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養你

“白總,站在領導人身邊的是蘭思定吧。”丁蓉潔坐在白艾的身邊看見了站在台下也隱藏不了鋒芒的蘭思定。

“恩,是他。”這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蘭思定有他的工作和任務需要執行,他肩負著一個國家的安全,所以白艾不願多說。

丁蓉潔笑了笑,然後專心等候領導人的講話,不會太長時間。

很快領導人退場,大家掌聲歡送,蘭思定也自然跟隨離開。接下來是各級部長的發言,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蘭思定護送領導人離開,耳機裏有序的響起各方安全組的回饋。

“指揮官,盲點處理完畢。請指示。”

蘭思定低聲問:“黑豹準備好了嗎?完畢”

“隨時待命。完畢。”

“第一組按時離開,五分鍾後第二組出發,第三組隨後,按原計劃分三路沿指定線路離開,在第一關卡交換位置,第二關卡匯流。完畢。”

“明白。完畢。”

“保持通信暢通。”

“是!”

領導人出行,安全是重中之重,行動嚴謹且多交叉混淆視線是首要,黑豹即為汽車的代稱,安全人員在交流溝通的時候力求簡便快速且讓人聽不懂其中的含義。

……

第二天,商談開始。

白艾作為圓桌代表和商業大佬談笑風生,她並不多話,大多時候隻靜靜看著眼前激烈的討論,偶有尖銳問題向她拋來也帶著微笑應麵對歧義。

有人問:“白總對我國經濟的發展可有堪憂,你覺得我國現在經濟形勢走向是好是壞?”

白艾冷靜的回答到:“銀行和地產是一個國家強盛的主要體現,遏製泡沫經濟就能有效改變當前僵局,國家金融利率調整和房地產調控的正式頒布就是為了使得經濟能夠減少虛假,以此抵製通貨膨脹,我國立於世界,是受美國金融危機危害最小的國家,是好是壞一目了然。”白艾用擦邊球緩解了話題,用政府做擋箭牌來避免問題的深究。

“聽白總的意思,是覺得我國經濟沒有問題。”

“我的意思是存在問題正在改善。”

“你說的改善太過籠統,並沒有實際意義。”

“看來曹董對國家政策很不以為然,可惜你我都是經商之人,圓桌討論也隻能在政策的領導下展開。”

不好惹,小小姑娘真是不好惹。曹喜榮見識了,懂得用上層的決策來避開他的質問,心機何其深沉。

這個話題算是作廢,大家自然的展開了另一輪的討論,而曹喜榮見好就收也不再針對白艾,他是一名華裔,常年效力在國外,這次回國後就隨即參加了眼前這場重大的論壇。

幾年前他對白艾的名號稍有耳聞,是在華爾街上,那裏經常出國到中國來的朋友偶爾會提起她,之所以白艾這個名字讓他記憶深刻,是因為,每一個談論起她的人都是稱讚,所以他十分好奇,也稍加了解了一下白艾的資料,當知道她才二十五六的時候他很吃驚,而她拓展海外業務的經曆已經多到讓人眼花繚亂。

沒想到這次回國能在海南和傳聞中的人見麵,還同桌辯論,他很開心且躍躍欲試,但是沒有多久他有些失望,因為眼前的白艾表現很淡漠,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積極參與的表現,隻是一直像局外人冷眼旁觀,所以他才提出了最初的問題,而聽完白艾的回答後他打消了失望的念頭,她不是置身事外,而是站在一處掌握全盤。

曹喜榮很開心,白艾如同傳聞中一樣厲害。

討論繼續進行,白艾又陷入了沉默,不過她開始注意曹喜榮,一個十分老舊的名字,但是長相卻儒雅加之身材高大提拔,近四十歲的他完全符合大叔這兩個字。

這個人喜辯樂鬥,很顯然他沉浸於論壇的討論之中,不是誇誇其談也不是故作姿態,他很真誠,他的話很有針對性他的觀點也很鮮明,果然是接受過不同國家的教育,什麽都敢說什麽都敢問。

