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好色的白艾
所以她現在需要確定自己的想法。
蘭思定一把抱起了白艾,把她帶進了船艙,虧得遊艇之中應有盡有,經過客廳到了臥室,在‘床’邊,蘭思定又問了一遍她是否安好,要不讓費玲達進來幫她檢查下身體。
別看洋妞一身洋氣,卻有中醫的執照,而且把她中文名字往外一報,也算小有名氣。
白艾縮進被子裏搖著頭說沒事,隻想休息一會兒,讓他出去忙他手邊的事情。
蘭思定帶著不確定出了船艙。關上‘門’身後圍著一堆人。
“老大,大嫂沒事吧。”菲爾特向來是群眾的代表,話不多卻次次都道出所有人的心聲。
十幾雙視線打在蘭思定的臉上,他卻隻站在船頭,風撩著白‘色’立領的襯衣,他跳上控製台關了導航,手握上方向盤由他親自‘操’控以減少顛簸。船行駛在順水的方向,少了逆風速度快了不少。
“氣氛不對啊!”弗朗西斯科是個話癆,憋不住的問身邊以悶葫蘆著稱的安德魯。
安德魯不負他沉默寡言的特‘色’,眯了眼:“恩。”
席爾瓦顯得心寬:“大嫂跟我們不一樣,又是跳崖又是落海的,能熬到現在已經算厲害了,估計就是受了點驚嚇,休息會就好了,要真有事老大肯定發瘋,還能四平八穩的開船,我看你們也不必杞人憂天,等上了島讓費玲達配點‘藥’,喝了就好。”
席爾瓦的話糙理不糙,眾人紛紛點頭,也不去招惹專心開船的蘭思定,除了霍小龍的事他們各自手邊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於是默契的背對背坐了一圈,打電話的打電話上網的上網,頓時船麵上飄‘蕩’著各國語言,儼然一個小型的聯合國相當熱鬧。
……
遊艇往公海開去,足足緩行了一夜,待到第二天的晨曦燃紅了天邊才停靠在一座四麵環海的島嶼邊。
這時候白艾已經睡醒了起‘床’,順手在房間中‘抽’了兩張‘毛’毯上了夾板,一條披上一條攥在手中,踩著旋轉的樓梯走上去撥開推拉‘門’,一鬥冷風忽然湧進,讓她不由抖擻了下肩膀,不由將‘毛’毯捏緊了些,然後上了夾板往控製台而去。
看見到處躺滿了正在酣睡的人,他們合衣裹著皮裘躺在冷硬的地板上,即使在寒冷的環境下裏也沒有任何不適應,想來和蘭思定到處征戰這些年也習慣了。
白艾踮起腳尖放輕了腳步,怕擾了這些貼心人的睡眠,她在船艙內休息他們應該是怕驚擾了她所以才沒有下去,一夜都在外麵度過,讓她倍感溫暖。
小心翼翼的走到控製台,她看見蘭思定正閉著眼坐在圓椅中,雙手環‘胸’長‘腿’架著,頭低低的垂下,厚實的‘胸’膛隨著呼吸均勻起伏,一身的白和遊艇融為一‘色’。
白艾心口又暖又熱,輕輕的走過去低下頭湊近親了下蘭思定‘唇’,好冷,趕緊把‘毛’毯披在他身上。
蘭思定長長的睫‘毛’閃動,狹長的眼緩緩睜開,看見白艾在眼前,手臂伸開圈住了她:“你醒呢?”
白艾被蘭思定強勁的力道拉進,整張臉摔進好聞的氣味裏,抬起頭又正好對上他的薄‘唇’,才睡醒的他渾身都是極致慵懶,讓她隻能癡‘迷’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到岸也不叫醒我。”
“你不舒服得多睡會兒。”反正也到地兒了,何必著急把她叫醒。蘭思定把腦袋鑽進白艾的‘胸’口,柔軟柔軟的蹭著然後突然隔著衣服咬了她襯衣下的凸起。
白艾來不及驚呼,嘴已經被蘭思定含住,密密實實‘唇’舌‘舔’‘吻’,吸允的她渾身發燙,止不住嚶嚀出聲。
“妖‘精’。”蘭思定低啞的嗓音,克製的鬆開了白艾,可額頭還抵住她好一會喘勻了氣才說,“剛才做什麽那麽看著我?愛慘我了嗎?”他很滿意她看他看的出神的樣子,一張臉紅透好像能掐出水來。可恨的是場地不合時宜,身後還趟了一群睡死的電燈泡。
“你……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白艾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實話,他真的很好看,很‘誘’人,黏糊著她讓她渾身泛起一層酥麻。
蘭思定聽白艾如此說,神經明顯分了岔,眼神直愣愣的眼底寫滿了狼來了,真想把她撲倒算了。
也是突然聽見身後有‘騷’動,扭頭去一看……靠,人頭攢動趴地上都快疊到一起了。
“老大,吃早飯嗎?”小德嗬嗬幹笑,蠢問題讓他的同伴一起羞愧的捂住了眼。
白艾因為羞澀低下頭,不是因為她和蘭思定親熱被抓包,而是因為此刻她心中的‘色’‘欲’熏心。
