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難過前妻關 軍長難過前妻關 第3卷 159 說出事實

“我一直以為,是你逼著爺爺讓我娶你的,所以從那以後,我恨你……”

“你不都一直想知道,我不愛你,為什麽又要娶你嗎?那是因為,這輩子我注定了要娶你,我的新娘,沒有第二個人選。”

“我也一直困惑,為什麽爺爺跟爸爸,無論如何都要逼著我娶你,他們明明知道我在外麵有女朋友的,可是他們非要拆散我跟言諾,讓我務必回來娶你,當初,我不願意的時候,爺爺氣得心病又犯,我是迫不得已,才在他們的威逼之下立了軍令狀,娶你為妻。”

“現在你知道了吧,結婚後我之所以那麽對你,那是因為我一直認為是你為了嫁給我,從而逼著爺爺他們來逼我的,所以,我才會在婚後背叛你,折磨你,讓你知道,嫁給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所以,當初你給我遞離婚協議書的時候,我認為你毀了我的幸福,就想遞上一紙離婚協議全身而退,我恨你,恨你破壞了我跟言諾之間的感情後,怎麽那麽容易就放了你,所以我要狠狠的折磨你,這輩子,我不幸福,你也別想好過,所以我不放你走。”

“到後來,發現自己對你有了感情後,我曾試圖過要放棄以前,好好的跟你過日子,對你好,可是……”

可是他卻發現她不是處子之身,又讓他誤會了她跟尹徹的事,所以……

“事到如今,我又怎麽還能怪你呢?”

“秋嬋,今後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一定要活得快樂一些,我相信,沒了我,你會比現在過得更好,你要保重,天冷了,出去的時候多穿些衣服,別總為了工作而忘記吃飯,如果可以……”

他哽咽了下,眼淚低落,剜心割肺,“如果可以,你忘了我曾經在你心底創下的傷疤吧,重新找一個愛你的,懂得珍惜你,嗬護你的男人,好好跟他過日子,知道嗎?”

她的眼角邊,又滾燙下了晶瑩的淚珠,他看見了,感覺她能聽懂自己在說什麽,他唇角彎起一抹苦澀,撫摸著她的臉龐繼續說:“我承認,我愛你了,可是在這愛的基礎上,卻又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這樣的愛太虛偽,連我自己都覺得他不配在你麵前說愛。”

“你要好好的好起來,離開我的世界後,忘記曾經,好好的振作起來,我們的日子都還很長,你要珍重。”

他吻著她的手,心痛得仿佛有利器劃過。

垂著頭,他不在說話,就那樣握著她的手,一直握著,到天亮都沒有鬆開。

秋嬋睜開雙眼,盯著他垂著頭不在看自己的模樣,她心一窒,難受得險些喘不過氣來。

剛才他的那一番肺腑之言,她都聽到了。

其實她想睜開眼睛來告訴他,不是的,當初之所以跟他結婚,不是她的意思,她也是接到爺爺的電話後,從新加坡趕回來的。

她不知道他跟言諾的事,要是知道他跟自己結婚那麽不情願,而是被逼的,當初,她也絕對不會跟他結婚,以至於婚後,倆人會過得猶如形同陌路,甚至彼此折磨。

結束了,現在什麽都結束了。

他賠了言諾,她賠了豆豆,這就是上天給他們的懲罰,誰都好不過誰。

翌日

沈君臨離開秋嬋,直接去軍區裏審言諾。

蕭揚沒有違背沈君臨的意思,將言諾五花大綁的帶了來,自己也負荊請罪。

在帶言諾來的途中,言諾知道自己的詭計被爆,她想盡各種辦法向蕭揚求情,跟他解釋,甚至不要臉的還說出了跟他遠走高飛,隻要他不把自己送去給沈君臨,她願意跟著他。

誰知道蕭揚就一根筋,什麽都聽不進去,還親手用手銬銬了言諾,帶著她,他也負荊請罪的來軍區見沈君臨。

審密室裏,陰森冷暗,宛如地獄之門。

沈君臨一進門,就見一坐一站的兩個人,坐著的是言諾,被手銬銬著,動彈不得,站著的是蕭揚,脫了上身的衣服,雙手呈著一根皮鞭。

一看,沈君臨就知道他是何用意了,想學戰國時期的廉頗,給藺相如負荊請罪,這玩得也太沒有創意了。

他邁步走上前麵的座位,坐下,雙眸似死潭般深不見底的盯著前麵的兩個人,久久不發一語。

“君臨……”言諾抬起頭,終是先開口,“放了我,千萬別把我送去警察局,我什麽都沒有做,是柳晨溪汙蔑我的,君臨……”

那男人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很費勁,目光轉向蕭揚,薄唇裏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想戴罪立功?”

蕭揚垂著頭,“如果不是我一貫的依著言諾去做一些事,她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甚至還殘忍的害了一條人命,我甘願倍受處罰,請首長對言諾從輕發落。”

那男人還是從容得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唇角輕輕的翹起,流露出一抹詭異幽深的弧度。

他盯著蕭揚問:“你跟言諾,到底是什麽關係?”

蕭揚直言不諱,“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念書,直到大學畢業才分開。”

“……”

知道沈君臨要的不是這個答案,蕭揚又道:“在跟你相識以前,我是她的追求者,直到你跟她的事發生,我才終止了那種奢望。”

沈君臨盯著眼前的男人,手伸到腰處,很想拿出槍,一槍將他給斃了。

他忍,一直在隱忍著心中的暴戾,控製自己不要衝動,不要衝動,衝動的懲罰,往往比衝動的結果來得更殘忍,更現實。

可是,誰又能有那麽大的度量去隱忍這種事。

一直以來,他把他當成是親兄弟的來對待,到頭來,換來的不僅僅是背叛,還是好幾年的欺騙。

因為一直把他當兄弟,所以他從來沒有去懷疑過他,甚至有的時候,知道一些事情的蹊蹺,他也不願意去想那些都是他們刻意安排的。

好比那一次的那個晚上,他明明打的是蕭揚的電話,來的人卻是言諾。

他不願意去追究,那是因為他相信蕭揚,可沒想到,他還是令自己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