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軍長難過前妻關 完 軍長難過前妻關 第一卷 你是我的劫 320 誰會相信她
聽了九九的一番話後,秋嬋悶不作聲,轉身便回了自己的公寓。
沈君臨緊跟在她身後,跟到她公寓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將門關上,留他一個人在門外。
沈君臨腳步一頓,僵硬了。
他抬手要敲門,手卻停在半空中,遲疑著久久都沒有放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自知之明,他收了手,轉身輕輕的離開她的公寓門口。
很不巧,他剛出秋嬋的那棟公寓樓,夏雨桐就來電話,說在軍區門口等他。
沈君臨也沒有多想,回身看了秋嬋住的那戶窗,惋惜了一聲,上車,離開。
隔著窗簾,秋嬋看見那輛車遠去,整顆心瞬間仿佛得到了解放般,鬆懈不少。
就這樣吧,以後沒有他,她會更努力工作,賺錢,爭取有能力奪回九九的撫養權。
沈君臨開著車趕到軍區門口,警衛處站著夏雨桐,有兩個警衛人員攔著她,似乎不讓她進去。
見沈君臨下車來,夏雨桐走上前來,一臉黯淡,“君臨,不好意思,我本不想麻煩你的,可是他們不讓我進去。”
沈君臨目光淩厲掃過,前麵兩個警衛員立即行禮,“首長好!”
沈君臨走過去,左右看了兩個警衛員一眼,別說把那兩個小兵嚇得雙腿都哆嗦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剛才那個女人,原來跟首長認識,罪過啊罪過。
沈君臨回身看了夏雨桐一眼,示意她跟著自己進去,就這樣,倆人成功步入軍區。
沈君臨不知道是要做什麽,不遠處叫來一個士兵,說:“你帶這位小姐去679禁閉室,她有什麽需求,都按照她的意思來。”
“是!”士兵鏗鏘的應道,又鞠躬行了一個禮。
倏爾,沈君臨轉身麵對夏雨桐說:“你自己一個人去吧,我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就不陪你了。”
看到沈君臨一副陰霾之色,夏雨桐問:“怎麽?你跟秋嬋……”
“沒什麽?軍事上的一些事,你若看完蕭揚,在跟著他到我軍事處的辦公室來也可以。”
丟下一句話,沈君臨轉身揚長而去,留給那女人一道落寞的背影。
收回目光,夏雨桐跟著那個士兵去了關押蕭揚的禁閉室,被士兵帶到,夏雨桐僵硬在門外,卻不知道要怎麽去麵對他。
士兵把禁閉室的門打開便走了,就留下夏雨桐一個人僵持在門外,進也不是,出又不舍。
最後還是鼓足勇氣,拿著自己帶來的一些東西,推門走了進去。
禁閉室不大,就幾平方麵的寬度,室內就一張床,四麵八方便是空空蕩蕩,冰涼的銅牆鐵壁,空氣中晦暗無光,但也足夠能看見那個人的存在。
夏雨桐僵持在門口,看著室內筆直堅挺背對她的男人,她心一澀,竟有些……
蕭揚不知道來者是何人,帶著譏誚的麵容轉身,對視上那雙宛如大海般深藍的眸子。
當看清楚來人時,那男人顯然一怔,倏爾又恢複原有的表情,冷漠,暗淡,陰森。
不知道是不是多日沒見陽光的緣故,原先剛毅俊帥的男子,現在臉龐上都長了些胡茬,看上去著實的有些影響他的形象。
“揚……”她使著全身的力氣從口中吐出一個字,腳步躊躇著上前。
蕭揚眸光幽暗,麵容陰鷙冷魅,眯眼看著她,竟感覺這女人在他的腦海裏有些許的陌生。
她雙目含淚,美麗的小臉憂傷有餘。
“揚,這些年,你都到哪兒去了?”她躊躇上前,雙手伸過去碰他,卻被他敏捷而帶著厭惡眼神的避開。
“夏小姐還真是稀客啊,像我這種被冠有賣國賊,禽獸不如稱號的小人,怎能迎來夏小姐的看望,莫不是夏小姐你是來嘲笑我的?”
“揚,我沒有……”
“沒有?沒有就給我滾出去。”他口吻冷漠擲地,一點感情都不留。
夏雨桐萎靡不振,心碎滿地。
她還站著不動,口吻哽咽沙啞,“多少年了,我多麽的渴望能在見你一麵,當我知道你犯了法,被君臨關押起來了後,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想來見你,都想求著君臨法外開恩放你出去,揚,對不起,五年前……”
“別跟我提五年前的事。”那男人轉身麵對她,麵容扭曲陰鷙,極度的憤怒跟暴戾,想要將眼前這個虛偽的女人撕碎般。
他雙目炯炯如炬的瞪著她,咬牙切齒,“要不是你,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要不是你跟沈君臨沐猴而冠,潔言汙行,我他媽的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哈,你現在高興了吧,達到目的了吧沈大軍長夫人。”
“揚……”
“你不配喊我的名字,滾出我的視線,讓我這輩子都不要見到你這個虛情假意的女人,滾!”他嘶聲咆哮,震耳欲聾。
那女人踉蹌一步,雙腿軟跪在他麵前,整個人感覺得仿佛都身心俱隕了般。
她輕閉上眼睛,淚水就像斷線的珍珠,滾燙而下。
“沒錯!”她苦笑:“我現在是軍長夫人,是德高望重的沈太太,可是這個沈太太,能有幾個人會真心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五年的空虛寂寞,五年的付出跟守候,最後換來的是什麽?……”
“最後換來的,也隻不過是句抱歉,跟一紙離婚協議書。”
“他說,他對不起秋嬋,對不起那幾個孩子,他說,他一直把我當成妹妹,他還說,我跟他本不是一個世界的兩個人,他愛秋嬋,所以我,隻能退出他的世界。”
“沒人知道,我的付出跟犧牲又算得了什麽?”
她在他麵前抽泣著,聲聲入人耳,聽者倍感撕心。
她揚起眉,仰視那個居高臨下俯視她的男人,淚流滿麵,“我不否認,我是喜歡他,可是在遇到你之後,我就改變了想法,蕭揚,我愛的人是你,是你知道嗎?”
他咬著牙關,聆聽她的濫調陳詞,盡管她說得如此撕心裂肺,可他聽得卻是像掩飾的話劇。
他感覺她的模樣滑稽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