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他那個傻弟弟看不清他爹娘的為人,他們倆隻會在他們身上剝皮,然後把東西留給老四。

老三還在的時候他們兄弟幾個就不知道為家裏掙了多了錢,除了給老四的束縛跟零用,他們家最起碼得有二十兩的存銀。

就算那時候被花媒婆搶走了一部分,梁富也不相信他們一分沒有,隻不過不願意拿出來罷了。

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他們都不願意把銀子拿出來,等老四真當了大官,她還能拿?梁富是一點不信。

再說他那個弟弟的性子可跟他爹娘不相上下,到時候人回不回的來還另說呢。

等梁老頭追上哪群人後,梁富才慢悠悠的很了上去,也不湊近也不遠離。

可惜等他們到了城裏,城裏的糧店已經關了門,眾人沒辦法隻能在糧店門口等了一宿。

而梁歡回去後就看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宋庭嶽,此時的他已經在帳篷裏換好了衣服,看起來清清爽爽一點被折騰的痕跡都沒有。

反觀梁歡蓬頭垢臉,身上全是血漬,就跟剛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一般。

梁歡不由羨慕道:“你可真幹淨。”

宋庭嶽寵溺的朝著梁歡笑了笑,“裏麵燒了水去洗洗吧!”

梁歡一懵,很快便揮了揮手,“不了在把被褥弄濕了。”

帳篷裏除了被褥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梁歡都想象不到他是怎麽把水塞進去的。

宋庭嶽神秘一笑,“不再這洗。”說著就把梁歡拉到了帳篷一旁,一眼就看到了裏麵熱氣騰騰的水。

不等梁歡反應,宋庭嶽就把手腕覆蓋在了梁歡的手腕上,倆人瞬間閃現在了空間裏。

梁歡看著腳邊的熱水,疑惑的問道:“你讓我在這洗?”

宋庭嶽:“這暖和。”

梁歡自然也知道這裏麵暖和,可他就沒想過這除了她還有個大活人呢。

見梁歡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宋庭嶽也反應了過來,就見他微微揚起嘴角,笑著解釋道:“行,我不看。”說著便背過了身。

在山上待了這麽多天,梁歡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個熱水澡了。

隻見她左右看了看,找了個角落就把宋庭嶽推了過去,“你在這呆著,不許動。”

宋庭嶽乖巧的附和道:“好。”

安排完宋庭嶽梁歡才回去,一邊脫衣服一邊囑咐宋庭嶽,“老實呆著,不許回頭啊!”

宋庭嶽聽著梁歡入水的聲音,悄悄紅了耳朵。

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定力很強,但這一刻他感覺身上好像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小蟲子,咬的他抓心撓肝。

梁歡一邊洗一邊偷偷觀察著宋庭嶽的背影,見他毫無反應這才放心下來。

梁歡先洗了頭,洗完頭清清爽爽才開始洗身子。

等她洗幹淨已經是半個時辰的事了,這裏麵也有她的衣服,直接拿起來換上就行。

換衣服的時候梁歡就感受到了這裏麵的好處,溫度始終如一,一點也不感覺到冷。

宋庭嶽聽著梁歡窸窸窣窣完了,這才啞聲問道:“洗完了?”

梁歡:“嗯,轉過來吧。”

宋庭嶽這才緩緩轉過了頭,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梁歡的臉上胖乎了很多,不光如此還白了不少,在配上那一頭濃密的黑發,簡直就像剛出浴的仙子一般。

宋庭嶽在京城時沒少見美女,其中最漂亮的張貴妃他也見過,可她那種美連梁歡的十分之一都不足。

梁歡見他光盯著自己不說話,滿臉疑惑的問道:“怎麽了?是我衣服穿的不對嗎?”說著便低頭檢查了起來。

她這天天在山上忙活,每天不是血就是血,又沒有鏡子還以為自己就是剛來的時候那樣,壓根沒想到自己的變化有多大。

就在她低著頭查看的功夫,宋庭嶽已經起身走了過來,梁歡下意識抬頭朝他看了過去,就見他眼裏滿是情欲。

不等梁歡開口,宋庭嶽便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揚起了頭,接著便吻了上去。

這個吻和以往的青澀淺嚐輒止不同,這個吻裏充滿了情欲。

吻的梁歡直接軟了腿,全靠宋庭嶽撐著才沒有倒下去。

而宋庭嶽的手不知何時竟然伸進了梁歡衣服裏,就那麽揉捏著她。

梁歡吃痛忍不住推了下宋庭嶽,宋庭嶽這才冷靜下來。

用頭抵著梁歡的額頭,氣喘籲籲道:“對不起,是我孟浪了。”說著就要離開。

梁歡被他弄的不上不下也十分難受,下意識便扯住了他的衣服。

宋庭嶽一懵,看著眉眼泛紅,一臉媚色的梁歡一愣。

“你同意?”

梁歡咬著唇微微點了點頭,宋庭嶽一看她這樣立馬就變得瘋狂起來。

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唇,撕咬拉扯熟練的跟老手一般,梁歡隻能被動承受。

慢慢的倆人的衣服一件件脫落下來被胡亂的扔到了地上。

而空間裏本就有鋪好的床鋪,壓根不用費啥功夫,宋庭嶽便抱著人壓了上去。

進去前宋庭嶽抬起頭認認真真的看了眼梁歡,視若珍寶道:“此生我必不負你。”

話音剛落梁歡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說的疼痛。

這一晚上梁歡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的,隻知道自己跟小條小船一樣不停的在海上漂浮。

等第二日醒來時,身旁的宋庭嶽竟然還沒醒,也對這一晚上他出的力氣可比她多的多。

梁歡偷偷掀起被子往裏瞧了眼,嗬!密密麻麻的青紫。

強忍著身上的不適站起來,跟做賊一樣穿起了衣服。

可宋庭嶽就跟睡死了一般,竟然一點反應沒有,嚇得梁歡還用手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見還有氣這才放心下來。

穿好衣服梁歡緩了一會,接著才開始收拾起地上的雜物來。

等宋庭嶽睡醒,就見梁歡正一手拿著畫本,一手啃著包子吃的正香甜。

聽到聲音這才轉身朝他看了過來,“你醒了。”

宋庭嶽看著精神抖擻的梁歡,眼裏閃過一絲迷茫,不是說這事做完都是女的起不來嘛,怎麽他們倆反了,是他不行嘛?

梁歡卻不知他再想什麽,還十分有閑心的跟他打趣道:“你不一向覺輕,今日咋睡的這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