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熟的不能再熟了
聞言,容傾城身子一僵,看了秦慕言一眼,冷哼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樣**的事情?”
秦慕言薄唇輕挑,眸中帶著一絲挑釁,“是**,還是根本就不知道?”
話落,容傾城猛的抬頭,眼中不自覺的帶著一抹煞氣,“你什麽意思!”
他輕笑,“我的意思是,你和她……”
話沒說完,容傾城便突然打斷他道,“我和她?我和她很好啊,還有了一個孩子呢!”
秦慕言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弧度,輕輕開口道,“哦?那就祝十月後,不對,應該是九月後能夠生出個女兒吧,到時候我定會送給孩子一份大禮。”
容傾城皺眉,擺手道,“不用了,我的孩子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送禮物。”
聞言,秦慕言也不惱,隻是淡淡笑道,“我怎麽能說是外人呢,我跟她的母親……”說著看了眼容傾城的肚子,眸子裏含著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接著道,“可是最親密的人,說不定以後還會給她添個弟弟妹妹陪她玩呢。”
聽著他的話,容傾城心中的怒火猛的一個直竄,怒聲開口道,“我的孩子才不需要你給她添的什麽弟弟妹妹!”
這話說的,要是一般人聽了保準惱怒,可眼前的秦慕言卻不是普通人,聽了之後臉上的表情一絲變化也無。隻是突然轉變了話題,或者說是又問了之前容傾城一直沒有回答的那個問題。
“你跟她既然這麽親密,那她背上的蝴蝶胎記你也定然是知道的了?”
聞言,君離皺眉。她背後有個蝴蝶胎記,她怎麽不知道?不過轉念想想,穿越過來的這一個多月裏,她沐浴時從來都不讓人伺候,自己又看不見後背,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不過,他是怎麽知道的?
疑惑的看了秦慕言一眼,他應該沒有看過她的後背吧?她自認也沒有在他麵前裸過背,那他是從哪裏看到她背上有個蝴蝶胎記的?
難道……是詐容傾城的?
思來想去,似乎也就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看了眼容傾城,見他眸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又突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瞪的她是莫名其妙。
對於秦慕言的話,容傾城心中有著懷疑,不由慎重道,“是嗎?我倒是沒注意,關鍵是那晚天色太黑了,就算注意,相信也是看不到的。”
這句話說的,可謂滴水不漏,不管秦慕言是不是在詐他,這個理由,都說的過去。關鍵是又強調了他曾經和君離一起過夜,甚至還做出了一係列的親密舉動的事情。
秦慕言對於他的回答臉色倒是沒有多大變化,隻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是嗎?”
見容傾城不為所動,他突然開口道,“我想起來了,那個不是蝴蝶胎記,好像是梅花胎記來著。”
說著他嘴角輕輕勾起,繼續道,“那胎記好像也不在後背上,應該是在胳膊上。瞧我這記性,這些居然都能記錯。”
嘴角雖然這樣說著,但臉上卻沒有絲毫懊惱的表情,隻是眸子戲謔的看著容傾城。
這些話,聽的容傾城臉一抽,眸子陰沉的盯著秦慕言,那裏麵的殺意是怎麽也擋不住的。
容傾城本身就是個脾氣暴躁的家夥,隻是在外人麵前都是用著假麵具活著,所以不是親近的人,基本上是不知道容傾城的真實麵孔的。
如今聽到秦慕言這樣說,哪裏還不知道他剛剛是在詐他的,本就一肚子氣的容傾城,此時哪裏還忍得住。袖中的手屈指一彈,一股無形的內力便朝著秦慕言奔去。
同樣身為武學高手的秦慕言,又怎會被他攻擊到,當下一個閃身,躲過了那道攻擊。
被人這樣突然襲擊,是誰都不會高興的,秦慕言也不例外!
當下五指彎曲,無形的內力朝著容傾城就是打了過去。
事情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戰鬥,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子,今晚要麽一勝一敗,要麽就是兩敗俱傷。
注定無法以和平相處的兩個人,也知道現在是處在什麽地方。雖然他們站的地方是陰影處,但隻要一打起來,必定會引來無數人圍觀,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所以在兩人開打時,已經縱身飛躍,離開了現場。
這下不論他們怎麽打,都不會引來人圍觀了。
可容傾城這一走,孟丞相嚇的半條命都快沒了,急急拉住君離的手,聲音不穩道,“快去啊,把傾城拉回來,他可還有著身孕呢,怎麽能跟人打架呢,萬一動了胎氣什麽的就不好了。”
一旁的雲衿也急道,“姐姐,你快去把傾城哥哥帶回來吧,如果他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到時候傾城哥哥該怎麽辦啊!”
“就是就是,你快去追啊!”孟丞相急了,不由推搡著君離。
君離嘴角抽搐,開口道,“他不會有事的!孩子也不會有事的!”因為壓根就沒有孩子!
當然,這句話君離是怎麽也不會說出來的。
孟丞相與雲衿對視了一眼,雖然心中仍是不放心,但被她的那份鎮定自若,沉穩無比的表情所打動,心中下意識的放下心來。
“姐姐是不是暗中派人去保護傾城哥哥了?”雲衿想了想,似乎也就這一個解釋了。
君離雖然沒有派人去保護,但是為了安這兩人的心,隻好開口道,“是啊,所以阿衿不要再擔心他了。”
雲衿抬頭,“保護傾城哥哥的人厲害嗎?”
君離嘴角一抽,鎮定自若,麵不改色道,“當然厲害了,不厲害我還不派她們去呢!”
聞言,一旁一直提心吊膽的孟丞相莫名鬆了口氣,嘴角喃喃道,“厲害就好,厲害就好。”
厲害,就可以保護皇家目前唯一的子嗣了。
“姐姐,傾城哥哥他們要打到什麽時候啊?”
君離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一個抬頭,見台上比武已經開始,而那個富商沐鑰,則坐在高台旁邊的一張椅子上,輕輕的咳嗽著,臉色由一開始的紅潤瞬間轉為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