍著心中羞意,緩步上前。

片刻後,頭戴冕旒,身穿金黃龍袍,腳踩雕絲流雲靴的秦軒,大踏步起身,前往太和殿。

玲瓏殿內。

玉妃在陪嫁丫鬟小媛的侍奉下正在梳理妝容。

“娘娘,一夜過後,您是越發的美豔動人了。”小媛調笑道。

他們二人本就從小一起長大,兩人不像主仆,更像是姐妹一般。

此時聽到小媛的調笑,玉妃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忍不住歎息一聲。

小媛臉色微變,“陛下已經愛惜娘娘,您為何還是如此愁眉不展?”

玉妃搖頭道:“昨夜陛下似乎不是很滿意,很可能是我準備得不夠充分。”

“我怕,我怕陛下心中不喜,再次回到顏貴妃那邊去。”

“呃……”

小媛神情頗為怪異,隔了好一會,才開口道:“要不,咱再看看那秀圖?”

大炎國每一個姑娘即將嫁人前,家中長輩都會贈予秀圖。

材料也是宣紙,布料,絲綢皆有。

但無一例外,身份越是尊貴,這種東西就越是精美。

聽見小媛的提醒,玉妃腦海裏又浮現了陛下的影子。

臉上雖然依舊羞澀,但還是微微點頭。

……

太和殿外文武百官早已位列等候。

一些當朝大臣毫無避諱地圍在一個身材矮小的幹瘦中年人身邊。

眾人臉上盡顯阿諛奉承。

那中年人正是顏貴妃的父親,當朝首輔大臣,宰相趙勳。

結黨營私乃是曆朝曆代帝王最為反感之事。

可現在,眾臣在上朝麵聖的太和殿外,公然聚集攀談。

更為奇怪的是,守候在兩旁的皇宮禁衛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上前驅散的打算。

就在眾人對趙勳極盡奉承的時候,太和殿內傳來一聲太監獨有的尖銳嗓音。

“陛下駕到,宣,文武百官覲見。”

聽見這聲音,眾臣這才快速陳列隊伍,按部就班地走入殿內。

趙勳身為宰相,首當其衝,站在最前方,率先行禮叩首,高呼萬歲。

在他身後的百官,則是同樣跪地高呼。

雖然古裝電視劇沒少看。

可真當秦軒身臨其境時,被一眾文臣武將高呼萬歲,被無數人仰望的時候。

心中那一絲作為男人的野心和欲望被無限放大。

怪不得人人都想當皇帝。

這種感覺,太爽了!

酒色暴君如何?無能昏君又如何?

這個天下,是朕的!

俯視眾臣,秦軒壓下心中的激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下來。

“眾卿平身。”

身為太監總管的薛亭秋是侍奉過三代帝王的老人了。

對於上朝的流程早已經不知經曆了幾百遍。

此時見秦軒心神不在此處,便主動開口:“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身穿朝服的青年男子就主動站了出來。

可那青年還未開口,趙勳幹咳一聲,“若無要緊的事,無需煩勞陛下。”

很明顯,趙勳這是擺明了要對方謹慎上奏,有事可以先匯報給自己的意思。

秦軒眉頭微皺。

媽的,你這老家夥,也太囂張了,朕坐在這裏,等待百官上奏議事,你居然明言製止!

這就是權臣麽?

這相權大過皇權之後,居然如此欺人?

瑣碎的記憶裏,他知道趙勳權傾朝野,可也沒想到,對方已經如此大膽。

那青年官員身形一怔,看了看趙勳,又偷偷瞥了一眼高座龍椅的秦軒。

罷了,罷了。

依照陛下的性子,就算我直言死諫,估計也沒有任何作用,搞不好就真的被處死了。

趙勳身為宰相,又深得陛下恩寵,我說與不說,此事依然會被他壓下。

心中這般想著他身形後退,這就打算退回去。

秦狩看在眼裏,心中怒意更勝!

好,這前身真是好一個昏君,這趙勳也是好一個權臣!

以前如何,朕不管,但自今日起,這朝堂,是朕的朝堂!

“愛卿,有本可直奏,朕自當明斷。”他雖然不清楚台下青年官員的名字,但這句愛卿,卻是叫得毫無毛病。

那青年則是渾身一顫,眼中泛起一道光亮。

竟是看也不看趙勳,直接開口。

“陛下,自大炎朝建立以來,鹽稅就是朝廷錢糧的一大收入,可今年江南一帶的鹽稅征繳拖延數月有餘,當地官員鮮有作為。”

“還請陛下早些定奪。”

秦軒聽在耳中,心裏暗自想到。

我看這不是商戶的鹽稅征繳不上來,而是被某些官員私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