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回 玫瑰洞中真假倆夫人

“啊!”李大爺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世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這人長得象也就罷了,連名字都一樣可是太神了,這就不能不叫人感到驚訝!

此刻,他哪裏還需要禮讓,匆匆忙忙大踏步就進了第四道門。進得門來才發現這裏邊像個洞,並不怎麽裝飾,也顯得十分大氣壯觀。

牆根處一尊雕像赫然矗立在那裏,就像仙女下凡一樣灑脫自然又帶有一種天生麗質。

“玫瑰!”李大爺深情地凝視,眼眶中充盈著激情地淚水。許久,他走過去,用手深情撫摸著她的俊臉。

這個苦命的漢子老實巴交一輩子,人到中年才找上個媳婦。

在他的記憶中依然清晰地記得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串門子回來的他忽然發現大門口的柴火垛裏偎著一個人,上前仔細看竟然是個女子,那女子就是玫瑰。

由於饑寒交迫凍得她瑟瑟發抖,好心的他連忙將她攙扶到家裏,進門不久,他發現玫瑰發燒昏迷不醒,

為了救治玫瑰,他連夜將玫瑰背著送到醫院。由於玫瑰發燒燒出了肺炎,需要花費很大一筆錢,為此,他跑東家串西家借錢,大夥勸他別管閑事,自己曰子過得緊巴巴的,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犯不著。沒辦法,他隻好給大家下跪,是真情感動了大夥,東拚西湊給他湊了一筆錢,由此他欠下了一大筆債,總算給玫瑰治好了病。

玫瑰喜歡他心眼好,更是感恩戴德,便在眾鄉親的撮合下嫁給了他。

從此,她二人恩恩愛愛和和美美過曰子。他曾不隻一次的問玫瑰家是哪裏人?玫瑰總是神神秘一笑說:“長了一場大病給忘了,別管那麽多,隻要我們相愛就好!”

沒幾個月,玫瑰懷孕了,這叫盼子心切的他喜出望外,對玫瑰更是疼愛有加。

小夫妻天天盼著孩子降生,玫瑰終於有一天到了臨盆期,把他樂得又燒香又磕頭,祈禱上蒼保佑母子平安!

然而,一切事與願違!玫瑰因難產生下兒子後死了。玫瑰臨終前含淚拉著他的手,要他無論有多苦多難,一定要他把兒子扶養誠仁。

玫瑰死後他悲痛欲絕,多少次要尋短見,如果不是為了兒子,也許他真的追隨她去了。

二十多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常常夜裏夢思親,夢裏尋她千百度,驀然醒來淚濕巾。

“玫瑰!是你嗎?”他哽咽著嗓子說不出話來。擦擦眼淚往裏巡視一下,見那牆壁上赫然有一洞,洞頂上四個大字:玫瑰洞房。

我的玫瑰可能就在裏麵,想著走著已來到洞口前。由於思親心切,根本未作考慮,叫一聲“玫瑰”徑直就走進玫瑰洞房這第五道門。

進得門去方知有些唐突,眼前一幕讓他非常尷尬,一個肌膚似雪的女人著身體正在準備更衣。聽見叫聲扭頭往外看時,見有男人進來嚇得驚叫一聲連忙去拿衣服遮羞。

李老漢也覺難堪,剛想回避,卻見那女人正是自己鍾情一生朝思暮想的玫瑰。

“是你嗎?”他此刻已顧不得許多顏麵。

“是我的郎君來了嗎!”聽見叫聲,那女子用近乎透明的衣服捂著胸脯轉過身來,四目相交時各自驚喜不已!正是各自心怡的夢中人。

那夫人目光柔情似水,風情萬種!輕移蓮花步已到近前。

他不激動不已,眼含熱淚與妻相擁在一起。

這一刻,兩情相悅!兩心依依!

李老漢他怎麽也不會想到,今生居然能在這種環境中見到自己懷念已久的女人。上天對他也算是青睞有加了,感謝上蒼!

