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難過前妻關 軍長難過前妻關 第1卷 你是我的劫 243 他們的回憶圈(求金牌)

秋嬋拿著化驗單從醫院裏出來,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樣,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原本陸津天想送她回去的,可就在陸津天正好有事錯開一步,她自己就先出來了。

站在醫院門口,她又忍不住盯著那張驗證結果看,真的怎麽也接受不了,豆豆不是自己親生女兒的事實。

這麽多年來,她為了豆豆,付出了很多,失去了很多,受傷的就不算了,因為她知道,豆豆是她的女兒,為了她,她在怎麽受盡屈辱,在怎麽付出也是值得的。

可是到頭來,一個晴天霹靂的結果打下來,卻窒息得讓她喘口氣都提不上來。

老天爺為什麽總是對她這樣不公平,為什麽?

今天的陽光,顯得格外的刺眼,她站在馬路邊,頭腦昏昏沉沉的,淚水模糊了視線,眼簾裏的字開始一個個重重疊疊,讓她費勁兒都看不清楚。

最後,她手中的單子被風輕輕一陣刮走,飄蕩在空氣中飛揚著,而她,也神誌不清的暈倒了過去。

“蜻蜓……”

她隻感覺自己躺在一個很舒適的地方,耳邊響起一聲悅耳的喊叫,她看見有一張輪廓,精致得宛如上帝遺落在人間的藝術品,她想努力睜開眼睛看清楚那個人是誰,可怎麽努力,眼皮就是抬不開,最後,她不甘的沉睡了過去。

警衛院的別墅

沈君臨聽王姨說秋嬋有事出去了,他也就沒在乎,可在家等了兩個小時不見她回來,打她電話,卻發現她的電話在豆豆手中拿著玩耍。

蕭揚跟夏雨桐先出去了,倆人剛確定戀愛關係,彼此都很新鮮,出去了後也沒管他沈君臨的事。

直到晚上,秋嬋還不回來,沈君臨有些按捺不住了,想了想又去問王姨,“她沒告訴你出去是做什麽事嗎?”

王姨很本分,老實的說:“她就讓我好好看著豆豆,說過兒就回來,她沒說是做什麽事,我也就沒問。”

沈君臨很懊惱,打電話問了蕭揚,蕭揚跟夏雨桐在一起,都說不知道。

掛了電話,沈君臨想出去找找看,可還沒走到門口,到先有人按起了門鈴,他以為是她回來了,整個人一激動,就趕緊去開門。

“秋嬋……”拉開門,他迫不及待的喊了一聲。

可是……

出現在門口的人,不是她,而是陸津天。

沈君臨的臉色立馬垮下來,還沒開口問他來做什麽,陸津天先道:“她還沒回來?”

聽這話,沈君臨就知道這小子知道她去了哪兒,不經問道:“你知道她在哪兒?”

“不是……她中午去了我那兒一趟,怎麽?中午到現在還沒回來嗎?”

沈君臨挫敗了,“可不是,從中午出去到現在一點音訊都沒有,甚至連電話都沒帶,對了,她去你那兒做什麽?”

陸津天不想這麽早就把事情捅出來,他怕一發不可收拾,繼而扭曲事實,“就問了下豆豆的狀況,不會啊,她應該是回來了,怎麽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想到她一開始知道豆豆不是她親生女兒的事實,她那個激動樣兒,他就怕她一個人出去會發生什麽事,所以他讓她等著,可是他也沒想到,他因為接了一場手術,一工作就工作了好幾個小時,竟然把她的事給忽略了。

現在人都沒有回來,難道出什麽事了嗎?

陸津天也慌了,忙把帶來的物品放在玄關處的櫃台上,對沈君臨說:“我們出去找找吧,真怕她又會出什麽事兒。”

沈君臨跟陸津天出了門,上車的時候,沈君臨很是懷疑的問,“你看上去很擔心,怎麽?她從你那兒出來,情緒不穩定嗎?”

陸津天邊開車邊說:“何止不穩定,整個人就像被抽了魂一樣。”

“怎麽會這樣?她怎麽平白無故的就跑去你那兒問豆豆的事呢?之前她不都知道的嗎?而且這兩天的她的情緒也還樂觀啊。”

陸津天也不知道該怎麽跟這男人解釋了,隨便敷衍一句話,“先別說了,找到人要緊。”

車子疾馳消失在警衛院,倆人都很緊張,醫院附近轉了幾圈沒看見人,沈君臨隻好去警察局叫些人出來一起找,實在不行,他還得像上次那樣,發動幾個連出去,把整個江東都給翻過來,就不信找不到她人。

而與此同時的現在,星海市,海棠灣的別墅。

估計秋嬋要醒過來了,裴焰親自下廚熬了一碗安神湯端到樓上去。

推開房間門,見她還沒醒,他把碗輕輕的放在床頭櫃上,又動手給她掖了掖被角。

今天白天,說起也真是巧了,他剛打聽到秋嬋住在警衛院的別墅裏,正要去找她時,發現她一個人從家裏出來,火急火燎就要去什麽地方,他也沒叫她,就一路跟隨著她到醫院,然後……

然後,他聽到了她跟一個醫生的對話,就是關於豆豆不是她親生女兒的事。

在然後,她出了醫院,他依舊跟著她,沒想到,她會突然在馬路邊暈倒。

裴焰對江東不熟悉,也沒有什麽朋友,情急之下,他送她去了一個門診,得知她情況不是很糟糕後,為了以防萬一,他就擅自主張,把她送來星海了。

看著她即便是昏迷的,整個神色都憔悴心急的模樣,他真心疼。

想動手撫平她額頭上的皺痕,他又怕弄得她不舒服起來。

於是,他什麽都沒做,就坐在她旁邊,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靜靜的注視著。

這個房間,說起來都不會有人相信,是他專門為她而布置的,為了讓自己不要遺忘掉他們之間的美好承諾和過去,於是,他隻要有空閑的時間,就會憑想象去勾畫她小時候在自己腦海中的模樣。

就為了畫他們之間的過去,他一畫就畫了十幾二十年,這個房間裏,牆壁上貼的全是她小時候在他腦海中的畫像。

有些畫紙都泛黃模糊了,但是他就是舍不得扔。

他抬頭看著牆壁上的那些回憶,臉上有炙熱的東西滑落,他真的想象不到,終有一天,她還是回來了,並且住進了他們之間的回憶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