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
吳天印一愣,嘲諷道:“怪不得這麽囂張,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阿魯斯醫生啊。”
“哈,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中醫界的人啊。”
阿魯斯不屑一笑。
“吳老板,你們都認識?”
黑裙女有點懵。
“不認識!”
葉鳴冷冷道:“這位先生,你有事嗎?沒事請離開,別打擾我們喝酒。”
“呦嗬?”
阿魯斯哼笑:“臭小子,你他娘不知道我是誰啊……”
“我他媽管你是誰?”
葉鳴盯著他:“給我滾遠點,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揍你。”
“他娘的,你找死吧?”
‘砰嚓!’
阿魯斯一腳把桌子給踩碎了,酒水果盤全打翻了。
‘砰!’
韓嘯突然出手,一腳橫踢把他卷飛了出去。
‘嘩啦!’
“哎呦臥槽!”
阿魯斯一聲慘叫,把後麵的桌椅全給撞翻了。
“什麽?”
黑裙女懵逼了,她沒想到雙方會打起來。
“臭女人,老子要宰了你。”
阿魯斯從地上爬起來,猙獰大吼。
“不自量力!”
韓嘯縱身向前,一拳轟在他胸口。
“噗!”
阿魯斯噴出一口老血,衣服後麵都爆開了,躬身向後連退數步。
‘砰!’
韓嘯又一腳踢在他腦袋上,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側身飛了出去。
‘咚!’
他重重撞在了石柱上,碎片掉落一地。
最後像死狗一樣,麵朝下趴在了地上,疼得他死去活來。
他隻是地境小成武者,在宗師境武者麵前,連逃跑都辦不到,隻有被虐殺的份。
周圍客人一看打起來了,紛紛起身避開,深怕被無辜牽連,膽小一點的直接跑了。
“不要打,快住手啊。”
黑裙女想上前勸阻,被吳天印死死拽住了。
“不關你事,別插手。”
“喂,你們瘋了是不是?”
黑裙女怒斥道:“知道這家娛樂城是誰開的嗎?敢在這鬧事,都不想活了嗎?”
“哦?誰開的呀?”
葉鳴冷冷問。
“哈,這娛樂城是泰家的產業,由二公子泰罡負責。”
黑裙女哼道:“你們膽子可真不小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死也得被扒層皮。”
“哦…原來是泰家的產業啊?”
葉鳴故作驚歎:“哎呀,你咋不早點說呢?這不是惹麻煩了嗎?”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
黑裙女囂張道:“我告訴你們,有錢賠償還好說,要是沒錢……狗命難保。”
她話音剛落,娛樂城看場子的打手,呼啦啦從樓上衝下來幾十號,一個個全都手持鋼刀凶神惡煞。
“誰?誰他娘敢在這打人?活膩歪了吧?”
領頭打手穿著健美背心,滿臂紋身肌肉爆棚,給人一種給強烈的視覺壓迫感。
“咳咳…狗娘養的,敢…敢打我?”
阿魯斯吐出兩口血水,搖搖晃晃想爬起來,結果兩腿一軟又跌倒了。
“快,快把他扶起來。”
黑裙女立刻安排服務生,把阿魯斯抬到了旁邊沙發上。
“說吧,這件事你們想怎麽解決?”
她立刻變臉,把矛頭指向葉鳴幾人。
“瑤姐,就是他們幾個鬧事啊?”
“狗東西,也不看看這裏是哪?都給我圍起來。”
領頭的一聲令下,一眾打手拎著鋼刀,立刻把葉鳴幾人給團團包圍了。
“哈,你說吧。”
葉鳴聳肩一笑。
“好!”
黑裙女點點頭:“你們拿一千萬吧,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多少?”
葉鳴哼笑:“就這破桌椅板凳,別說一千萬了,一萬塊都不值。”
“你他娘少廢話!”
領頭打手舉著鋼刀:“我告訴你,要麽拿錢,要麽一人留下一手一腳,你們選吧。”
葉鳴沒搭理他,看向黑裙女笑問:“剛才你拿走了十萬,咱們也算是朋友了,能不能給個麵子啊?”
“呸,誰跟你是朋友?”
黑裙女啐道:“老娘認識你們嗎?痛快點,到底有沒有錢。”
這就是典型的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剛才喝酒的時候,她可是老熱情了,都恨不得馬上嫁給吳天印。
‘刷!’
葉鳴從皮包裏點了十張鈔票,笑著遞給對方。
“這裏有一千塊,拿去喝茶吧。”
‘啪!’
“去你媽的,敢耍我?”
黑裙女一巴掌打掉他手裏的錢,瞪眼怒罵道。
“你罵我呢?”
葉鳴盯著她問。
“小王八蛋,老娘就罵了你了。”
“今天要是不拿錢,老娘就打斷你們狗……”
‘啪!’
黑裙女話沒說完,吳天印一個大嘴巴子,狠狠甩在她臉上,打得她轉了三圈摔倒了。
“老東西,敢動手打瑤姐?給老子砍死……”
‘砰!’
領頭打手話剛說一半,吳天印一拳轟在他臉上,門牙和鮮血飛濺,身體騰空砸在了地上。
接著又是一腳踢在他腹部,把他整個人給卷飛了起來,還撞翻了身後幾個手下。
“什麽?”
其他打手一看這情況,拿著刀也不敢動手,隻能罵罵咧咧叫囂。
“解決了他們,吵得我頭疼。”
葉鳴不耐煩道。
叮叮當當三下五除二,最多也就十幾秒鍾,這二三十號打手全被擺平了。
一個個倒在地上哀嚎連連,輕者皮開肉綻,重者斷骨斷筋。
這是鴿子四人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早就遍地屍體了。
‘啪啪!’
“哼,真是欠揍。”
樊鶯拍拍手,得意仰頭。
“混蛋,有種你們別走,都別走……”
黑裙女倒在地上,尖叫道。
葉鳴走過去蹲下,一把薅住她頭發,獰笑道:“好,我們不走,我給你機會報仇。”
“你…你給我等著。”
黑裙女咬牙切齒,她立刻給泰罡打去電話。
得知有人來砸場子,還打傷了很多手下,泰罡是勃然大怒啊。
二十分鍾後,他領著十幾個手下,氣勢洶洶趕到了娛樂城。
一進二樓酒吧就驚呆了,大廳橫七豎八倒下一片人,全是娛樂城的看場子打手。
那黑裙女披頭散發的跪在地上,嘴角還掛著血跡,臉也腫了。
“罡少爺,你可算來了。”
一見到泰罡,她連滾帶爬跑了過去。
“這幾個混蛋來砸場子,打傷了胡子哥和咱們幾十人。”
泰罡臉色陰沉的厲害,一把將她拽到身後,邁著四方步走了過來。
“他媽的,你們幾個是誰?竟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不怕死嗎?”
……