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春風啊春風

這是一個現實且難堪的事實,內政被外權幹涉,是一種恥辱,國家在忍辱負重中頂著莫大的壓力在一步一步的強盛,很艱辛所以更加需要強硬。

而蘭思定便成為強硬的支點,平平也就是一個人,有血有肉卻得肩負整個國家的榮耀,她的愛人使命尤重,不但要有過人的智商還得有高人一等的情商,得能屈能伸精通周旋。

“如果引起金融海嘯反噬,國內也會通貨膨脹,上麵有對策了嗎?”

“沒有定論,還在商議,拋售一部分的國債是想讓g國引以警戒,至於後麵的鋪成由我提案。”低頭需要勇氣,抬頭需要底氣,如果拋售國債的後果沒有打算好,那麽上層也肯定不會同意拋售的決議。

白艾皺了下秀眉:“又是你的問題?”看來他的工作性質和她的工作性質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領域不同罷了。

“要幫我想想該怎麽辦嗎?”蘭思定閉上眼享受她帶給他的舒適。

白艾圈住了蘭思定的頸項細細的捏著,借由依附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來安定她波動的情緒,就他手頭上的事來看也算內憂外患了,他的身份決定了。

“既然都是錢,那就打關稅戰,提高進口關稅,消減出口退稅率。”既然要整改就大範圍大幅度,動作太小了有失國體。

提高進口稅是遏製國外產品的流通,保護本國產品的內銷。而消減出口退稅率,是因為現在很多外企在中國開設了分公司,在世界上到處可見made、in、china的標簽,這些中國製造的外國貨,享受著我國的低成本和廉價勞動力但是卻不收取增值稅,即便收取了增值稅在出口的時候也享有出口退稅。

“這方法可行,消減出口退稅率的同時還必須減低增值稅,這樣才能不違背國際慣例,而且可以為國民提供便利,降低物價打壓通貨膨脹。”

白艾一愣,她明明隻是提議,沒想到蘭思定卻延伸出了更加詳細的方案,帶著懷疑探出頭看見他嘴角邊的笑容一下明了了:“你早就想到了。”說完輕輕咬了下他的耳朵,這人明明已經有辦法了還讓她提供意見,以為他正是捉襟見肘的時候,所以她心裏還揣著擔心,現下看來所有的擔心都是白費。

白艾多年來自覺自己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沒想到找個老公,還能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整個人趴在蘭思定的後背上感歎物以類聚,沒有注意壓在身下的男人正在自顧自的產生著化學反應。

蘭思定本舒服的坐著,被白艾咬了一下耳廓裏都是溫潤的氣息,流竄到四肢百骸,明顯後背僵硬了起來,她又肆無忌憚的趴了上來,一對渾圓柔軟貼著他,一個激靈好像有股電流刺麻了他全身上下,腰眼酸脹的很,控製不住的忽的翻身,把白艾狠狠的壓在太妃椅上,俯在她的上方胸膛克製不住的欺起伏著問:“什麽時候也學會咬人了。”

“可是跟你學的。”他不就愛動不動咬人麽,白艾躺在椅子上正好和蘭思定的眼神交望,欲望在他烏黑色的眼珠中縈轉。

“想嗎?”白艾伸手摸著蘭思定的臉頰。

或許她還有羞澀,但更多的是心動,他的傷口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其實滾下床單也沒有什麽大礙。

看著他,白艾也感受到心底的衝動,薄唇帶著誘人的的光澤,從來不知道男人也可以這麽秀色可餐,她的視線挪不開,最終忍不住抬頭親了一下,恩,冰冰涼涼的滋味沁人肺腑,嚐起來非常可口。

“你說呢?”蘭思定被親的一腦門烈火熊熊,她就是這麽勾引他,然後在撩了火苗之後問他想不想。

“你的手。”那麽不老實的遊走昭示了一切。

蘭思定拉起了白艾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危險地帶:“允許你摸回來。”

“你真是……”白艾被燙了一下般手指蜷縮,想抽回手臂奈何蘭思定壓著她的手背,讓她無處可逃。

“真是什麽?恩,不要臉?”蘭思定挑逗的問,對她不要臉是天經地義,看她紅唇欲滴,更是難耐。

……

白艾見蘭思定如此調笑,心底生了惡作劇,幹脆的捏了一把。

蘭思定被抓的悶哼一聲,危險的抓起了白艾的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望著她伸手抓了椅櫃上了薄毯將兩人一起籠罩。

白艾被蘭思定悶在懷中,縮成一團更加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還有更不

要臉的,蓋上被子給你看。”

