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 333章 陰鬱之夜,殺人之時

這是穗悅死亡後的第二個夜晚。

深夜,滿月高懸,原本這樣的夜晚整個醫院都應該沐浴在一片皎潔的月光之下,可是一片不大不小的陰雲卻恰好飄在了整個醫院的上方,擋住了原有的月光,讓整個醫院籠罩在黑暗之中,而醫院的四周確實月光四溢,明暗交叉,顯得詭異異常。

就連吹進醫院的風也變的詭異,不時的吹著那絲絲的陰冷的小曲兒,在整個醫院流竄著。

“該死,今晚的天氣怎麽這麽鬼?”

藥劑師,李莫從院子裏溜達回來,獨自一人在走廊裏抱怨著。他看了看走廊的時鍾,指針指向十一點半。

“也不算太晚啊,怎麽連一個人都沒有。真他媽見鬼了。”李莫繼續抱怨著。

原本十一點半,這個點,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應該還有幾個人和自己一起執夜班的,比如看門的老吳,這會兒一準跑來拉著自己打牌。可是,李莫從外麵溜達了一圈,也沒見有一個人。

雖然,這裏不是住院部,但是晚上在辦公樓裏執夜班的人也不在少數啊,況且還有那些想在辦公室偷情的家夥更是大有人在。

怎麽,怎麽今晚這麽安靜,想到這裏,這個李莫不禁的想到了院長今晚似乎也留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李莫想到這裏不禁的笑了一下,低聲道,“不知道院長又要上那個製藥公司的小公關了?”

正在說著,忽然一股涼風從自己的後背吹過,李莫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就在這時,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啊……”李莫隨即叫了出來。

“這麽膽小啊?你可是個大男人啊!”一個熟悉的充滿誘惑的女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原來是音啊,嚇死我了。”李莫這才緩過來,喘著氣說了起來。

“也難怪,做賊心虛嘛!”音說了一句,隨後靠在走廊的牆上,抽起煙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可是從來不執夜班的啊?”李莫望著眼前這個醫院的院花不禁的心猿意馬起來。

音卻嘴角一瞥,“我是來看戲的。”說完,她笑了起來。笑容透著詭異與死亡的氣息。

李莫看著音此時的樣子,不禁起了色心。心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隻要將她迷暈,她不就是我的了?

李莫對音打起了注意,隨後,他便叫音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去喝一杯。

音聽到李莫在邀請自己,不禁的笑了起來,媚惑的笑聲在走廊間時有時無的回蕩起來。

而這樣的笑聲卻讓李莫那顆本來就有些按耐不住的心更加的急躁了。到了李莫的辦公室,他更是迫不及待的給音沏了一杯咖啡,當然這裏麵是下了料的。

對於一個藥劑師來說,讓人昏迷簡直就是自己的拿手好戲。

果然,象李莫預料的一樣,音在喝下咖啡五分鍾後暈倒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李莫狂喜,心中暗道,院長那個混球,在自己的辦公室搞女人,而今天自己也能在這裏搞上全醫院最漂亮的女人,心中更是得意。

他輕輕的把音放倒在了地板上,並且小心的脫去她那件白色大褂,頓時一副性感的身子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李莫顫抖著雙手,目不轉睛的看著音的身體,不時的咽著口中的唾沫。

李莫輕輕的俯下頭去,不禁的聞了起來。一股成熟的體香飄出,頓時刺激著李莫的大腦,讓李莫渾身不禁的一抖。隻見他露出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

就在此時,音的嘴角卻不屑的一瞥,隨即開口說了起來,但是她說話的對象似乎並不是李莫,而是另一個人。

“我就這樣被人騎在身上,你一點也不在乎嗎?”

音的話語將正在享受的李莫嚇了一大跳,隨即睜開眼睛望著自己身下的音,吃驚喊著,“你,你怎麽會醒呢?”

“你被誰騎在身上和我有關係嗎?”隨即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

李莫聽得出這個人的聲音,他慌張了起來。

他來幹什麽?該死。但是這個機會但是他又不想放過這個騎在音身上的機會,他隨即使勁的將音的雙手按住。

李莫準備一不做,二不休。

就在這時,“嘭……”一聲,門被踹開了。隻見金穿著一件白大褂,雙手插在大卦的口袋裏。白色的口袋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血不時的滴答滴答的還往下淌著。

音躺在地上,輕鬆的抽出一隻手,將散亂的頭發整理的一下,隨後,就躺在那裏對金說道,“還不來救我?”

金站在門口,用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看了一眼辦公室的兩個人,並衝著李莫走了過去。血還不斷的從金的口袋裏往下淌著,似乎口袋裏裝的不僅僅是金的一雙手。

當金走來的時候,李莫完全不知道現在是怎麽樣的狀況,而且自己的這樣的行徑被人撞見更是緊張異常。

金看著李莫,抬起腳就踢了過去。

“啊……”一聲,李莫被踢在了一邊,隨之,兩個熱呼呼的東西就朝著李莫的臉砸了過來。

熱熱的,軟軟的,還是帶著一股股的血腥味,李莫頓時反應過來這是人的肝髒。果然,兩個肝髒從李莫的臉上滑落,掉在了自己的懷裏。

李莫雖然是個醫生,但是他也沒經曆過這樣被兩個還帶著溫度的肝髒砸中自己的臉的場麵啊,當時他就嚇的在辦公室亂喊亂叫了起來。

再看他的臉,早就被那個肝髒染滿的鮮血,樣子甚是恐怖。如果,要是當時有麵鏡子,讓他自己看到自己的模樣,那接下來也就不用金動手了。

音看到這樣的場麵,卻笑了起來,笑的詭異,笑的開心。

而金卻站在一邊,麵無表情的說了起來,“那是院長和他身邊女人的肝髒。我真是傻,明明有這麽好的肝髒可以用,我卻非要等著別人來捐獻,非要等著你們一起將穗悅殺了之後,才想通這一切。”

