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多少有點諷刺意味了,搞得曹勇冠很是尷尬。
他趕緊解釋:“老周,葉兄弟醫術很高明,我老婆的傷就是他治好的。”
“是啊周哥,葉老弟確實會醫術。”
方春燕實話實說道:“剛才我胃痛難忍,都是他給治好的。”
“哈…你們兩個一唱一和,搞什麽?”
周明華臉色一沉:“老曹啊,我時間很寶貴的,我承認葉兄弟做菜一絕,但看病…還是別麻煩人家了。”
他都被氣笑了,你找個廚子給我看病?你幹脆找個屠夫給我開刀多好?一刀下去我就徹底利索了。
“哎呀,老周啊,咱們這麽多年朋友了,我能騙你嗎?”
曹勇冠焦急道。
“行了行了!”
周明華不耐煩道:“老曹,這廚子和醫生,雖然都穿白衣服,但我還能分得清。”
你拿我當白癡耍啊?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非罵你個狗血淋頭不可。
“周哥,別生氣啊。”
方春燕賠笑道:“葉老弟會不會看病,得看過以後才知道啊?你總得給個機會……”
“夠了!”
‘砰!’
周明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忍無可忍了。
“你們兩個耍什麽呢?唱戲啊?”
“老曹,幾十年朋友了,你是咋想的呢?”
他是越說越來氣,簡直太過分了。
兩人全都鐵青著臉,本來喝喝茶吃吃飯挺好,沒曾想會鬧到這個局麵。
“周秘書長,生氣傷身,你膝蓋好了?”
葉鳴突然笑問。
“什麽?你咋知道?”
周明華一驚,立刻反應過來了:“是老曹告訴你的吧?別在我麵前故弄玄虛。”
“老周,我可一個字都沒說過。”
曹勇冠急忙解釋。
周明華輕蔑一笑,自然不信。
葉鳴繼續道:“周秘書長,我不但知道你膝蓋有傷,還知道你以前有過眼疾,差點就失明了,對嗎?”
“老曹,你還跟他說過什麽?”
周明華氣得臉都綠了。
“這這…我沒有呀。”
曹勇冠也倍感無奈。
“哈…周秘書長,你別急啊,先聽我說完。”
葉鳴看著他:“你的眼疾好了,膝蓋問題也不大,現在最嚴重的問題,是你家裏出事了。”
“胡說八道!”
周明華怒道:“年紀輕輕就口無遮攔,你是在咒我全家嗎?老曹,這就是你給我引薦的醫生?啊?”
曹勇冠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了。
“你要是不信,回去問問你家人。”
葉鳴提醒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已經開始影響你了,要是再不處理……”
“住口!”
周明華厲聲喝道:“老曹,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多謝你的款待了,哼!”
他扔下筷子起身就走。
“喂老周,你這是幹嘛?聽我解釋……”
曹勇冠追了出去,可對方根本不聽,開車就走了。
他垂頭喪氣回到包房,無奈一笑:“葉兄弟,這真不好意思,還讓你受委屈了,老周這個人太古板,一時難以接受。”
“不要緊!”
葉鳴無所謂道:“他很快就會明白的,今天能遇到我,也算他運氣好。”
“到底怎麽了?”
曹勇冠聽出事情的嚴重性了。
“他家裏出問題了,具體什麽問題不好說。”
葉鳴撓撓頭,又從兜裏翻了翻,摸出來一把桃木梳。
可仔細看會發現,這桃木梳上刻著符文和符咒,小巧精致。
“曹總,你找個時間去周秘書長家裏一趟。”
“把這木梳放在客廳正南角,切記一定要是正南方向,越快越好。”
曹勇冠接過木梳,更懵逼了。
“葉兄弟,這…什麽意思啊?”
這又是廚子,又是中醫,現在還搞這些神神怪怪的東西,他腦袋都大了。
“相信我,能保他家裏人平安。”
葉鳴正色道。
“好吧,我記住了。”
曹勇冠收好木梳,這茶也沒心情喝了,打聲招呼就先離開了。
等他走後,包房裏隻剩下葉鳴和方春燕了。
“葉弟弟,你到底是幹嘛的?”
她忍不住問。
“廚子啊,還能幹嘛?”
葉鳴聳聳肩膀。
“那你幹脆來我這得了,我讓你當主廚,一個月給你開三萬塊。”
方春燕拉攏他。
見葉鳴無動於衷,她又改口:“嫌少啊?那四萬行不行?”
葉鳴還是不說話,方春燕一咬牙:“五萬,不能再多了。”
“大姐,我謝謝你的好意了。”
“我不習慣給人打工,還是當小老板自在。”
葉鳴眯眼一笑,起身就往外走。
“喂喂,再商量商量唄。”
方春燕追了出來,一把拉住他。
那兩團柔軟,緊緊貼在他手臂上,大長腿還故意往他身上蹭。
“葉老弟,你咋就不開竅呢?”
“你看姐姐這裏,全都是姑娘。”
“你要是來這上班了,那姐姐還能虧待你呀?”
這要是換其他男人,早就舔著舌頭臣服了。
可葉鳴卻不為所動,搖頭一笑:“不好意思燕姐,我對這些姑娘不感興趣。”
“臭小子,你是太監啊?”
方春燕瞪他一眼,又馬上妖媚一笑:“哦…你個小色鬼,原來你是喜歡姐姐這樣的熟女啊?”
“噗!”
葉鳴差點吐血,真是越扯越遠了。
“你要答應來這上班,姐姐可以考慮和你約會。”
‘刷!’
方春燕一甩長發,堪稱性感尤物啊,那雙會放電的眼睛,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
“咳咳…”
葉鳴差點被嗆到,他正要謝絕時,樓上突然傳來了吵鬧聲。
“幹什麽?你弄疼我了。”
“臭婊子,跟老子裝清純是不是?老子今天非睡你不可。”
“神經病,快鬆開我……”
吵鬧聲是越來越大,很快一個服務生從三樓跑了下來。
“老板娘,那姓楚的又喝多了,嚷嚷著要把紅桃給帶走。”
“什麽?”
“這個烏龜王八蛋,把我紅袖樓當成什麽地方了,叫保安在二樓守著,我上去看看。”
方春燕臉色一變,氣呼呼就上三樓了。
“喂喂…”
葉鳴本想走,可他五千塊薪水還沒拿到呢,也隻能跟上去了。
在三樓最裏麵的一間包房門口,一男一女正在撕扯。
準確地說,是男人在扯女人衣服,女人在奮力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