可以肯定一點,她八九不離十是懷孕了,雖然沒有壬辰反應,卻容易疲憊,愛吃甜食,現在居然還出現‘欲’望滋生的症狀。‘女’人懷孕雌‘性’‘激’素分泌旺盛,對‘床’事就特別熱衷,她……顯然是其中一份子。
……
這片獨島景‘色’怡人,島上四周被白‘色’的沙灘纏繞,細沙和淺藍‘色’的海水融合在一起,透亮到連水中的魚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島中心是層巒疊嶂的樹木和高山,偏遠未經人工雕琢,原始且動人心魄。
白艾聽蘭思定說這是公海上的孤島,一直沒有屬‘性’,沒有命名,在地圖上這一塊也是空白,所以他很早以前走了點法律的邊緣,把這塊海島據為了己有。
也表示蘭思定土豪金的等級又更上了一層樓,別人都是有房有車有閑錢,他是有島有飛機和遊艇。
在島的深處有一處聯排別墅,三層樓的高度,左右兩邊延伸出百米的玻璃回廊拚接了兩棟兩層樓的客房。
白艾跟著蘭思定住進了主樓,趁著他去洗澡的時候,她悄悄的穿過回廊在客房的二樓,敲開了費玲達的房間‘門’。
“白艾?你怎麽來呢?”費玲達已經脫光,身上裹著純白‘色’的浴巾站在‘門’口。
“我找你有事。”白艾無法忽視費玲達傲人的身材,那麽大的浴巾也快包不住她的雄偉,果然是外國人,身材非同小可。
“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你吧。”費玲達擋住‘門’,上下的打量白艾,當初在德國她舍命救了她,這份情她記在心裏,一直很感動。
白艾並不知道費玲達的‘性’取向,所以一時還沒品出她話中的含義,隻回說:“我覺得你不討厭我。”
費玲達挑起眉尾,笑的如搖曳罌粟:“我不但不討厭你,是非常喜歡你,喜歡的想據為己有,就像老大對你那樣,懂了嗎?”
白艾在心底傻眼。當然懂了,這麽明白傻子都懂了,費玲達喜歡‘女’人,難怪能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而對誰都沒有曖昧,不過她表麵依舊冷靜著:“謝謝你能這麽欣賞我,所以……麻煩讓我進去如何。”
這下輪到費玲達傻眼,她剛才那應該是告白吧,白艾即便沒有尖叫著逃跑,起碼也該冷靜一會兒再來找她吧。
最後笑著讓開了‘門’說:“白艾,你果然值得老大為你做到今天這一步。”
白艾進了費玲達的房間,挑了根椅子坐下:“我通過你的考驗了嗎?”
“我不是在考驗你,你確實很特別。”費玲達脫掉浴袍,赤條條的當著白艾的麵換上便服,然後拖著椅子跨坐在她的麵前,“說吧,找我什麽事?”
“我聽蘭思定說你會中醫。”
“你生病呢?”難不成被席爾瓦那烏鴉嘴說中,白艾受驚過度。
白艾伸出手腕:“沒有,試試吧,看你的醫術怎麽樣。”
費玲達狐疑的看著白艾:“還真是來讓我把脈的?”
白艾點頭,費玲達三指貼上了她的手腕。
一‘摸’之下,驚了好一會兒,瞠目結舌:“你……懷孕呢?”
白艾淡定的說:“你是醫生,你來確定。”
“你知道你懷孕呢?那你還敢跟著老大玩命,你膽子也太‘肥’了吧。”費玲達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嚇的雙眼泛紅,不問青紅皂白的對著白艾咆哮,這孕‘婦’簡直無法無天。
白艾說:“我是上了船才發現懷了孕。”如果早知道她根本不可能跟著蘭思定來Z省,肚子裏有一個,她好歹得顧忌,真出了事她也承擔不了後果。
費玲達磨牙:“你說真的?”
白艾說:“真的。”
費玲達確認:“之前都沒有發現?”
“我沒有什麽特殊反應,所以沒發現。”身強力壯吃嘛嘛香。
費玲達終於信了,心還止不住的咚咚‘亂’跳,不過理智已經回籠,她又坐下手搭上了白艾的脈搏,準備好好的號一下:“應該有四個星期的樣子,你這個月的月事還沒來吧。”
白艾說:“沒到時間。”四個星期,那就是在書房那一晚,除了那一晚蘭思定沒有戴保護措施,也再沒有其實時候了。
真沒想到一次疏忽就可以中標,到底該說是她太幸運還是說蘭思定的身體太好了。
費玲達收了手:“這孩子命大啊,跟著你被人追殺,又是飆車、跳崖、落海都還在你肚子裏好好活著,脈象有力沒有大問題。”
白艾也收回了手腕說道:“費玲達,懷孕了事你先不要給蘭思定說。”
費玲達笑的白牙森森:“怎麽,怕老大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