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馬善的話,秦軒臉上笑意逐漸濃鬱。

不愧是朕的智多星。

這也正是自己想要的意思。

北疆蠻族喜歡來硬的,直接在邊境開戰。

西單則喜歡軟釘子,所以用偷的。

那朕就讓你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精英徹底留在我大炎,為我大炎所用。

“馬愛卿所言,朕也覺得頗有道理。”

“不過這些人都是西單培育的精英諜子,和北疆的遊牧民族不同,他們很團結。”

說到這裏,秦軒將目光看向戲班主,道:“想要朕饒你一命,並留在大炎做事,你可有辦法證明為臣忠心?”

戲班主臉色微變,最後還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陛下小人真心悔改,今日對天發誓,日後若再有二心,願遭天打雷劈。”

古人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所以對待誓言都是極為慎重的。

戲班主這般說對大多數人來說已經足夠博得一定的信任了。

可對秦軒來說,科技就是戰鬥力,天打雷劈不過是天氣變化而已。

他自然不會相信這些。

“張子豪,你以為這種諜子的歸降如何才能保證信任?”

諜子對待諜子,自然最為了解。

張子豪上前兩步沉聲道:“回陛下,服用九極丹即可。”

九極丹?

秦軒微微挑眉一臉的好奇。

可是跪在地上的戲班主則是臉色巨變,顯然對這個東西很是懼怕。

張子豪:“九極丹是一種毒藥,九種不同的補藥混合在一起成為的毒藥,隻有配毒者才知道解藥。”

“想要破解幾乎不可能,此毒每日發作一次,若不服用解藥,痛不欲生。”

還不等一眾大臣發出反對的聲音,一聲厲喝已經在大殿內響起。

“放肆!”

秦軒臉色驟然變冷,“朕乃大炎天子,是一國之君,怎能用這種辦法對待臣子?”

“你讓天下人怎麽看朕?”

秦軒這番話讓戲班主的神情也是一鬆。

可他心中懸著的心還未落下,立刻就聽見秦軒繼續道:“既然戲班主是諜報出身,以後就進入鳴鑼司跟著你吧。”

“一定有重用予以最高的待遇最高的職位。”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的嘴角都忍不住一陣抽一動。

戲班主更是神色瞬間陰沉不已。

聰明如他,如何不知道秦軒的意思?

雖然現在朝堂上不允許給他服用九極丹,可到了鳴鑼司,自己還能有好?

那個張子豪一看也不是什麽好人呐。

可現在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想活命也隻能如此了。

等到戲班主的事情結束。

秦軒這才道:“西單此次派遣密探來我大炎盜取手雷配方,我泱泱大國若不予以回擊,恐被天下人恥笑。”

“朕決定派遣外使前往西單,不知哪位愛卿願意出使?”

出使西單國?

朝堂眾臣瞬間沸騰一片。

“西單才派遣諜子盜取我大炎科技成果未成,陛下居然要派遣使臣出使西單?”

“是啊,此舉若是稍有不慎,恐怕會讓兩國關係交惡,造成我大炎四麵楚歌啊。”

“這個使臣不好做,咱還是閉嘴吧。”

一眾文臣紛紛低下頭顱,生怕和秦軒對視被他選中。

馬善臉上笑意不減,主動上前一步開口道:“陛下,出使西單,臣願往。”

“好!”

“瞧瞧這滿朝文武,當屬馬愛卿最是為朕分憂。”

“三日後出發。”

……

朝會結束,秦軒來到皇後的寢宮,見到林清玉正坐在桌前低頭擺弄著什麽東西,秦軒玩心大起。

正準備悄咪咪地摸過去來個餓狼撲食,忽然就聽見一聲嬌笑。

“陛下可是一國之君,這偷偷摸摸的是打算做什麽呢?”

“您若是想要什麽,我們哪裏敢說半個不字?”

整個皇宮之中,敢這般語氣和秦軒說話的隻有一人。

柳月瑤。

秦軒猛地轉身直接將她整個嬌一軀抱在懷裏,笑道:“朕要你夜夜吃香蕉。”

“陛下乃是國君,該注意言辭得體才是,大白天的怎麽能說出這種話呢。”

秦軒笑嗬嗬地坐在椅子上,這才道:“是了,皇後勸慰的是,這種話朕要留在晚上說。”

柳月瑤:“……”

林清玉:“……”

見兩位美人弄紅了臉,秦軒這才收起調侃的心思。

“兩位愛妃,今日可是初一。”

“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而今天更是重中之重。”

“整個京都此時已經是歌舞升平,雜耍雜技滿大街都是,你們想不想隨朕出去看看?”

深宮所清秋。

嫁入皇宮的女子無一不是受千萬人豔羨和崇拜的。

可隻有她們自己知道,進入皇宮以後,當真是生活在溫室裏的金絲雀,雖然四季如春可卻再也沒有了那絲靈性。

武功已經登峰造極的柳月瑤暫且不談。

其他的妃子除非特別受寵,否則這輩子都別想再出宮一步。

林清玉如今已經身為皇後,是一國之母,可進宮三年來也從未出去過,就連母女相見也都是林母入宮。

可見後宮嬪妃想要出宮有多麽不容易。

然而現在,秦軒居然主動邀請出去遊玩。

這等美事,她們怎麽可能拒絕?

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陛下,我們願意!”

秦軒哈哈大笑,拉住二人的手,“走,咱們現在就換上便服隨朕出宮。”

……

京都城北的飛洋樓,一個身材修長的俊俏公子哥正緩緩前行,手中有一塊白色圓環玉佩隨意地把玩著。

身後則跟著兩個身材豐腴高挑,卻是風格迥異的絕色美人。

三人沿途路過身邊盡是路人豔羨的目光。

雖然偶有附加姑娘稱讚秦軒的俊朗,可大多數人還是羨慕他能夠有兩位女子嬌笑相伴。

“夫君,前麵那個糖葫蘆做得好甜,我想要。”柳月瑤嬌滴滴地說道。

還沒吃,你就知道人家做得甜?

萬一是酸的呢?

秦軒心中腹誹,可美人撒嬌實在難以抵禦,嘴上還是應承道:“買,必須得買。”

三人說著就朝賣糖葫蘆地走去。

隔了一會兒,林清玉也臉色羞紅的開口,“夫,夫君,我想吃南街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