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推倒
君離挑眉,然後?
南宮陵炎靜靜地看著她,低聲開口,“明日,你……”
話未說完,便被君離輕聲打斷,“明日南宮將軍一路走好,本帝就不親自相送了。”
聞言,南宮陵炎沉默,黑眸凝視著她,良久,突然開口,“三個月後,陛下壽辰,你應該會去吧?”
君離挑眉,怎麽說也是她的舅舅,又對“她”寵愛有加,到時候不論怎麽說,她都應該親自前往東越國賀壽的。不過……
目光輕輕瞥向南宮陵炎,眼中劃過一絲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笑意。
“本帝事務繁忙,國事纏身,到時候派大臣們去便可,本帝便不去了。”君離淡淡一笑,眸色冷淡。
南宮陵炎皺眉,半響不語。
君離也沒有繼續搭理他的意思,隨手從一旁的書架裏抽出一本書籍,旁若無人的看了起來。
“你很閑?”低沉的聲音響起,君離眼都未抬,開口答道,“本帝很忙。”
聞言,南宮陵炎抿唇,知道君離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當下黑眸深處湧出一抹挫敗。
他南宮陵炎,不論走到哪裏,從沒有人如她這般的忽視他。隻有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將他戲耍於鼓掌之間。
想到這裏,黑眸深處不由劃過一抹幽光,低聲開口,“之前,為什麽要招惹我?”擾亂他的心神。
君離抬頭,終於正視著他。半響,在他的注視下,勾唇玩味一笑,“有趣。”
聞言,黑眸深處湧出一抹怒火,“有趣?嗬,僅僅如此嗎?”說著,黝黑的眸直直的盯著她,不放過她的絲毫表情。
君離一臉很是認真思考的表情,隨即輕輕點頭,“據說男權國家的男子皆是野性難馴之輩,本帝一時無聊,正好又遇見了你,所以……”
後麵的話沒有明說,但南宮陵炎也明白她的意思。當下一抹怒火毫不掩飾的湧現在眸中。在君離淡淡的目光下,突然站起身來。
“那你覺得,我如何?”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南宮陵炎拳頭緊握。那模樣,似乎君離隻要回答的不合他意,他便會與其大打出手一般。
君離聞言,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番,隨即輕輕頷首,“很有男人味,比我們這裏的男子要有趣的多,不過……”
說著,她眸光詭異的將他給盯著,隨即移向某一處,“就是不知道,在那方麵上,比我們這裏的男子如何?”
在這一刻,君離骨子裏的那種風流本性再次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
南宮陵炎臉色黑沉,顯然對於君離的這番話,讓的這位戰神十分的生氣。
“聽你這番話,你很有經驗啊!”南宮陵炎咬牙,一股莫名的怒火自心頭湧起,讓的他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君離挑眉,當下書籍,目光懶懶的望著他,“本帝後宮美男無數,自然十分的有經驗了。”
聞言,南宮陵炎眸子冷厲,突然上前,聲音頗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話落,君離輕笑,玩味道,“後宮有多少男人,本帝自然就有多少男人。”
聞言,南宮陵炎俊美的臉上染上一抹冷厲,“對他們,你也是這種方法嗎?”
君離挑唇,“自然不是。”
話落,君離上上下下的將南宮陵炎給打量了一番,突然一笑,“你與他們,自然不一樣。”那些人,勾勾手指就全都跑了過來。而南宮陵炎,卻是有屬於他的驕傲,野性難馴。這樣的男人,更能激起君離骨子裏的征服欲。
然而話落在南宮陵炎的耳中,卻是變得有些不一樣。
不一樣?
南宮陵炎唇角微勾,眼中的怒火微微熄滅了些。
就在南宮陵炎怒火稍平一些的時候,君離的一句非常欠扁的話突然響起。
“他們太無趣了,而你,唔,挺有挑戰性的。”
話落,毫不意外的,南宮陵炎那稍稍平息的怒火再度高漲。
似乎自遇到君離開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南宮陵炎,便頻頻怒火高漲。
“女人,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隨即一道陰影出現在君離麵前,帶著十足的壓迫性。
君離輕笑,目光玩味的盯著南宮陵炎,在其怒火噴漲的眸子注視下,也是緩緩起身,與其麵對麵對視著,溫熱的氣息噴吐在他的麵上。
南宮陵炎眸色微沉,見君離緩緩湊了上來,以為她又要像上次那般。當下黑眸微凜,在君離錯鄂的眸中,霸道的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身。
四目相對,君離再次自南宮陵炎的眼中看到了那種第一次見麵時的霸道,以及唯我獨尊。
“女人,我如何,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南宮陵炎黑眸幽沉,顯然對於君離之前的話一直耿耿於懷。
聞言,君離輕輕一笑,緩緩勾唇,“你?”
隨即注視著他,淺淺一笑,低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蠱惑,“你行嗎?”
你行嗎……
三個字,在南宮陵炎的腦海中輕輕回蕩,讓的其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嘲諷。
“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這一刻,屬於戰神的霸道顯露無疑。
隨著南宮陵炎話落,獨屬於男人身上的陽剛氣息充斥在君離的鼻尖,讓的其出現片刻的恍惚。
但很快,柔軟的觸感自唇瓣處傳來,讓的君離瞬間錯鄂。
那個一向防她如狼似虎的南宮陵炎,居然會有這麽主動的一麵?
不過……
君離好笑的看著僵硬著身子,隻是兩唇相觸,卻一直沒有動作的南宮陵炎。心中不由的暗笑。
看來這個家夥,還真是守身如玉啊。居然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會。
伸出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唇舌輕動,慢慢深入。
南宮陵炎身子一震,隨即反應過來。眸色微深,快速的回應著她。
天雷勾動地火,自然是劈裏啪啦的燃燒著。
一吻結束,兩唇分開。
君離輕笑,眸中閃過一絲妖冶,隨即在南宮陵炎愣神的瞬間,伸出雙手,輕輕一推,將其推倒在身後的椅子上,身體隨之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