“對,對,對不起啊………我也是不得已啊,是院長逼我的。我也沒有辦法啊。”李莫極度恐懼的叫喊著。

“是嗎?”金反問了一句。

“是,是,是啊………求你了,求你了,饒我一條命吧。”李莫嚇的一遍顫抖著,一邊極力解釋著,似乎想讓金饒自己的一條命。

金沒有吭聲反到是笑了一笑,“你們真可笑,殺人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嗎?是啊,穗悅沒有什麽家人,那也並不代表沒有人不會為她的死複仇。你們似乎太小看我,金了。太小看,我對穗悅的感情了。”金說著穗悅的時候,不禁的激動了起來。

李莫雖然顫抖著,但是心裏卻已經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幾乎是死路一條了。就在金激動的時候,李莫爬起身來,竟然向著金撲了過去。

李莫一下子撲倒了金,並且用雙手使勁的掐著金的脖子。

一時間,金被發了狂的李莫掐住了脖子,難以呼吸。金努力的掙紮著,此時隻見音整理好衣服,走了過來,抬起腳正要踹向李莫。

此時,卻見金猛的用眼睛瞪向自己,似乎再說,讓我來,你要敢出手,我連你的肝髒也取出來。

音被金的這個眼神阻止了,她看著掙紮的金不禁的坐在一邊,無趣的說了一聲,“隨你。”

李莫還在拚命的掐著金的脖子,而此時的金卻鬆開一直手,向著自己的衣兜摸去。金被掐的難以呼吸,幾乎要窒息的時候,他的手終於摸到了放在自己的衣兜裏的手術刀。

就在自己失去快失去意識的同時,他將那把手術刀隨即在李莫的背上使勁的一劃。隻聽見“啊………”的一聲慘叫,李莫隨即稍微鬆開的雙手,金趁機一腳將李莫蹬向一邊。自己也滾倒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他看著,李莫疼的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叫聲更是淒慘。

也難怪,金剛才那一刀,沿著李莫後背脊椎的就深深的切了下去。隻見血不斷的從李莫的後背流出。

金喘了幾口粗氣,爬了起來,並且從兜裏又掏出一把手術刀來,衝著李莫就撲了過去。

金,很清楚自己再幹什麽,而李莫則發了狂的在地上翻滾。他看見金再次撲向自己,他拿起旁邊的落地燈,就向著金砸了過去。

“劈裏啪啦”的聲響在辦公室裏響了起來,隻見李莫拿著長長的落地燈身使勁的在金的身上敲打著。而金卻架著胳膊一下一下的抵擋著,手裏卻緊緊握著那把手術刀。

音坐在一邊,不禁的皺起眉頭,看著兩個外行人在那裏扭打在一起,還真是不禁覺得好笑。隻見,李莫拿起那跟鋼管似的燈身直直的向著金捅了過去,並且狠狠的捅在金的肚子上。

金一把握住燈身,看也看的就用手術刀向燈身的那頭削了過去。

隻聽又是一聲慘叫,三根手指隨即掉在了地上。

李莫痛苦的鬆開了燈身,再次跪倒在了地上。金也被打的滿臉是血,隻見他跑了過去,隨即一腳,踢在了李莫的臉上。

李莫被踢的躺在了地上痛苦的翻滾著,而金此時卻笑了,仿佛看到了機會一般,一把按住李莫的一隻手,對準手腕隨即就切了下去。

“啊………”

金終於逮住機會說話了,他大吼著,“打死你也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天不罰你,我來罰你。”

金此時也幾乎失去了理智,他一邊大笑著,一邊將李莫另一隻殘手手腕的筋腱切斷,隨後又將李莫雙腳的筋腱也利落的切斷。

金這才猛的站起身,再次喘息起來。

而李莫此時已經徹底的成了一個廢人,由於雙手雙腳的筋腱徹底的被金切斷,現在的他隻能躺在地上,用極度恐懼的眼神看著金。

此刻的金,早就變成了魔鬼,隻見他揚著嘴角笑著,他用染滿鮮血的手捋了一下自己那金黃色的卷發。粘稠的血就像發膠一樣,將金的頭發重新定型。

音看到金此刻仿佛魔人一般的樣子,不禁的再次笑了起來,那鬼魅的笑聲伴著李莫痛苦的**回蕩在整個辦公室裏。

音,不禁的走了過來,板過金的臉,興奮的吻了起來。金卻無動於衷,僅僅是站在那裏喘息著。

片刻後,他推開身邊的音,不禁說道,“一邊去,我要趁他還有意識,取出他的肝髒。”

“你真是個魔鬼。”音笑著,被金推開。

隻見金,拿著手術刀向著幾乎已經崩潰的李莫走了過去,最終,以他出色的技術完美的取出了他的肝髒。

終於天上那片烏雲散去,那陰冷的風也隨之散去,清澈的月光灑落在了下來,給醫院仿佛披上了一層青紗。

“切,我又不是你的女人,為什麽要背著你?”音架著疲憊的金說著。

“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金輕聲說著。

“那就戴上這個吧,此時的你應該可以擁有它了。”音說著,給金戴的左耳戴上了那金燦燦的穗子。

“這是什麽?”

“金魔穗!”

“你到底是誰?”

“這重要嗎?”

“是啊,事已至此,這些又有什麽重要的呢?”

說著,兩人緩緩的消失在了醫院的那空曠的院落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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