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現在不是敵人
清秀女子說著,目光投向隔壁牢房,那些刺客正打的火熱,這麽大的聲音不可能沒有侍衛聽不到。
幾人麵麵相覷,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這樣。
“我就說麽,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原來是這樣。”老大拍了拍腦袋,疑惑道,“難道侍衛們都被喊走了?”
猥瑣女湊過來嘿嘿一笑,“肯定是集體喝花酒去了。”
“你以為都是你啊。”老大白了猥瑣女一眼,看向清秀女子道,“花兒,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幾人目光全都投向清秀女子,看樣子這個老大雖然在幾人中很有威信,但遇到什麽事,卻都是聽這個清秀女子的。
“去花樓,應該不可能,畢竟是訓練有素的侍衛。”清秀女子撇了猥瑣女一眼,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看的猥瑣女有些莫名的心虛。
“那是怎麽回事,都睡著了?”小三把玩著手中不知從哪裏拿出來的一包藥粉,笑嘻嘻的道。
“都說了是訓練有素了,怎麽可能會睡著,還是一次就睡著那麽多,你以為是你的迷藥啊。”猥瑣女撇嘴,“我看啊,應該是來了個絕色美男所以都跑去看美男了。”說著眼中露出色色的表情。
“不對,”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幾人目光同時投向清秀女子,老大不解道,“哪裏不對了?”
“你們說的都不對。”清秀女子開口,“大牢外麵有很多呼吸聲,很是平穩,應該是那些侍衛。而且……”
清秀女子說著,將右耳貼在地麵,開口道,“還有很多整齊地腳步聲,想必是那些巡邏的侍衛。”
聞言,幾人眼中全是不解,小三看了隔壁的刺客們一眼,疑惑道,“既然侍衛都還在,怎麽沒人進來巡邏?而且這麽大的聲音,不可能聽不見吧,除非耳朵聾了。”
話落,老大與猥瑣女皆是點頭,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一兩個耳聾倒也沒什麽,若是集體耳聾,那……”
清秀女子沉思,一旁的老大沉不住氣,開口道,“那什麽?”
聞言,清秀女子皺眉,“那就是有人讓這些人集體耳聾,聽不見牢房裏的動靜。”
幾人有些迷惑,陷入沉思。
“就是有人,要進大牢,所以吩咐侍衛們不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許進來。”清秀女子想了又想,大概就隻有這一種可能了吧。
“可是沒看到有什麽人進來過啊?”老大迷迷糊糊,一臉的傻樣。
“可能是有人進來了,我們沒發現。也可能是那人進來了,但卻一直沒有現身。”小三緩緩開口。
清秀女子點頭,表示讚同。
“那這麽說,我們剛剛說的話,包括現在說的話,還有剛剛的動作行為,都被那人看到了?”老大此時也反應了過來,道。
猥瑣女點頭,“應該是這樣。”
卻不想話音落下,老大猛的站了起來,聲音洪亮道,“朋友是敵是友?不妨出來相見。”
君離身子斜倚在黑暗處一處牆壁上,細細打量著這幾個人,卻沒有出來。
四怪老大洛洪,七年前成名於江湖,一身絕技獅子吼。
老二花莫尋,一身暗器獨步江湖,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前五的。當然,這是沒將一些隱世高人與門派算在其中。
老三藥三,俗稱小三,專門喜歡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藥粉,比如整人的,毀容的,還有極品春*藥等等。反正隻要是損人缺德的,她都能夠做的出來。
老四偷偷兒,從來就是個孤兒,後來淪為乞丐,被一個老乞兒收為弟子,傳授畢身偷術。據說,在這世上沒有偷偷兒偷不到的東西。
老大見沒人現身,也不好用獅子吼,就隻能憋著,眼神憤憤地看著四周,“你再不出來,我就要使用我的獨門秘技了。”
聞言,君離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站在原地沒有動。
“難道沒人?”老大犯嘀咕了,看著清秀女子,“三兒啊,會不會是我們猜錯了?”
清秀女子搖頭,“不會。”語氣十分肯定,讓人不由相信了她去。
“不管朋友是什麽身份,還請將剛剛看到的一切都給忘了。就當你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我們幾個,我們姐妹幾人定感激不盡。”
說著,清秀女子對著四周抱了抱拳,隨即盤膝坐下。
“花兒,人不會已經走了吧?”老大看了看四周,實在沒有看出什麽,這才開口道。
花莫尋搖頭,“沒有。”
“你怎麽知道?”
“直覺。”淡淡的兩個字讓老大噎了聲,又朝四周看了看,還是什麽都沒有看出來後,這才憤憤地撇嘴,打消了想要動用獅子吼的念頭。
老大憤憤的坐下,卻聽耳旁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剛剛看到的,若是不忘呢?”君離玩味的聲音響,讓幾人身子瞬間緊繃。
“誰?出來!”小三手拿著一包藥粉,警惕地看著四周。
“出來?”君離眼中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你確定,我出去後不會被你藥三下藥?比如說癢癢粉,極品春*藥之類的?”
聞言,幾人瞳孔陡然一縮,全都閃過一抹名為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們記得,剛剛並沒有提到自己以及其她幾人的真實姓名。這個不知高深的人怎麽會知道?
就算猜出了她們四怪的身份,但是這世上知道她們真實姓名的並沒有多少,隻有她們幾個。其她人都是稱她們為四怪的。
這個人如何知道小三的真名?
“你是誰?”老大警惕道。
君離卻輕輕一笑,笑聲中帶著內力,讓人分辨不清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我們現在不是敵人就可以了。”
聽到這麽一句話,花莫尋眼睛轉了轉,抓住了君離話裏的意思,知道此人現在不想與她們為敵,但她們如果敢做出什麽事的話,和此人就會是敵人關係。
“朋友不妨出來一敘。”花莫尋開口,眼神快速的在四周掃了一下。
“好,既然你們都說是朋友了,那我若是不出來豈不是辜負了這兩個字。”說完,君離一身鵝黃色衣裳,大踏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