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難過前妻關 軍長難過前妻關 第1卷 你是我的劫 269

大晚上了,陸醫生沒有找到秋嬋,打電話也不接,最後沒辦法,他隻好去找沈君臨。

那個時候,沈君臨也才到家,門還沒開,陸津天就風塵仆仆的趕過來,心裏超級不爽。

“我說你,她一個人跑出去了,大晚上的,你也不出去找找?”

沈君臨正在開門的動作僵了下,轉身看向陸津天,因為之前秋嬋親自幫他找女人的事,他很惱火,到現在氣都沒有消。

“那樣的女人,就算找到,帶回來又有什麽用?”

“你這話……”

“好了,既然來了,就進屋休息吧,明天該幹嘛幹嘛!”

“不是,君臨,她要再也不回來了呢?你想想,你們的女兒,她會不會……”陸津天極力解釋,希望這廝能為自己的錯反省反省。

也都怪他,把沈君臨小弟弟受傷的事說得那麽嚴重,害得這倆人給弄巧成拙了。

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沈君臨眉頭皺起,抿唇想了想,又扯著陸津天趕緊回酒店,到酒店後他又找來剛才那女人問話。

那女人一五一十的說:“她看上去很傷心難過,而且也哭了,先生,就憑我一個女人的直覺,她是在乎把我送到您床上的。”

“她的表現真是在乎?”

那女人笑了笑點頭,“嗯,如果您說她是您太太,那麽這就錯不了,因為愛您,所以無法接受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上床。”

“照你這樣說,那她為什麽又要花錢把你送到他床上?”陸津天開口。

“這個我就不明白你們中間是怎麽回事了,反正我覺得,她肯定很在乎那位先生跟別的女人上床的事,隻有在乎,她才表現得那樣傷心欲絕。”

沈君臨倏地一下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陸津天,“走,跟我去機場。”

陸津天沒有猶豫,倆人離開酒店,開著車又瘋狂的朝機場前去。

途中,車上,陸津天忍不住猜疑,“我似乎明白了,她之所以找人上你的床,是因為想給你驗證你小弟弟的事。”

沈君臨瞥了他一眼,“廢話。”

“不過她為什麽不自己給你驗證呢?”

“她要主動來驗證,之前就舍不得踢了。”沈君臨邊開車邊說:“這女人的心思真如海底針一般,琢磨不透啊。”

“誒,說到底也怪你,你怎麽是個人都上啊,你真那麽喜歡女人嗎?”

沈君臨一拳扔過來,“我上你妹啊,我是騙她的,看見那種女人我都覺得惡心,我怎麽可能是人是鬼都上,對了,我不喜歡女人,難道去喜歡男人?”

“……”陸醫生心虛了。

車內,窒息片刻。

“說實話吧,要不是因為有孩子,我估計這輩子真跟她沒什麽交集了。”

陸津天問:“真的愛她嗎?”

沈君臨眯起了眸,“愛?沒資格去說了,就是感覺沒有了她,心裏空空的,仿佛什麽都沒有了一樣,很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日子,很享受跟她是夫妻的那幾年裏,她每天為我所做的一切,要是能回到從前,我一定會加倍的償還給她。”

“這就是傳說中的後悔莫及。”

沈君臨又瞥了他一眼,沒在說話,車子速度朝前疾馳著。

而與此同時的現在,秋嬋剛從售票廳出來,一抬頭,正對麵站著的人,驚詫了她的視線。

“你怎麽會在這裏?”

那男人淡淡一笑,朝她走過來,“巧合吧!”

“不是……”秋嬋想辯解什麽,手中的包包卻被那男人奪了過去,他很隨意的伸手搭在她肩上,擁著朝前走。

“裴焰,你告訴我,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啊?”秋嬋停住腳步,很是不解。

那女人唇角一揚,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這裏,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回去,所以剛好過來這邊視察的我,很準時就出現在這裏嘍。”

秋嬋怎會相信他說的話,盯著他,滿目傷情,“我該怎麽說你好啊,你整天就沒其他事可做了嗎?怎麽總做些沒有意義的事呢?”

“對於我來說,對你說的事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意義。”

“裴焰,不值得。”

他笑得風華絕代,“我說值得就值得。”

“難道你跟蹤我?”

他唇角又不羈的揚起,擁著她繼續朝前走,“或許是吧,不過我不記得了。”

她再次停下腳步,怒,“你居然跟蹤我?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麽啊?”

他凝著她,滿目深情,“我知道啊,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腳步,控製不住那顆為你苦苦等候了二十年的心。”

倆人在空蕩的機場內,顯得特別耀眼,因為是深夜,很少有人出入,偌大的空間中,他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的半片天,仿佛是要將她全部籠罩,從而打包裝進自己口袋走帶走一般。

他凝著她,目光中充滿深情和憂傷。

他看著他,卻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愧疚。

心裏糾結得要死。

怎麽會想到,這個男人這些天來天天躲在自己背後注視著自己,她的每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底,而她卻全然不知。

雖然心中真的有些火氣,不過想到他為自己的所做的,她又不忍心開口責怪他來。

“秋嬋,跟我回去吧,我同你一起去美國找你女兒,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我答應你,一定要幫你找到女兒,跟我回去,好嗎?”他深情脈脈的祈求她。

好害怕因為自己所做的事惹到她,從而讓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我能拒絕你嗎?”

“不能。”

“你這個人真無賴,早知道你長大後會變成這樣,我小時候一定不會對你好的。”她邊說邊上前去,意思很明顯,跟他回去。

他心裏樂開了花,趕緊跟上她的步伐,手又不規矩的搭在她的肩上。

倆人過了安檢,機場大廳內的一根石柱後,走出來沈君臨跟陸津天,看著那倆人遠離的背影,這裏,那個男人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扯著撕裂開來一般。

痛,很痛。

那種難受,幾欲要令他窒息。

唔~~~今天是這月的最後一天,大家把兜裏的金牌全砸出來吧,不然過了今天在不送出來就要作廢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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