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的娘!”
這幾個字,像是在白溯月的心口之中爆炸了一樣。
沒想到糾結來去,最終得到的答案是這個。
竟然是炎王殿下的娘……
白溯月的心,此時百般滋味糾結在一起,一雙眸子裏閃過萬道思緒。
她睜大雙眼,呆愣愣的看著炎墨遲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因為這個結果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太震驚了。
“那為何……為何炎王殿下畫中的人,如此年輕,害得月兒還以為……”
炎墨遲將人抱在懷裏。
“害得月兒吃了這麽長時間的醋?”
白溯月眼底閃過一道淡淡的無奈,她現在的心思當真亂做了一團。
有欣喜,有疑惑,還有一絲放鬆。
還好,這個女子並非是炎王的哪個愛人,否則的話,她當真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可是,當初我問過王爺答案,如果是王爺的娘,為何王爺不願意告訴月兒?”
白溯月抬起頭,凝視著炎墨遲的那張臉。
精致的容顏透著仿佛妖孽一般的氣息,炎墨遲驟然輕輕淺笑起來。
“本王看著你自己在那裏默默吃醋,感覺很開心!”
炎墨遲就在白溯月心中複雜到不行的時候,突然間的說出一句這樣的話來。
白溯月頓時有一種,想要將拳頭砸在那張妖孽無雙的臉上的衝動。
雖然她知道這定然是炎墨遲說出來哄騙她的,她還是偷偷的鬆了口氣。
炎墨遲忽然說道:“小月兒,那張畫像你不是沒有給旁人看嗎,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本王還不想那麽早暴露身份,讓人察覺,那張畫像,你爹應該還記得吧!”
白溯月一愣,旋即不解的看著炎墨遲。
她爹怎麽可能認得炎王的娘?
“王爺,月兒想咬你!”
白溯月磨著牙,惡狠狠的凝視著炎墨遲。
炎墨遲臉上的笑容一頓,張開雙臂看了白溯月一眼:“來吧!”
白溯月恨恨的想要動嘴,卻半路被人按住了下巴,一個冰涼的唇就這麽貼了上來。
她瞪大雙眼,抓著炎墨遲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即便是兩人再過分的都做過了,可是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白溯月還是感覺自己渾身虛軟的厲害,她竟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
和以前比起來,仿佛炎墨遲就是帶著劇毒的藥,隻要她品嚐上一口,就會逐漸上癮,越陷越深。
然後,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白溯月閉上雙眼,身子軟軟的倒在了炎墨遲的手臂上,整個人的腦袋裏一片混亂,本來清晰的思路,也在被打亂。
她好像忘記問什麽了。
如果那畫像上的女子當真是炎王殿下的娘,炎王殿下為何要瞞著她不說,為何會畫的那樣年輕。
種種不符合邏輯的訊息在她的腦海之中遊**徘徊著,白溯月卻在此時找不到一丁點的頭緒。
炎墨遲直接抱著白溯月來到旁邊的酒樓包廂之中,反手將大門緊緊關閉。
一陣清涼的風從敞開的窗口吹了進來,白溯月連忙清醒過來。
見到自己整個人依偎在炎墨遲的懷裏,臉色頓時紅了少許。
“炎王殿下……”
“剛才本王沒有吃飽!”
抱著人坐在床邊,炎墨遲翻身將白溯月放在床榻上壓了過來。
白溯月伸手推住炎墨遲的胸口,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對方。
“現在是白天,不行!”
“怎麽不行?”
炎墨遲目光灼灼的看著擺在麵前的美味。
那雙眸子上下在白溯月身上來回掃了一遍,變得更加幽深起來。
“下午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白溯月連忙打斷炎墨遲的思緒,雙眼努力的眨了眨。
“什麽事情,小月兒可以躺在這裏休息,交給本王去辦!”
炎墨遲剛有動作,白溯月咬了咬唇角,最近炎墨遲還真是找她找的勤快,一想到每次起來的時候那番像是被碾壓過的難受滋味,白溯月就更是堅定了想法。
“怎麽,小月兒難道不喜歡本王了?”
炎墨遲的眸子裏,劃過一道無辜的光彩,他凝視著白溯月的雙眼,帶著幾分探究和委屈。
這一瞬間,白溯月就心軟了。
一向強硬的人,如今故意的在她麵前示弱,讓她有一種就此什麽都答應對方的衝動。
這明明就是不可取的。
“喜歡!”
然而她還是不可抑製的說出了這兩個字,然後側過頭,不再去看炎墨遲。
炎王殿下見到奸計得逞,更是不竭餘力的珍惜這美好的機會。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白溯月躺在**動都不想動。
渾身酸的厲害,就算炎墨遲幫助她用內力暖了經脈,還是覺得疲憊的不行。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炎墨遲半敞開衣袍就側著身,用一隻手撐著下巴凝視著她。
白溯月下意識的將被子扯到身上,將一片春光全部遮擋起來。
“非禮勿視!”
炎王殿下輕輕的伸出手,抓住一處被角,向著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你身上哪裏本王沒有看過,害羞幹什麽?”
白溯月隻感覺渾身很熱,就連脖頸都是淡粉色的。
白皙的,仿佛透明的膚色,更是讓眼前的女子美豔動人,帶著一種仿佛含苞待放的韻味。
就像是一朵在他麵前慢慢綻放的花朵,將所有的美好都顯露在他麵前。
炎墨遲的心,不由得也快了幾分。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就寂靜了下來,白溯月感覺到對方依舊注視著自己,多少有些不習慣。
但是這種氛圍卻讓她很享受。
前世的白溯月,做夢都想要自己擁有一個完整的家,有一個她愛和愛她的人在,還有她的父親大哥和大嫂。
所有人無憂無慮的生活在一起,這種才是最長久的幸福。
至於權勢,她並不稀罕。
白溯月不貪心,隻要有家人陪在身邊就夠了。
奈何,在這世界上,沒有權勢的她,很難得到這份幸福。
“王爺若是再說這種話,月兒就不理你了!”
白溯月皺了皺鼻子,將身體直接背了過去。
隻是在這一瞬間,白溯月就恨不得將自己連腦袋一塊都埋到被子裏去。
她怎麽能說出這樣矯情的一句話,這根本不像她!
炎墨遲輕笑的聲音,帶著幾分清冷從她的背後傳來,一隻大手抱著白溯月的肩膀,他的眼底閃過一道流光來。
堅實的胸口靠在了白溯月的後背上,那暖意,讓白溯月的心,仿佛都在悄然融化。
她不敢動,瞪著眼睛看著床帳的裏麵,也不敢出聲。
炎墨遲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輕從頸後親了親白溯月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