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殺末日世界 第一百七十二回 夢裏看花

二毛從迷瞪中醒來,發現周圍都是黑的,什麽也看不見。憑直覺,他被帶到了一個類似古洞或者地下密室之類的地方。否則,不會這麽黑這麽潮濕。在那裏,他什麽也看不著,隻覺得黑咕隆咚的環境中陰暗潮濕,陣陣潮氣中時不時飄來一股股難聞的騷氣。

這是在哪裏?二毛心中揣測,自己因何在這昏天黑地當中?為什麽來此地?怎麽來的?他一點也不清楚。記憶當中,他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在清水湖邊那洗浴的絕世美女!她們去了哪裏?她們又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鳳凰山?是神?是仙?是妖?是怪?還是原本就生活在那裏的人家?她們去了哪裏?去了哪裏?那個拉犁的老頭又是什麽人?

這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他的腦海。這個時候,他開始想問題了,而且是一大串一大串的問題。這要是在一開始多想想的話也許不至於落到現在這步田地。現在想這些問題有些過晚,不過,反思一下還是有必要的。至少以後會當做一種教訓。他茫然了,對自己的遭遇感

到迷茫。

不過,喜歡那裏洗浴的女人是真的,不可否認的。到現在他還一刻不停地在想她,他試圖從記憶當中,從腦海裏把那兩個絕世美女揪出來,不單是兩個,應該是一大群美女!讓她們活生生就在眼前站著、躺著。讓他欣賞,供他玩樂!

一想起那兩位絕世美女,他還是砰然心動,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那個該死的、現在還支棱著的**!不是因為它,自己又何以到這步田地?也難怪!人都長成那樣了,包括那些隨從侍女都是長著一副絕世容顏,是男人誰會不動心?不動心的話他媽的還算是男人嗎?

他試圖打出仗以行走江湖的絕技“無極光明術”來照亮身邊的景物。揮手打出兩掌,軟綿綿的什麽也沒打出來。

這是怎麽了?他感到了一絲困惑!我的無極光明術怎麽會失靈呢?這種現象隻有在豬豬剛教他的時候出現過,之後從來沒有過。他有些急眼了,摸索著坐起來連連揮手。使勁往外發力,然而,無極光明術毫無反應。

二毛失望了。他想摸索著尋找路線走出去,然而,伸手一摸,周圍全是高低不平的石頭。根本找不到出路。這是在哪裏?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極大的危機!他開始慌亂!冷汗沿著額頭直至下頜 吧嘚吧嘚落在地上。

“喂!有人嗎?這是哪裏?”他開始吼叫,試圖通過叫喊引來走路的或者什麽人。他大喊大叫幾十聲幾百聲,最後累得連力氣都沒了,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除了周邊發出的震耳欲聾的回音以外,沒有任何人人應聲。一切行為都是徒勞的。

不過。通過叫喊。他得出一個結論,他身處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石洞。既是石洞,它就應該有洞口。二毛開始摸索著前進,企圖利用這種方式找到出去的洞口。

不知道摸索了多少石頭走了多少路。那裏好像是永遠無盡頭的古洞。他累了,疲憊不堪的坐在地上。感覺屁股下的石頭有些平滑,適合躺下。於是,他毫無顧慮的躺下了。

那一刻,他想到了他的領頭大哥豹哥!他想到了劉文柱!大哥與劉文柱去了哪裏?他們遇到了什麽?為什麽找不到下落?如果不是因為她們倆,豬豬不會失蹤!豬豬又去了哪裏?豬豬到底遇到了什麽?有誰會將豬豬置於困境,使他不能脫身!他想不出世間有誰會有如此能耐?

他曾經想從盤古那裏得到豬豬的下落,從盤古的口氣當中他似乎知道那老東西一定曉得豬豬在哪裏,遇到了什麽。可那個老古董不肯告訴他。還非要他去月球拯救月球於危難之際!

媽的!老子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他媽的有閑心管月亮的臭事!它想著,思考著,不知不覺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陣依依呀呀的聲音驚動了他,那聲音裏有女人有男人。他聽得很明白。很清楚,那裏一定有豹哥、有劉文柱!

“大哥!”他從地上爬起來,循著聲音摸索著走下去。不遠處,他看到了一絲光亮。他很興奮,這是他入洞以來所看到的第一絲光明。

他快步走過去,在那石頭牆壁上,他看到了一道石縫,光明是從那裏跑出來的。摸著石縫他看到了令他心跳的一幕。豹哥與劉文柱就赤條條的站在那裏,正在與那個在湖邊洗浴的叫妲己的女人玩貼身大戰的遊戲。

那女人越發的美麗動人,**的臉上放射出幸福與**的表情,風情萬種。口中淫淫鳴叫著,像一條**的母狗。不過,比母狗要美麗一百萬倍。

二毛矛盾了。愛恨交織。他想不到自己心儀的女人竟然與自己的大哥、好友!玩那巫山雲雨的遊戲。他醋意大發,他幾次要衝進去從那赤條條的女人身上把豹哥和劉文柱扔出去,把他們摔個半死。然後,在他們身上狠勁踹上幾腳,把他們打得滿地磕頭、下跪、求饒!可是,他試了幾次沒敢衝進去,畢竟豹哥的威嚴多年來在他心中牢牢紮根,已經樹立堅不可攻的威嚴堡壘,那種威嚴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不容任何人隨意觸及的。他恨得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隻能把拳頭用力打在那堅硬的石頭上。

石頭很尖也很硬,把他的手打疼了。他哀叫著從睡夢中醒來,原來隻是是夢裏看花。他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覺得這裏的空氣悶熱,潮濕,身體有些不適。那下身挺著的**還在信誓旦旦發著威風。

他覺得一泡尿憋了很久,不管在哪,他要釋放。摸索著他要把尿水灑在這黑洞之中。他咬著牙憋著一股勁,強勁的尿液像激流激射而出。雖然他看不到尿的有多遠,但他知道,這一定是最遠的一回,起碼有五米或者更遠。他要把滿腔的憤怒通過尿液釋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