被褥下蘭思定用手指勾著白艾的衣襟,或有或無的碰觸是懲罰她,直到也勾起她喘息連連,這才攻城略池。

夜色益發的濃,似情人間化不開的情。書房裏有細密的曖昧聲音盤旋,久久不能消散。

直至後半夜,白艾躺在蘭思定的手臂上,懶洋洋軟綿綿的說道。

“什麽時候才能睡?”她累了,他連著熬夜幾天怎麽還能有如此大的精力,兩次三番的折騰讓她全身泛酸,卻又忍不住承歡在他的愛憐之下。

“最後一次。”這是蘭思定回國後首次開葷,想她想的快瘋了,就借著這一晚全補回來一樣賣力。

手臂一抬,嬌俏無力的人就順勢翻進他的懷中,接下來隻需要為所欲為就可以了。

而白艾因為蘭思定的突然偷襲,一聲嬌吟不自覺的輕吐出口:“你……這是征詢嗎?”明明已經動作,還擺著好商量的模樣。

沒有回答,不一會兒耳邊傳來他低沉喘息聲,白艾隻得拋開一切於蘭思定攜手沉淪,那一書房的春風惹逗,讓兩個人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記采取安全措施。

……

翌日

白艾累壞了,一直在休息,蘭思定趕早就走了,走的時候在她唇上偷了香然後關了她的手機,希望她能好好睡一覺。

也正是這關手機的舉動導致給白艾打電話的夏敏一直打不通。

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急於找人傾訴,所以必須要立刻和白艾碰頭,於是不得已的撥通了蘭思定的電話,這才輾轉得知白艾在家睡覺。

趕緊開了車趕去,但在路上居然遇見撞車,真是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和她撞成一團的人是個頂著中國臉的外國人,一口地道的美語說的相當流利,因為不熟悉本地的交通道路所以負主要責任。

夏敏倒也好說話,因為趕著走所以報了警然後把車送修,和男人交換了名片準備讓保險公司處理來處理後續的問題。

撞車對於夏敏來說是一天當中的下插曲,所以當她攔了一輛出租車以後,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當她因為塞車下車後,居然又看見了那撞她車的男人,她表示很驚訝。

男人也很雀躍的對她揮手說,小姐我們又見麵。

夏敏當下警覺破表,眼看白艾的家也不遠,所以選擇沿著人流量大的街道徒步走去。

一路上她小心謹慎,拐彎之後發現男人不在了,她鬆了口氣覺得是疑心病,但是當她再拐彎男人忽的出現在她麵前,她徹底暴躁了。

“你跟我幹什麽?”

“夏小姐,我沒有跟著你,我迷路了,發現你和我走一條路,所以想問問你知不知道……”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跟著我,我告訴你我什麽都不知道。”長的帥的男人可能不是富商,而隻是鴨子。

和善的長相不一定是好人,很可能是殺人不見血的雇傭殺手,白艾提醒過她最近要注意安全,周黑棘也給她買了電棒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非常時刻,一個陌生男人頻頻接近,有姿色有體態,身上一堆名牌臉上帶著牲畜無害的笑容,眼裏盡是迷茫,以海歸為借口想找個臨時導遊,有沒有熟悉感,不覺得頗有點色誘的成分在其中嗎?三流電視裏都不用的三俗橋段,卻正在她眼前上演。

“夏小姐,我隻是和你偶遇。”曹喜榮也很納悶,怎麽和眼前這女娃子總能碰上麵,他們好像在走同一條路。

“一天裏偶遇三次?”夏敏懊惱剛才為什麽要跟他交換名片,這下好了對方已經完全掌握了她的基本信息。

“我們挺有緣分。”曹喜榮和善的笑,希望自己的笑容能緩解夏敏的緊張。

“你自己相信嗎?緣分。”他當緣分是atm機裏的鈔票啊?想取就取,說有就有。這男人如果不是心懷不軌的跟蹤她,她就把姓改成傻。

夏敏正在腹誹著,忽然包裏的手機響了,她緊盯著曹喜榮然後伸手從背包裏掏出手機:警告意味十足的說道:“十米開外就是警察局,你不要亂來。”

曹喜榮攤開手掌,表示他後退,惹不起躲得起,卻聽見夏敏對著手機說:“喂,白艾。”

曹喜榮大喜過望,蹬蹬上前兩步:“你認識白艾!”

夏敏見曹喜榮突然靠近,也沒聽清他說什麽,隻來得及一聲尖叫,手機砸了過去。

“哎喲。”曹喜榮被砸了個正著,摸著額頭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