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公子和妹妹,白欣欣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但為什麽心兒,總覺得很疼呢。
“咯吱。”
白欣欣正想著,房門突然被打開,一道挺拔英俊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眼前。
讓坐在梳妝台前的白欣欣驟然愣神。
“公子……公子怎麽來這裏了。”她神色間有些慌亂,但又頗為激動。
秦軒哪裏肯說話,直接將美人抱在懷裏,紅唇惹火,唇齒相依。
“公子,妾身妹妹還在。”
“不怕,坐在房頂也看不見。”
女人是水做的,秦軒深有體會。
因為他很快被泥潭淹沒了。
片刻後,秦軒摟著懷中美人,輕聲問道:“為什麽獨自在房裏流眼淚?”
白欣欣眨了眨泛著水霧的大眼睛,又看了兩眼緊閉的房門,這才開口道:“欣然喜歡公子。”
“我知道。”秦軒淡淡開口,“所以你方才是故意將我和她留在房頂?”
“你要把我和你妹撮合在一起?”
白欣欣沒有說話,而是把頭又往秦軒的懷裏蹭了蹭。
最後才緩緩開口道:“從小我就讓著她,不論什麽東西隻要妹妹喜歡我都會毫不猶豫的讓給她。”
“可是今天,我的心,好痛。”
屋外。
將二人的動靜聽得真切地白欣然早已經羞得臉頰緋紅,仿佛隨時都會滴出水來一般。
最後也不知竟想到了什麽,直接從窗戶翻了進去。
那動作猶如一隻狸貓般迅速,直接竄到了二人的**。
白欣欣嚇了一跳,急忙喊道:“小妹,你幹什麽?”
昏暗的燈光中,秦軒依稀看見欣然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
……
皇宮之內。
已經被封為皇後的林清玉,正在主持著宮中的晚宴。
以馬善為首的秦軒心腹臣子們也都在今天齊聚宮中,因為這是秦軒邀請他們共同賞月。
也算是君臣同心同德的一種體現。
然而眾人等了許久,都已經處在亥時了,(晚上十點左右)卻根本沒有發現陛下的身影,這讓許多人不免心聲交集。
林清武畢竟是皇後的弟弟,說起話來也親近一些,便代表眾臣,主動道:“臣見過皇後娘娘。”
“清武,你我姐弟擺什麽朝臣禮節;快去落座,今天有月餅吃。”
聽出姐姐話語裏的關心,林清武那張冰冷的臉終於浮現一絲笑意。
“姐,眾臣在此等候許久,卻依然沒有見到陛下,特來讓我代為詢問一番。”
聞言,林清玉臉上也有布滿疑惑。
陛下自從白天出宮之後還沒回來過,雖說身邊跟著薛亭秋,但總歸還是讓人頗為擔心。
可前前後後已經派出去三波人去尋找,現在也沒個音訊,急也沒辦法。
林清玉正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忽然見不遠處秦軒大步走來。
“諸位愛卿都到齊啊,朕沒來晚吧。”
秦軒嘴角咧著笑意,臉上的笑容根本掩蓋不住。
但這話聽在一眾大臣耳中卻是紮心不已。
陛下您沒來晚,畢竟你不來,宴會就沒開,自然不算晚呐。
“臣等見過陛下。”
隨意地擺了擺手,秦軒淡然道:“都坐吧,今日中秋佳節,好飯不怕晚。”
秦軒左手抱著林清玉,右側有媛婕妤斟酒夾菜,中秋團圓宴這才算正式開始。
也在這時,一位鳴鑼客急忙跑到張子豪身邊低語幾句,然後便見他臉色大變地站起身。
“陛下。”
秦軒看出了他心中的顧慮,淡然道:“都是朕的心腹大臣,你但說無妨。”
張子豪這才道:“陛下,寇雄道密探傳來消息,梁王已經秘密掌控各郡縣兵符。”
“正在大肆征兵意圖東山再起,而且這次趙顏也有參與。”
聽著他的話,馬善林清武等人的臉色也同樣都難看起來。
掌控兵符意味著掌控了兵權,這梁王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這豈不是才滅了南邊一頭餓虎,他又跑到北邊造了一隻惡狼嗎?
梁王真有這麽大的本事?
“就這事?”秦軒淡然道。
恩?
秦軒平淡的反應,讓在場臣子都是一愣。
陛下為何不驚訝?
梁王再次行動,難道不該震怒嘛?
張子豪有些忐忑地重複道:“陛下,梁王掌控了寇雄道的兵符。”
“恩,這件事朕知道了,也早就猜到應該會是這個結果。”秦軒點點頭,“來,晚宴繼續;朕敬諸位愛卿一杯。”
“別因為梁王耽誤了今天的好日子,寇雄道不足為慮。”
見到皇帝都這麽說了,一眾大臣自然心安,畢竟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陛下的謀劃和法子還從未出現過錯誤。
大家對秦軒的決定都無條件信服。
一頓酒宴吃得美滋滋,秦軒也喝了很多酒。
不僅是因為在胭脂坊的春宵一刻。
還因為梁王和趙顏的所作所為的確是他早就料到的結果。
若非如此,趙顏豈會讓玄超來帝都送死?
又豈會救走梁王?
這擺明了就是要拔蘿卜栽大蔥,換人玩。
因為梁王有皇家的身份,可以造反,可以名正言順的對抗大炎朝廷。
這是趙顏想要的結果。
不過這些對秦軒來說都不重要。
因為隻要能夠將納民令推行下去,北疆的人口就會越來越少。
這就是對他們最好的還擊。
至於寇雄道的梁王……
秦軒想到這裏,嘴角微微翹起。
抄包家的時候可是得到數百萬兩白銀,有這筆錢存到國庫,他可以繼續發行數百萬兩的大炎通票。
如此一來不僅不會讓大炎通貨膨脹,也會有足夠的資金增加軍備。
到時候打一個梁王還不是橫推嗎?
宴會結束,秦軒在玲瓏殿過夜,睡得很香。
次日。
秦軒帶上薛亭秋和張子豪一大早就來到了神機閣,老閣主何永笛正在工匠房裏忙碌著。
聽見陛下到來的消息,也急忙迎了出來。
“老臣見過陛下。”
“免禮吧,朕這次來是有要事找你談。”
說話間,秦軒直接來到桌子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墨筆,扭頭問道:“宣紙呢?”
“宣紙有沒有?朕要畫圖。”
畫圖?
難道陛下又有新的設計了!
何永笛活這麽大歲數,被天下人譽為第一工匠,還各種工具的製作何開發上還真沒服過誰。
但對比下的幾種發明是真的佩服到了極致。
聽見秦軒又要畫圖,立刻就來了精神,“陛下,圖紙在這。”
說話間,他直接從一個小木櫃中拿出了常備著的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