懷抱柔情蜜意地女人,他激情澎湃,積聚體內近三十年的熱情形成一股強烈地激流在體內翻江倒海般搔動。

這些天以來,自達他輸入了不老仙的血液,體內更換了新生力量,源源不斷的體能生生不息。最明顯的是他的容顏一天一個變化,如今看上去高估也不過四十歲。旺盛的生命力強過任何一個小夥子。

妻子辣的嘴唇與之相交就象般燃起熊熊。

兩人在激情時刻同時觸摸了對方最敏感部位,再也不作任何虛假的羞澀,大大方方臥榻之上欲行之事。

“家成哥!”李老漢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的悲涼淒苦的叫聲。

“誰!是誰在叫我?”他從玫瑰懷中抬起頭巡視一周。

家成是他的名字,,在此陰陽相隔的陰間道能有人叫其稱謂不能不使他驚訝!,

“哪有人叫?是你聽錯了。”玫瑰似乎很急於要與他行房內之事。硬是將他拽進被服之中。

“家成哥!”又一次淒涼地叫聲要比前一次強過幾倍。

“誰?”他再次驚訝地起身巡視,確定無人叫他,便低頭問玫瑰:“我感覺那聲音像你,是不是你在叫我?。”

“別胡思亂想了,我這不是在你懷裏嗎?你看見我叫了?肯定是你聽錯了。”玫瑰看上去已經有些急不可待,用她最最勾魂的眼神,醉人的柔情和她那嬌嫩的玉腕牢牢勾住他的頭顱他的心。

兩情相悅,兩人急著行那巫山,李家成沒去考慮過多,一頭便紮進玫瑰鄉裏。就在二人要溫情上演鴛鴦戲水時,又一次急促的聲音自空氣中傳來,那叫聲分明透著幾分焦慮與擔心!並伴有陣陣哭聲。

李家成再是急著幹那風情戲,也不得不先起身穿衣下床看個明白。

玫瑰想阻止都沒來得及。他下得床來尋著聲音往深處走,眼前有帷帳擋住視線。不加思所大手一揮吃拉一下子將帷幕扯開,眼前出現一個與洞房布置的喜慶氣氛極不相襯的黑色小門。

他沒等趕過來的玫瑰夫人到跟前,已搶先將黑色小門推開。一股強勁地凜凜寒氣撲麵而來,差點將他吹倒。陣風過後,借著牆壁上的油燈往裏探視,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被鐵鏈牢牢鎖住雙臂於大石之上。

“你是誰?”

“家成哥!救我。”那女人一仰頭將遮掩住麵目的散亂長發甩在腦後。

“咦!”一聲驚歎,李家成看得真真切切,那被鎖住雙手的女人與身後這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你是?”他用懷疑的目光看看這個,審視一下那個,兩人就如同雙胞胎一樣讓他難辯真偽。

“怎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玫瑰?”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家成哥!”被鎖的女人說:“我是你的妻子,你身後那個是個假的!”

“放屁!”玫瑰夫人突然俊麵添怒容:“家成哥!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她才是假的。”

“胡說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

一時間真假倆玫瑰吵得難解難分,這讓李家成也沒了主意。看看這個瞧瞧那個,不論怎麽看,都無法辯別真偽。這才叫真假美猴王難死唐朝和尚。

他無奈地用手拍拍額頭,站在一旁任其真假玫瑰口舌之爭。

他實在覺得好為難好棘手,心煩意亂之時,突然想起西遊記中真假美猴王的故事,心想,何不找人幫忙辮別真偽呢?

舉目一望,四壁無門找何人辯別?突然,他靈幾一動,開口說道:“你倆別吵了,還是回答我幾個問題吧!答對的是真的,答不對是假的,你倆可敢應答?”

“敢!你問吧!”被鎖之人搶先回說。

“你呢?”他轉臉看看身邊這個。

“有什麽不敢的?你問吧!”玫瑰夫人擺出一副無所為的樣子。

“那好!我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我今年多大歲數?”他很得意,以為假玫瑰馬上會現出原形。

“六十歲”被鎖的搶先回答。

“我屬什麽的?”

“屬馬的。”玫瑰夫人搶先。

“剛才我說他六十歲,你當然能算出他屬什麽。”

被鎖的玫瑰一番話讓他覺得自己很愚蠢。他改變一種方式說:“我記得我夫人大腿根後側有一胎記,請問你們誰有?”

“我有。”

“我有。”

倆人搶著回答。

“紅的還是黑的?”他繼續問。

“紅的。”兩人異口同聲。

“在左腿還是右腿?”

“右腿。”

“可否讓我一觀?”

“人都是你的,看看又何防?”玫瑰夫人將披在身上的半透明細紗一甩,大大方方將裸的潔白的大腿肌膚呈現給他,卻絲毫沒有點滴羞澀之意。

一看之下,一顆象朱砂一樣的胎記在嬌豔欲滴的肌膚上閃著光芒,點綴的她那原本就秀美的大腿更加美麗動人。

“你是真的。”

他肯定的一句話讓被鎖的玫瑰著了急,叫著喊著說:“我也有。”

“為了證實你的真偽,你可敢讓我親自為你脫下衣服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