曹喜榮,白艾記住了這個名字,而這個名字的主人在未來將會成為白艾的良師益友。

……

白艾很少現身媒體卻在博鼇打出響亮的一張牌,動靜不大但是影響深遠。

其實大家都明白,論壇並不是讓大家在這裏聚在一起討論出個子醜寅卯,說實話三天時間也實在討論不出什麽東西,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這麽激動傷了和氣,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都是要打照麵的關係,融洽一點才能開闊天空。論壇的最終目的是推廣大會存在的價值。

就像此刻各財經報道主流頻道都在轉播這次空前盛會。

陳東恩看著轉播臉色隻見難看,他深陷在皮沙發中,滿身陰影讓人不敢接近。電視上,鏡頭多次停留在白艾的身上,連注解的滾動標題也稱呼她為商界的黑馬,後起之秀。

客廳裏,穀思雲招呼傭人端著水果走到了陳東恩的身邊,視線正好掃過電視屏幕:“老爺,先吃點水果吧。”

陳東恩杵著拐杖,眼神如鷹隼,說道:“滾。”

穀思雲愣了一下,然後揮手讓傭人退下去,坐到陳東恩身邊殷切問道:“老爺,你怎麽呢,怎麽這麽大的火氣,誰惹你生氣呢?”

陳東恩見穀思雲明知故問的裝傻,臉色沉上添黑:“你知道白艾是怎麽去的論壇嗎?”堂堂萬騰副總,居然是經國外渠道進入論壇,萬騰和陳氏都把臉丟光了。

穀思雲好像才明白過來:“又是因為白艾那小蹄子,老爺你跟她置氣犯不著,大不了開了就成。”

“你真是狗屁不懂,現在陳氏股價大跌,我看你一天除了美容就是購物,滋潤的很。”

穀思雲被陳東恩一再用髒話問候,臉色也稍稍有了慍怒:“老爺,我最近為了張羅小輩的婚事也出了不少力,你現在一盆髒水扣下來,就把我所有的作為都否定,做企業有高有低很正常,你這麽遷怒我你要我怎麽辦?”

說到婚事陳東恩自然想到陳家林,心頭的怒氣更甚:“我不想跟你廢話。”說完起身,既然她不走,他走。

穀思雲本一片好心的想在陳東恩麵前討點乖,沒想到反倒討了一身的腥,坐在沙發中氣到無處發泄,隻能摔砸沙發上的靠墊,扭頭看見電視裏白艾春風得意的樣子,忍無可忍捏著拳頭尖叫。

……

論壇大會在三天後落下帷幕,這三天想把全世界的問題匯聚到一起討論,實在累人,終於到了休息的時間,前來的人大多數都沒有走,難得能忙中偷閑享受一下海南的風光也很不錯。

參加論壇大會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自然認識的人不少,不過私下少有交流,因為大家能來這地方都是衝著領導人而來,期間有很多問題需要和上層通話,待到領導發表觀點之後,自然會有他們同行業人討論的時間和機會。

至於休息時間也不過是說些無關緊要的鹹淡話題,拉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交換聯係方式以便未來會有合作的可能。

白艾在這次參加論壇大會中,不算最大的看點,但是以她的年紀身份還有談吐算最耀眼的。所以很多人或多或少都在期待她,能在休息時間聊聊天多接觸一番也是好的。

隻是白艾窩在海景房沒有動靜,她放棄了和人交流的好機會,而是宅在房間中煮咖啡看新聞,打電話訂餐。

很快客房服務人員在門外敲門,白艾取了一張人民幣光著腳去開門。

打開門,白艾驚奇:“你怎麽在這裏?”

