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輕紗飛舞

聞言,白恒柳原兩人麵麵相覷,隨即猛的想起了什麽,急忙四處張望了一眼,見並沒有人聽去剛剛她們的談話內容,這才鬆了口氣,見莫狂有再次開口的意思,兩人一驚,生怕她再‘亂’說什麽,嚇的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莫狂掙紮了幾下,卻不敢太過用力,生怕傷到捂住她的那兩個人。

“不許說話!”白恒一瞪眼,莫狂瞬間安靜了下來,點點頭,表示自己不再說話。

見此,白恒示意柳原將手給鬆開。見莫狂果真乖乖的沒有再開口說話,柳原不由向白恒豎了豎大拇指。

白恒卻沒有時間和柳原說什麽,而是左右看了看,拉著莫狂來到一處角落,見周圍沒有人,這才瞪著莫狂道,“你想害死沐小姐啊!”

莫狂不明所以,‘摸’著腦袋,正要開口,白恒突然開口道,“閉嘴!不許說話!”

莫狂嚇了一跳,或許別人她不怕,但她就怕白恒。主要是因為兩人是鄰居,一起長大,別看白恒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時候那是每天都騎在莫狂的身上揍她,每次都揍的莫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回家,偏偏礙於某人的‘淫’威,還不敢跟父母告狀。長久的欺壓下來,導致了莫狂見到白恒就‘欲’繞道而行。

這也是莫狂為何會習武的原因,主要是太想逆襲一次,將白恒胖揍一頓。

可惜這個願望一直沒有實現,雖然後來白恒學了文,她學了武,可以輕而易舉的將白恒打趴下。奈何每次莫狂想要去挑戰白恒時,隻要白恒一個眼神瞪過來,她就會不由自主的膽怯,主要是在白恒的‘淫’威下生活太久,莫狂就是那苦‘逼’的勞動人民,既想反抗壓迫她的地主,奈何長久以來骨子裏的奴‘性’早就生根發芽,雖然有那能力,但是沒那膽量啊!

“你知道你剛剛錯在哪裏嗎?”白恒撇了她一眼,聲音冷冷道。

莫狂張了張嘴,突然想到剛剛白恒讓她閉嘴的事,連忙捂住嘴巴,搖了搖頭。

柳原歎氣,“你錯就錯在,不應該在如此人多的場麵‘亂’說話。更不應該將沐小姐與陛下相比。”

莫狂眼中是兩個大大的問好,疑‘惑’的看著柳原,等待她的解釋。

“沐小姐即使再厲害,那也是普通人,是個商人,俗話說的好,商不與官鬥。而陛下是當今天子,一國之主,若是讓有心人聽到你將陛下與一個商人相比,那可是要掉腦袋的,還會連累到沐小姐。”柳原說著,抬頭看向莫狂,接著道,“不錯,沐小姐的容貌是天下少有,但你見過沐小姐,可曾見到過陛下?既沒見過,那就無法相比。”

聞言,莫狂臉‘色’微有些蒼白,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的隨意一句話就會要人腦袋,不由將目光投向白恒。

白恒歎了口氣,“柳原說的不錯,不要以為你說的話沒人聽見,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你討論的還是當今陛下,想要人不注意都難。”

聞言,莫狂一臉緊張,四處看了看卻沒發現什麽可疑之人。

白恒搖頭,“放心,剛剛沒人注意到。不過如果你剛才再多說一句,我們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莫狂一身冷汗,也顧不得白恒說的什麽閉嘴,不準說話之類的,急忙拽住她的衣袖,急道,“那也就是說,不會連累到沐小姐了?”

白恒沉‘吟’,點頭,“幸好沒被人聽到,如果讓有心人聽到,就憑沐小姐這幾個字,就憑我們這幾個人,就可以順藤‘摸’瓜,很快查到沐小姐是誰,什麽身份,家住哪裏了。”

聞言,莫狂身上冷汗越發多了起來,“也就是說,剛剛那句話沒有被人聽到,沐小姐也就沒事了?”

柳原點頭,“沒被人聽到,那就是沒事了。”

“呼~”

莫狂不由鬆了口氣,沒有連累到沐小姐幾天。

“好了,莫狂你待會兒注意些,最好什麽話都不要說,否則你就回樓外樓吧。”白恒叮囑了一番,朝著柳原一點頭,兩人大踏步離開了這個無人的角落,朝著街道上而去。

莫狂皺眉想了想,直接點了自己的啞‘穴’,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幾人剛來到街麵,便看到皇宮方向宮‘門’大開,一隊紫衣護衛騎著馬當先行來,正是‘女’帝掌控的紫衣衛。

紫衣衛後,是九匹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質的白馬拉著一輛看上去豪華,實際上清雅淡然的馬車。

馬車四周輕紗飛揚,遮住了裏麵的景‘色’。在馬車的四周垂角出,分別鑲嵌著一顆鵝蛋般大的夜明珠,四顆夜明珠看上去一般大小,別無二致。

夜明珠下方,是輕垂著的流蘇,隨著馬車的滾動,清風的吹過,與那翩然飛舞的輕紗糾纏在一起,美輪美奐。整個看上去就像是從那九重宮闕上下來的仙人馬車,看的人不由目光‘迷’離。

馬車後麵,是一大群文武官員,全都騎著馬跟在馬車身後,不緊不慢。

文武官員後,是一排排的士兵,個個身著盔甲,隊形整齊,手持長劍,看上去威風凜凜,讓人不由心生畏懼。

所有人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看著一個個紫衣衛從麵前經過,緊接著,就是那九匹通體雪白的寶馬,看的一些愛馬之人眼‘露’癡‘迷’。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馬啊,整個大lu也不見的有多少匹,沒想到今日居然能在這裏一下子看到九匹,當真是大飽眼福啊。

九匹通體雪白的寶馬過後,就是那輛巨大豪華的馬車,緩緩從人們麵前駛過。

馬車每經過一個人麵前,那人就不由屏住呼吸,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坐在馬車裏的那個人,那個北戎國最為尊貴的‘女’子,那個掌控著她們生死存亡,帶她們走向繁榮的‘女’子。

可是她們都失望了,雖然輕紗飛舞,但仍是將裏麵遮的嚴嚴實實,別說人了,就是人影都看不到。

當馬車經過白恒她們幾人麵前時,幾人也不由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卻突然看到馬車的一角,層層輕紗飛舞,‘露’出了一道縫隙,幾人目光不由朝那道縫隙處往裏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