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觀眾,在這一刹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言語。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眼眸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亮,那是被藝術深深觸動的證據。有的人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仿佛所有的驚歎都被這震撼人心的表演吞噬;有的人雙手緊握成拳,不自覺地顫抖著,那是內心情感激**的外在表現;還有的人,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依然固執地笑著,那是喜悅與感動交織的複雜情緒。
隨後,爆發出的是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仿佛整個場館都要被這股力量掀翻。觀眾們紛紛站起身來,揮舞著手臂,高聲呼喊著蘇雨柔的名字,那份熱情與敬意,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不可阻擋。
舞台上的蘇雨柔,被這股突如其來浪潮包圍,眼中閃爍著感激與幸福的淚光,她微微欠身,以最誠摯的姿態回應著這份厚愛,那一刻,她與觀眾之間,建立起了超越言語的深刻連接。
整個現場,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魔力,那是藝術的力量,也是人性中對於美好事物共同的追求與向往。蘇雨柔的表演,不僅是一場視聽盛宴,更是一次心靈的觸碰,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這短暫的時光裏,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份感動與共鳴。
“蘇雨柔!!”
“蘇雨柔!!”
“蘇雨柔!!”
在這一刻,這座古老的俄爾普斯館內,超過四萬名觀眾都在齊齊呼喊著蘇雨柔的名字,和十分鍾之前,於鬆月在舞台上演唱完之後一樣,蘇雨柔的表演同樣獲得了現場觀眾的呼聲和尖叫聲,似乎,這場看似已經沒有懸念的藍星好聲音總決賽,又要迎來峰回路轉的時候了。
“我糙,太牛了,這木白這兩首歌實在是太牛逼了。”
“木白到底是木白啊,就這兩首歌,這個月的榜單估計全包了。”
“有誰知道蘇雨柔的造型師是誰嘛?上大分啊今天,這個造型師可以加雞腿了。”
“太好聽了,這總決賽的水平就是不一樣啊。”
“我怎麽感覺,於鬆月這個98分都有些不穩呢,蘇雨柔這個發揮分數恐怕也不會太低啊!”
“我也覺得,這怎麽也有個九十七九十八吧,我已經越來越期待最後的結果了。”
“這一條命的淘汰賽看著就是爽啊,這不比那些各種複活賽勝者組敗者組的比賽有意思多了?就是一條命,誰來都是一條命。”
在蘇雨柔表演完之後,現場觀眾的議論聲再次響起,甚至於包括坐在前排的夏荷和龔婉,此刻也有些吃驚地看著對方,她們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一種名為震驚的情緒,而這種情緒的產生,不隻是因為舞台上蘇雨柔的發揮,更是因為坐在她們身邊的陳染,也就是舞台上空半懸在空中的顯示屏上麵所顯示的作曲人信息。
木白!
這個在去年十二月名動整個音樂圈子的名字,現在在藍星好聲音的總決賽舞台上,再次大放異彩,明明主角是蘇雨柔和於鬆月這兩個參賽選手,但是在作曲人圈子,在音樂公司高管圈子,大家似乎對於木白的興趣更大一點。
令每一個作曲人望而生畏的產量,令每一個作曲人羨慕嫉妒的質量,令每一個作曲人眼紅的下載量和受歡迎程度,木白在整個曆時超過半年的藍星好聲音舞台上,所發布的新歌,不論是在數量還是質量,以及事後的反饋,在歌迷群體中的受歡迎程度,都是整個藍星作曲人圈子中,羨慕的對象。
“有時候我在想,你的創作真的沒有瓶頸嗎?”夏荷看似在自言自語,又實則是在吐槽陳染,對於陳染的恐怖創作能力,夏荷再一次刷新了自己對作曲人的認知。
“來我們藍天音樂吧,我們可以直接給你按曲爹的待遇水平。”龔婉喃喃自語道,不知道是在和陳染說話還是在和誰說話。
因為兩人說話的同時,眼光從始至終都沒有落在陳染身上。
“龔婉,你想幹什麽?”聞言的夏荷一下子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惡狠狠”地瞪了龔婉一眼,“挖翹腳挖到老娘公司來了?你一個藝人部的總監,操心作曲部的事情幹嘛?”
“哎呀,夏荷你別這麽激動嘛,我就是下意識地喃喃了一句。”龔婉也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了,連忙解釋道,“就是我真想挖,你們瀚海音樂能放人?真是的。”
說著,龔婉便將目光脫離了夏荷,直接落在了一旁的陳染身上,“弟弟,你說咱們兩個今天算不算是認識了?”
陳染本來還想在旁邊看看戲吃吃瓜的,但是突然之間,戰火似乎燒到了自己身上,麵對眼前這個壓迫感十足的女人,陳染連忙開口道:“當然算啊,婉姐,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
陳染說著還不忘拍拍胸脯,以表示自己剛剛說話的可信度。
“那好,這可是你說的哦。”龔婉眨巴著長長的睫毛,一上一下,一雙狹媚的眼睛在陳染身上不斷遊走,“那到時候我找你寫幾首歌,你可不要推辭哦。”
“龔婉,你夠了。”坐在兩人中間的夏荷沒好氣地看著自己這個閨蜜,明明自己坐在她們兩個中間,但是龔婉卻全當沒有自己這個人存在一樣,肆無忌憚地對著陳染打主意。“你們藍天音樂又不是沒有作曲部,你想要寫歌去找你們作曲部的人啊?找我們公司的作曲人幹嘛?”
“哎呀,這不是現在都流行聽咱們木白老師的歌曲嘛。”龔婉眨巴著眼睛,“我手下那幫歌手們,不知道有沒有幸和木白老師進行一次長久且深入的合作呢?”
“你說呢?”龔婉說完便將目光看向了陳染,直勾勾的眼睛在陳染身上肆意遊走,“木白老師?”
陳染頓時隻感覺自己像是沒穿衣服一般被對方看著,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