“小姐,你定的餐到了,你手上的小費是給我的嗎?”推著餐車的蘭思定從車邊繞行而過,他把白艾擠到牆邊,然後關上房門,濃烈的魅香毫無征兆的籠罩了白艾所有感官。

精瘦的胸膛蹭了上去,長腿卡進了她的嫩白小腳間。雙手從腰線順下,所到之處如火燎原,滾燙的溫度讓白艾微微發抖,健臂隻需要稍稍一用力就掌握住她的圓潤翹(和諧)臀。

“想我沒?”輾轉磨碾,癡纏蹭撫。衣襟散亂,發鬢輕晃,他想埋進她的溫柔裏感受騷人心動的溫暖。

“蘭思定,你是總指揮,跑到我這裏,不是瀆職?”白艾在激情裏聲音開始斷斷續續,被他抱起,隻能懸掛在半空中,這人一見麵的熱情著實駭人。

“我調換下來了。”西褲下的欲望漸漸抬頭,他想她想的快發瘋,她可知道她在這場盛會中有多耀眼。

總指揮還能臨時調換?這是白艾在被熱情淹沒之前想到的最後一個問題。

……

激情襲來,白艾沒有來得及問蘭思定為什麽還在海南,待到一切冷靜下來,她任然沒有忘記這個問題。

蘭思定用手臂給白艾當枕頭,輕刮她的鼻梁說道:“用你聰明的腦袋好好想想。”

想想,是該想想,白艾靜下心開始分析問題。

蘭思定是貼身保鏢,是一直追隨領導人身邊,領導人之下的部長級別領導不屬於他保護的範圍。但是現在領導人離開,而他卻留了下來,那肯定是經過領導人首肯,一個能得到領導人另眼相加的少校,隻要他露麵勢必會造成警覺,他是要告訴一些不知道死活的人,他在領導人跟前也享有特權,他的身份背景不是他人所能比擬。

這種做法很大膽但是也很冒險,白艾很快融會貫通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你在暴露你的身份。”她抬起頭頭頂擦過他堅毅的下巴。

“感動了嗎?”蘭思定輕吻白艾的茭白的額頭。

“沒有。”

“我都被感動了,你還沒有?”

“別鬧了。”一提起正經的事情他便嬉鬧,是不想她擔心,但她怎麽能夠不擔心,他這一舉動太過冒險。

蘭思定收起玩笑的口吻,真誠對白艾說道:“我的身份本來在國際上就很敏感。”

“所以,你現在是雪上加霜還是破罐子破摔?”

白艾的話不好聽,但是其間內含的關心讓蘭思定感動,摟住她:“國家將我保護的還不錯,我國有很多科學家在世界上也享有盛譽,現在不還好好的活著。”

“但是你和他們不一樣。”他要出任務,他並不是隱藏一處讓人找不到他,如果他身在國外遇見有心人士,那麽他的安全如何保障?他很厲害,但是他畢竟也是凡人肉體,白艾想的很長遠。在論壇上她意識到蘭思定就是領導人的肉盾後心裏有很大的觸動。或許也正是這樣國家才允許他結交無國籍人士,因為他的情況特殊不便於安定。

白艾一句不一樣,貼在蘭思定的心窩子上,滾燙滾燙,讓他都快泫然而泣。

“那要不我躲起來?”蘭思定無恥建議。

“好,我養你。”

蘭思定挑眉而笑:“我是讓女人養的人?”

“不是?”白艾也笑看蘭思定,他們第一次見麵他在她的眼中是提供特殊服務的牛郎。

“老板,我從良了。”因為她,他願意脫離過去遊蕩的生活。

蘭思定把白艾抱進懷中,用雙臂繞過她細纖的肩膀,輕輕的抱住讓她靠在他的胸口,然後說:“不用擔心我,已經習慣了。”

“為什麽會習慣?”是因為他在聯合國的身份嗎?

“不告訴你。”

“好。”他不說她就不問,她有她的方式來愛他。

軍人就是這樣,即使蘭思定再輕鬆,她也知道他這樣做會帶來多少麻煩事情。

“小白。”蘭思定忽然深情呼喚。

白艾懶洋洋的應答:“恩?”

“參加完博鼇,我要去聯合國報道。”

“去吧。”

“訂婚宴……”

“等你回來再辦。”

“老婆,你這麽善解人意,請允許我拿肉體報答你。”蘭思定說完要掀開被子準備鑽進去,再來一次耕耘。

白艾推開了蘭思定的頭:“肉償可以,聽我的。”

“聽你的,你說你想怎麽肉償。”是角色扮演還是情趣互動,他都可以。

白艾卻探出手撈來了掛在床頭的襯衣放在被子上:“把衣服穿好,陪我去海邊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