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被陛下耍了
“你……”白恒咬牙,滿臉糾結。
君離輕輕一笑,“本帝怎麽了?”
“你、你……”莫狂臉色通紅,半響吐不出一個字來。
白恒歎氣,一把拉住莫狂的手,朝著馬車拱手道,“白恒代莫狂謝過陛下寬宏大量,我等這就離去。”
說著拽著一臉不情不願的莫狂轉身離去,卻突聽到身後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本帝看好你們幾個,還望你們不要讓本帝失望。本帝希望,將來的朝堂上可以看見你們幾個的身影。”
白恒眼角含笑,“我們會努力的讓自己將來在那高堂之上有一席之地的。”
君離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卻見莫狂突然轉身,看著石封道,“不知大將軍到底打算如何處理南蠻國的事?”
白恒額頭青筋一跳,看向莫狂的眼神中充滿了恨鐵不成鋼!
人家都不追究你剛剛那些話的過失了,你居然還在這裏亂嚷嚷,這不是找死呢嗎!
雖然白恒心裏也蠻好奇石封她們要怎麽處理南蠻國的事,但卻也知道,這不是她該知道的。
狠狠扯了莫狂的袖子一下,白恒低聲道,“你非得氣死我不成麽!”
莫狂隻是眼含歉意的看了白恒一眼,隨即堅定地看向石封,目光沒有絲毫波動。
石封眼中浮現一絲冷厲,眼神冰冷無溫的看著莫狂,抿唇沒有言語。
莫狂也沒有動作,目光直直地望著石封。
石封眸色陰沉,良久,手中的佩劍忽然出鞘,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冰冷的,銀白色的光芒。
所有人隻覺得眼前銀光一閃,再睜眼,石封不知何時已站在莫狂的麵前,手中的長劍直指莫狂眉心。
莫狂卻沒有絲毫動容,隻是就這麽靜靜地站著,堅定的目光盯著石封不放。
一旁的白恒柳原則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看著那把銀光閃閃,散發著冰冷氣息的長劍指著莫狂的眉心,兩人都不由呼吸驟停。
白恒輕喘了口氣,手輕輕碰著那把長劍,穩了穩聲音道,“大將軍,還請冷靜一下,莫狂她隻是太過焦急所致,望大將軍不要與她一般計較。”
石封不語,手中的劍在白恒的觸碰下,動都沒有動上分毫。
白恒皺眉,卻見眼前的長劍突地劍鋒一轉,指向了莫狂的喉嚨。
白恒倒吸了口氣,卻聽到石封忽然開口道,“你不怕死嗎?”
聞言,莫狂神色不變,“當然怕,我還年輕,還有很多日子沒有過,又怎麽可能會不怕死呢。”
石封皺眉,“既然怕死,那你為何還有膽量站在這裏?”
莫狂抿唇,“我想知道你要如何處理南蠻國的事!”
“這種事有我來處理就可以了,與你何關!”石封冷笑,上下打量著莫狂,嘴角扯出一絲輕嘲。
莫狂看了她一眼,開口道,“因為我是北戎國的人!”
石封微愣,將手中的劍輕輕抬起,隨即快速地向前一刺!
白恒一驚,想要阻止卻是來不及了。
一旁的柳原瞪大眼睛,一把捂住了嘴。
馬車裏的君離隻是輕輕抬頭撇了一眼,沒有反應。
莫狂呼吸忽然急促了下,隨即閉上眼,一臉大義凜然的表情。
然而長劍在距離莫狂喉嚨還有零點零兩米的距離時,卻突然停住了。
半響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更沒有感覺到剛剛那種迎麵撲來的殺氣。莫狂不由睜開了眼睛,卻見前麵前的石封已經不見了蹤影,四下望去,卻看到石封笑吟吟地騎在馬上,將手中的長劍一把插到腰間的劍鞘裏。
一旁的白恒柳原驀地鬆了口氣,拍著不斷起伏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為什麽不殺我?”莫狂不解,疑惑地看向石封。
石封抬頭,輕輕撇了她一眼,笑道,“本將軍為什麽要殺你?”
莫狂一滯,半響開口道,“我剛剛說的話,不是得罪了你嗎?”
聞言,石封失笑,“本將軍看起來就是那麽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嗎?”
莫狂直率地點了點頭,石封卻臉色黑了。
“原來本將軍留給你的印象竟然是這樣。”石封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道。
揮了揮手,石封歎氣道,“行了,你走吧。”
莫狂詫異了下,似沒想到石封居然會
s如此輕易地放過她,但腳下卻沒有移動,開口道,“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怎麽處理南蠻國的事呢?”
聞言,白恒扶額,怎麽以前就沒有發現莫狂這麽倔呢,看來她這麽久以來還真是沒有真正了解過莫狂。
歎了口氣,白恒幹脆站在一旁眼觀鼻,口觀心,不吭聲。
石封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著莫狂道,“你就這麽想知道?”
莫狂點頭,“南蠻國侵我北戎國,傷我北戎國將士,血染我北戎國皇城,給我北戎國帶來了史無前例的恥辱,如今又在我北戎皇城層層將士的把守之下被餘孽救走,這就是在打我們北戎國的臉啊,我身為北戎國的子民,自然是想知道如何處理南蠻國的事了!”
話落,石封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直把莫狂看的渾身不自在,這才開口道,“既然你這麽想知道本將軍如何處理南蠻國的事情,那就先別走,在這看著吧。”
聞言,莫狂疑惑,在這看著?
看到莫狂的疑惑,石封難得爽朗一笑,“你不會以為本將軍這麽沒有腦子,真的會讓南蠻國的餘孽如此輕易的就將人救走?”
莫狂迷茫,卻猛的身子一震,驚訝地看著石封,震驚道,“難道說,你、你早有準備?知道南蠻國的餘孽會來救人,所以是故意放她們走的?”
石封含笑不語。
莫狂卻十分震驚,扭頭看向一旁的白恒,吞了吞口水。
白恒聞言也是十分震驚,看到莫狂的目光,艱難的點了點頭,“大將軍應該是想通過那群餘孽來知道究竟還有沒有其她的餘孽隱藏在皇城,好一網打盡。”
聞言,石封讚許地看了眼白恒,這人倒是不笨。
莫狂目光轉向石封,眼神有些複雜。這麽說,她是冤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