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蘭思定殺人
蘭思定拉住白艾的纖細手臂,薄唇進犯,生硬的胡渣穿透真絲襯衫刮蹭了到她胸口的雪玉肌膚。
曖昧的碰觸和禁忌的範圍讓蘭思定笑逐顏開,他在她胸口悶悶發笑:“軟。”
白艾自然受驚的仰起了頭,眉梢眼眉是不自覺的驚慌,對著手機向對麵的通信兵說道:“你再稍等一下。”
通信兵帶著虔誠的心表示隨便等多久都無所謂,可叮咚一聲電話斷線了。
蘭思定曲起長腿一抬手搶過白艾手中的手機丟到一邊,他馬上要走了,最後纏綿的時間誰沒不能打擾。
通信兵捏著忙音的聽筒開始惆悵,電話忽然斷線想來首長確實、應該、不太方便,但是軍區的事也十萬火急,那他要不要再撥通一遍,這個電話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就在通信兵還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口傳來了總參一部部長,嚴廷中火爆板栗的聲音,讓通信兵的腦殼一陣炸裂:“都幹什麽吃的,蘭思定人呢?還給老子找不到?你們通信連是吃幹飯的是不是,要不要老子幹脆飛鴿傳書算了!”
……
“蘭思定別鬧了。”白艾兩隻手按住蘭思定的雙頰,他眼中色狼的光芒猶如兩盞探照燈,將他心底的想法昭然若揭。
蘭思定低沉的笑胸腔嗡鳴:“吻別,我就不鬧。”
白艾低下頭,溫潤的順了他的玩鬧,但是卻啾了一下很是吝嗇的抬起了頭。
這般蜻蜓點水哪裏算吻,蘭思定伸出手勾住白艾的脖子,強硬的撐起上半身含住她的紅唇,輾轉律動輕柔吸允熱情深觸,他用唇表達他近日來的思念,想她想的快發瘋了,來看一眼抱一下,偷個香,應該還能挺上一段時間吧。
激情四溢,室內的溫度升高,本來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在親密的時候坐著的白艾卻被蘭思定翻身壓在身下,壓進沙發,他的長腿擠進她的裙邊,強健的胸膛覆蓋在她的美好之上,襯衣的扣子顆顆鬆動,雪白的肩帶躍然,良好的氣氛引導著兩個人朝著犯錯誤的方向一路狂奔,蘭思定忽然用所剩無幾的理智結束了他任性的索吻。
白艾眼波氤氳如水,茫茫粼粼,蕩漾迷情一片,長發漫漫鋪開將她的妖嬈展現在他的懷抱之中。
蘭思定咬著牙關收拾一片狼藉,親昵的幫她扣上扣子,攏了攏她的長發,然後翻身而起再在她的殷紅之上嘬一下:“我很快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你等我。”有了白艾整理的這份名單,很多問題都豁然開朗,蘭思定心裏有數這件事不會太久。哎,隻是感覺還沒有離開她就已經開始想念,這各種滋味真是。
白艾低著頭整理儀容,沒想到她一向驕傲的自持也會有丟盔棄甲的一天,不敢抬頭看他,直到聽聞他的腳步聲即將消失在休息室的門邊才輕聲說道:“蘭思定,晚上見。”
蘭思定帶著笑容看沙發裏妖精一樣勾人的白艾,滿身陰霾一掃而空,強忍想衝回去狠狠抱她的衝動,他必須得走,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
軍區大門打開,一棟棟矮樓似乎都被低氣壓籠罩,綠樹成排蔭影綿延,延伸出軍區的莊嚴。
“小子,你回來啦?”駱方誌換上軍裝在門口翹首企盼,看見蘭思定出現熱情上前,簡短的說明了一下他不在的期間發生的情況,因為長時間的戒備,軍區內所有人員不得外出,包括兵工研究的科研人員,但是有名科研人員的父親過世,現在家屬情緒失控,整個軍區嚴陣以待。
蘭思定換好軍裝戴好配備對和他同路的駱方誌發號施令:“去,找個書店塑封的來。”
駱方誌八卦的雷達瞬間開啟:“幹什麽?你要改行當攝影師啊?現在已經不流行塑封了,流行用木頭框裱起來。”
“廢話那麽多。”
“嘿嘿,我這是廢話嗎?我問清楚情況還不行,你小子到底是你求我幫忙,還是我求你幫忙,你看你橫行霸道的樣子,也就在白艾麵前能賣乖。”
