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可憐青蛙死得冤

夜幕降臨了,一片白茫茫的水域中央的幹地上,吳江生了一堆火,又在周圍布置了一個防止蟲蛇的靈力禁製,便一個人坐在火堆旁邊打坐運功。

林沫顏聽著周圍水裏麵的蛙聲蟲鳴,夜風吹拂,她實在靜不下心來打坐,歎了一口氣,呆呆地看著一臉平靜的吳江。柴火搖曳著,把吳江那清秀的臉龐照耀得有些變形,但是吳江在她心裏麵的影子,卻是越來越清晰。

“哥哥,我來你身邊坐好不好?”林沫顏來到吳江身旁坐下,卻發現吳江沒有說話,她沒有繼續打擾吳江,一個人抱著膝蓋,眼皮子也越來越重。

林沫顏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修為較低的她,經過長途跋涉、靈力消耗過盛的等後果後,她已經很疲憊了。看著靠在自己膝蓋上熟睡的林沫顏,吳江發現這個小蘿莉安靜起來也別有一番味道。

當林沫顏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靠在吳江的大腿上睡著了,臉頰上還有吳江身上的氣息,她嗅著那獨特的味道,心裏麵有些慌亂。

“哥哥!哥哥!”林沫顏叫了兩聲,吳江卻沒有任何回應,她看了看眼睛緊閉的吳江,然後小心翼翼地站起了身,一個人走向幹地邊上的水域。

水很清澈,而且不深,隻是齊腰深罷了,吳江一來到這裏的時候就檢查過,水沒有任何問題,裏麵隻有一些野生的魚蝦、青蛙和水蟲。

其實一來到這裏以後,林沫顏就有一個衝動,脫光衣服跳進水裏,清洗身上的衝動。但是想到吳江就在身旁,任憑她膽子夠大,嘴巴什麽都敢說,她還是沒有勇氣當著一個男人的麵洗澡。

於是,她決定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在悄悄下水清洗,此時她還是不敢保證吳江會不會突然醒來,因為打坐運功有深度打坐和淺度打坐。深度打坐的話,一般是不會醒來的,淺度打坐的話,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

“哎呀!不管了,反正我也看了哥哥的身體,大不了讓他看了換回去,如果再不洗的話,我身上都要發餿了。特別是昨天晚上那羞人的夢境,身上到現在都還難過……”沫顏心裏麵想著,輕輕解開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沫顏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回頭看吳江,發現吳江一直閉著眼睛,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這樣一來,她總算放心了許多。不過,她忘記了吳江雖然不能睜開眼睛,但是他的靈識可以感應一切啊!

撩水聲響起,在寂靜的夜裏顯得十分誘人!

朦朦水氣籠罩著林沫顏青春活力的嬌柔玉體,烏黑濃密的秀發沾滿了汗珠,披散在她濕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或許是因為緊張而微微泛紅,一對正在發育的小兔子調皮的一動一動,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讓吳江心頭狂震看得神魂顛倒。

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吳江發現,靈識偷窺似乎比眼睛看更刺激。其實林沫顏一起身他就有感覺,他還以為林沫顏要做什麽呢?卻發現是想洗澡,本來他是不想看的,但是林沫顏這魔女語言一直讓吳江無言以對,加之他也有好奇心,於是便將靈識蔓延到林沫顏身旁,將林沫顏那青春美麗的胴體看了一個遍。

可憐的沫顏,她還以為吳江一直在打坐呢!

雪白的肌膚柔嫩無比,跟那汪清水有得一比,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迷蒙著濕潤的霧氣。她仰著優美的脖頸,光滑潔白的玉臂,小白兔四處張望,似乎是在尋找嫩草。呼吸間,調皮可愛的小白兔動蕩有致,紅紅的眼睛微微上翹,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似乎風一吹都會有折斷的可能。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翹圓的臀部分外誘人。

如果吳江睜開眼睛的話,也許隻能看見沫顏背後的春光,但是靈識力量下,他不但看到了林沫顏後麵的風景,前麵的無邊春色,也是一覽無遺。

“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會出大問題的!”吳江心裏麵暗自告誡自己,口中咽下一口口水後,他迅速撤去了自己的靈識。

“咦!剛才那怪異的感覺似乎不見了,我剛才一直感覺有什麽東西監視我?哼,該死的色青蛙!”沫顏嘀咕道,忽然,一根樹枝上瞪著大眼睛捕食蚊蟲的青蛙遭殃了,它為了生計不過是睜大了眼睛而已,哪知道在沫顏眼裏,就是偷窺自己的色青蛙呢?

這隻青蛙死不瞑目,它被沫顏一個火球燒了七成熟,然後掉進了水裏麵,死就死吧!竟然在死前遭受了“火水兩重天”的酷刑,真是一隻命運悲慘的青蛙。

誰知道那一隻青蛙死後,更多的青蛙“咕呱咕呱”叫個不停,這小魔女怒道:“原來不是一個色青蛙,而是團體作案啊!”隻見她禦風飛起,一旋身,衣服已經穿戴好了,隻見她指尖輕彈,飛出十多個火球落在水麵上,那此起彼伏的蛙鳴聲頓時少了一半。

“沫顏,你這是幹什麽?大半夜不睡覺,怎麽玩起了火燒青蛙呢?”吳江忽然睜開眼睛,若無其事地說道。

沫顏禦風來到吳江身邊,氣呼呼地說道:“哥哥,剛剛我洗澡,被一直色青蛙偷看了,所以我賜它們誅九族之罪。”

“一隻青蛙而已,你又何必大動幹戈呢?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繼續趕路呢!”吳江麵無表情地說道。

沫顏不知道為何臉一紅,原本站得好好的她,忽然“啊”一聲尖叫,倒向了吳江,吳江原本席地而坐,眼看著沫顏倒向自己,他連忙伸出雙手接住她。

“嗯?!”忽然鼻腔悶哼一聲,他剛剛抱住沫顏倒下的身體,他發現自己因為偷窺了沫顏洗澡而一直整裝待發的家夥,被一隻小手觸碰到了。他不由得想起前一天夜裏與沫顏的曖昧,一陣如電噬的酥麻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