蘭思定冷笑:“我看你自詡橫行於三教九流,都是吹牛。”他要把白艾給他的名冊好好保管起來,在和她相處的時間裏,他想過有一天她也會送他禮物,衣服、褲子、鞋襪或者內衣任何情侶之間代表親近的日用品,但是沒有想到她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是這麽重要的名冊,黑字白紙壓了多少情義在裏麵,比他當初送鞋可貴重多了。
“我吹牛,我吹牛,你見過我吹牛嗎?我吹牛能吹這麽小的牛?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用手機,你等著,等我出了軍區給你找十個八個照相的,讓你明白什麽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攝。”
“我等著的,別讓我等太久就行。”
“嘿,你還真瞧不起人了。”
兩人一搭一唱打發著徒步的時間,沒有注意他們身側跟來了兩道不屬於軍區的身影。
“同誌,同誌,等等,我們想采訪一下你們。”身影在林蔭道上大聲疾呼,飛快靠近,朝著蘭思定衝來,他的第一反應迅速而凜冽,手已經貼上腰間,槍就在指間,隻需幾秒就可以讓不明來人斃命倒地。
駱方誌趕緊按住蘭思定的手:“別急,是個女的。”
“同誌,兩位首長同誌你們好。”衝來人確實是個女人,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扛攝像機的胖胖男人,兩人脖子上掛著記者的牌子和通行證明。
女人看見蘭思定後眼中明顯的綻放出絢麗的火花,她完全沒想到軍裝下的男人是如此偉岸而高大英俊,臉上不知是因為奔跑還是因為羞澀泛出了紅暈。
駱方誌深深的看著此情此景,搖搖頭拍拍蘭思定的肩膀,用眼神無聲控訴:好你的妖孽又讓一個姑娘的芳心就此暗許。
女人把耳邊的頭發勾到的耳後,帶著甜美的笑意說道:“兩位首長好,我叫朱婷婷是tv的采訪記者,這位是攝像導演,我們到軍區來是要做一篇關於軍區革新發展的報道。”
蘭思定蹙起眉頭,收起和駱方誌談話時的和善表情,掛上嚴厲的神色不客氣的問:“采訪,有什麽好采訪的,軍事重地,是誰把你們放進來的?”
軍區采訪他知道,但是所謂采訪都是有很強的針對性,不是想拍什麽就拍什麽,想跟誰閑聊就閑聊,誰允許她扛著攝像機到處拍攝,她以為脖子上掛的通行證是觀光萬能卡,有了進入批準就什麽規矩都不懂的遵守了。而且軍區有自己的記者,什麽時候放這麽兩個閑散的人在這裏瞎轉悠,連隨行的兵都沒有,查出來一定嚴辦。
朱婷婷利用女人的柔弱,輕言細語道:“首長,我們是經過兩個月的審批按照嚴謹的流程取得采訪資格,並不是隨隨便便進來,隻是在半路上和領路的士兵走散了。”
蘭思定半點情麵不講的命令到:“立刻出去!”她騙傻子,走散,這四平八穩的地界能走散。
朱婷婷急了,毫不顧忌的拉住蘭思定的衣袖,嬌滴滴的說道:“首長,既然你擔心我們亂闖,要不你帶我們進行采訪吧,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
“你不出去,我讓人送你出去。”蘭思定一收手臂,對眼前這名記者感覺非常不好。
朱婷婷手掌落空被蘭思定給了難堪,心裏不舒服,臉色倏變:“我隻是想進行采訪,你推我做什麽?”
駱方誌在一旁打圓場道:“記者同誌,你看,他也不算推你,隻是把他的手抽回去,再說軍營裏男女拉拉扯扯不好看是不。”
“你這個同誌說話怎麽這麽難聽,什麽叫他把手抽回去,搞的好像我非禮他了,不就兩個少校麽,用不用得著這麽囂張,別人叫你們一聲首長還真當自己是首長啦?”朱婷婷不認識蘭思定和駱方誌,隻認識他們的軍銜。
兩人雖然在常人眼中隻是少校,但是真實情況是他倆均屬於高智商人才,研究生畢業然後破格提前入伍,最終進入國防大學,畢業出來後一直頂著少校的軍銜,因為身份特殊為了避人耳目所以這麽多年沒長過軍銜。
駱方誌被朱婷婷不客氣的語氣噎住了,她也知道她是個記者,身為記者專業素養沒多少,抓男人的手倒是專業的很。
蘭思定麵無表情的說道:“把攝像機拿過來。”
“你想幹什麽?我們是來采訪的。”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蘭思定眼神冰冷的看向扛著攝像機的小胖,讓他如被刺骨寒流欺遍渾身腳步凍在了地上。
朱婷婷伸開雙臂擋住蘭思定,昂起頭來不忿道:“攝像機是他人財產,你沒有權利讓我們交出攝像機。”
“滾。”他不想揍女人。
駱方誌趕緊道:“蘭思定,對女同誌客氣點。”
“等等,你就是蘭思定?!”蘭思定三個字如同醒世箴言,一下磕開朱婷婷眼中的光輝,她一下來了興趣,上前一步,差點撞到蘭思定的胸口,抬頭專注打量軍帽下的俊俏男人,傳聞中那個花花公子,看長相確實有資本,但這麽不懂的憐香惜玉他是真花還是假花。
“滾開。”風吹樹動卻吹不散現場危險氣氛帶來的壓迫感,滾滾黑雲從蘭思定的頭頂竄出,他不像軍人倒像惡匪。
“我偏不。”朱婷婷女人的惺惺作態也出來了,就是不走,看他能拿她怎麽辦,他要敢碰她一下,她就喊非禮,正好報剛才的仇。
駱方誌也急了:“蘭思定,你少說兩句,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別動不動就用你的臭脾氣嚇唬人,趕緊給記者道個歉。”他費盡心思的想替朱婷婷找台階下,是因為以他對蘭思定的了解知道她再不下來,估計就再也下不來了。
蘭思定危險了眯縫了好看的眼,笑容冷峻如魅:“用不著。”他名聲早就臭名遠揚,用不著現在來立牌坊。
“你不走是嗎?”蘭思定最後一次問。
“對不起,我是一名記者,追求的是時事報道,還請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朱婷婷不改初衷的回。
蘭思定的手直接朝著腰間探去,配合她的工作?那他的工作誰來配合,分不清輕重,看不明急緩的蠢貨,居然還自稱記者,這種人人道毀滅都是浪費木材。
他給過他們機會了,是他們不走的,任何在軍區違背警示的人他都可以視為間諜將其即刻擊斃了。
“別別別。”駱方誌眼尖看到了蘭思定手下的動作和的淩厲的表情,立刻想擋在他麵前,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蘭思定有絕對說一不二的性格,也有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膽子,更有軍區內誰都比不上的身手,他的快槍記錄在軍區之中沒有任何人可以打破,槍……如何出現在他手中,沒人看的清,槍響洞天,子彈已經飛了出去,速度飛快讓人連思考都來不及,駱方誌上前去擋已是徒勞,汗泌出了一背,連頭都不敢轉,就怕轉一轉看見朱婷婷被子彈轟爛的臉。
……
我的媽呀,攝像師嚇的腿軟的跌坐在地,兩條腿癱軟的不停顫抖,差一點尿褲子。
朱婷婷的臉色也是死灰一片,牙關發抖,雖然她身為實事記者,但是卻從來沒有在和平年代經曆過真槍實彈。他居然真的開槍了!他開槍把攝像機打了個對穿。
槍聲一響,整個軍區立刻警鍾長鳴,攜武裝的軍力轉眼趕來。
“蘭思定,你簡直翻天了!”駱方誌在看到沒有人受傷,隻是攝像機報廢後暴跳如雷沉聲怒吼。
蘭思定當駱方誌在唱戲:“去叫人把他們給我關起來。”
“蘭思定,那是記者,你犯渾是不是,是不是。”哪還需要問是不是,根本就是!
“誰證明她是記者?”一個工牌?
“臭小子,你脾氣又上來是不是?對平民老百姓你想幹什麽?”
“軍事重地,戒備時期,她擅闖我就能把她當間諜就地正法了。”
“你胡鬧!胡鬧啊!”駱方誌憋的臉紅,但是也沒有辦法,蘭思定給過這兩名記者機會,可惜這兩位記者沒有重視機會。
蘭思定似笑非笑的看著跳腳的駱方誌:胡鬧的是那不開眼的女人。
“你,你看,看見了,他開槍,開槍……”朱婷婷對著駱方誌半天一句話說不順溜,害怕的臉色蒼白。
駱方誌關公上身,臉黑到發亮,好脾氣也收了起來:“記者同誌,你就不要添亂了。”蘭思定是真的開槍,他開槍打了攝像機他就不在乎再開一槍送他們回西天的老家,他那脾氣誰能硬的過他。
軍力很快前來,在蘭思定身邊散開:“首長,出什麽事呢?”
“槍是我開的,把自稱記者且身份可疑的可疑人士立刻關到禁閉室,打電話讓他們領導來提人,如果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人來,就給我槍斃了。”
“是。”
朱婷婷和小胖轉眼被人帶走,兩個嚇傻的人呆若木雞沒有任何反抗。
“蘭思定,你個混牛,你怎麽跟你老子一個德行,動不動就想著把人斃了。”駱方誌看著蘭思定這才來得及擦擦額角的汗,心底卻很清楚蘭思定和蘭平川的區別,蘭平川不過是生氣說說,而蘭思定向來是說到做到。
這個女記者也真是個刺頭,緊著這非常時期跑軍區,真以為是個女的就有特權,哪知道碰到蘭思定這個麽不認黃的渾牛。
蘭思定道:“我從來不是什麽好人。”要是個女人貼上來他都慣著,那他也不用在軍區辦事,早回家妻妾成群享受墮落人生。
看到朱婷婷死命往他身上貼的德行,蘭思定在心底更想念白艾,一個多月沒見麵了,好不容易才見了一麵她又瘦了不少。
不用細想也知道她肯定沒有按時吃飯,丁蓉潔到底有沒有好好督促她用餐,食堂大媽可是答應他一定會給他養個白白胖胖的媳婦兒,因為大媽兒子大學畢業後分配的問題,他可以幫忙解決。
不行……他得去打個電話,再這麽下去他媳婦兒都可以飛天了。
蘭思定走的風風火火,把駱方誌丟在身後,他趁著還有一點私人時間回到辦公室殷切的用座機撥出了電話。
“大媽,我是蘭思定。”
“蘭少啊,你可給我打電話了。”接電話的人很是激動。
“我看白艾又瘦了不少,她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吃的好著了,按時、按量、還有宵夜加餐,都是人到餐廳來我看著她吃的,就這麽個吃法你說人怎麽能在眼目前活生生就瘦了呢?”
蘭思定想了一下:“這樣我讓人送點人參蟲草過去,以後你多給她熬點湯。”
“好好好,沒問題。”大媽忙不迭的答應,要把白艾養胖這個任務太艱巨了,但是她此刻渾身卻充滿了幹勁,因為她要向不可能的任務發起挑戰,為了蘭少能有個健康的媳婦兒,拚了。
白艾,什麽都拿手,連在折磨她自己的身體方麵也毫不遜色。
禁閉室
朱婷婷用了很長的時間才緩過勁來,恐懼、害怕褪去以後,她發現心底居然有一點點的興奮,第一次看見人開槍,第一次被關禁閉室,靠著牆她看到丟在一邊報廢的攝像機,似喃喃自語:“蘭思定,其實挺有男人味的,比傳聞帥多了。”
攝像師小胖小眼圓瞪,不敢置信的望向朱婷婷,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犯花癡,縮在角落裏忍不住翻著白眼道:“是帥。”不過也要命,看看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就知道蘭思定多麽的不好招惹,他剛才那一槍是真開了,不是說著玩,也不是為了震懾他們,而是真正為了軍區的安全有殺人的心,天啊!這麽可怕的人。
“小胖,我跟你說,我喜歡他,夠爺們兒,我要他成為我的,他絕對會是我的!”
小胖苦著臉抱怨:“大小姐,你要瘋,能不能把我給摘出來,我還想留著腦袋多活幾年。”
朱婷婷不耐煩的白了小胖一眼:“你也就這麽點出息了,現在不沒事嗎?誒,你幫我想想怎麽能弄到蘭思定的電話,等有空的時候約他出來吃個飯認識認識,以後我要跟他好上來,就給你當靠山怎麽樣?”
小胖看著不長心的朱婷婷,非常想問問她還記不記得幾個小時以前他們差點吃槍子:“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天真,跟你吃頓飯就能成我的靠山,再說人家跟你吃的著飯不。”神經病絕對的神經病,這個女人想男人想魔怔了。
“算了,我跟你說不著,就你這樣的,連半個男人都算不上,剛差點尿褲子了吧!”
小胖臉色一黑,在心裏把朱婷婷千刀萬剮,“你可不要太自信了,你知道他未婚妻是誰嗎?”這女人就一神經病,被人罵滾還罵出快感了,現在好了,被人當叛徒關押,不想想怎麽出去還想著勾引男人。
“白艾。”朱婷婷沒好氣的說道,她跑商業新聞那會兒打了上百個電話也聯係不到的萬騰副總。
“你是記者,不是什麽官二代富二代,你想跟白艾鬥,別自尋死路了。”朱婷婷跟台裏高層的關係雖然不錯,但是論背景不過也隻是小康家庭出生,他們這些小蝦米能混個白領金領裝裝樣子就不錯了,對真正的上流社會隻有望塵莫及的份,跟白艾搶男人,她也不看看她是不是三頭六臂。
“以我的外形,你覺得我想要什麽得不到。”蘭思定對她發火那就表示她是與眾不同的,想起他剛才穿軍裝的樣子真是驚為天人,拔槍的姿勢也是風流瀟灑。
小胖看著朱婷婷鬱卒了小聲嘀咕著:“你還是見了白艾再說這話吧。”她是很漂亮,但她的漂亮太諂媚太風塵,倒貼的讓人覺得掉價,人家白艾那種氣場,是與生俱來,走過去留下的都是高貴。小胖在跑新聞的時候無意中見過白艾一麵,那舉世無雙的氣質,可謂震撼。
閉上眼小胖不打算再和朱婷婷對話,大家的大腦回路有差距,他還是等著台裏領導來提人比較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